不过这晚上的对话让他突然想起了程审年,随即就想到了自己那方神秘的玉佩,赶紧询问任福是否还在,此人醒未?
答复是任福两天之前就醒了,于是乎被关了两天的任福立刻被审问,坐在还算舒适的椅子上,任福看着对面的高俊,尤其是死死盯着高俊案前放着的玉佩。
“关于这方玉佩,你都知道些什么?”高俊问。
“你是怎么得到的这块玉佩?”任福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高俊。
微微考虑了一下,高俊决定实话实说:“这是一位叫程审年的朋友临终前送给我的,他是河北义军的首领,因为锄奸失败,死在鸡鸣山。”
“那他为什么要将这块玉佩送给你?”
“因为我值得!”高俊的凶性也上来了:“因为他知道我值得托付,寿张县的百姓也知道,运河两岸的居民也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助程审年,因为他是真正百折不挠的正人君子,而我攻杀时全、郝定这些人,因为他们都是已经没了良心的土匪,为了不把山东溺死在血河里,为了整个中原的抗蒙大业,我还会继续这么做。”
任福定定的看着高俊,最后长叹一声:“罢了,都说与你听,这块玉佩,应该有两个,是耿节帅的遗物。”
“耿,耿京?”
盛夏的天气,高俊却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谜题已经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