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三,一早,李白一行四人在长寿码头坐船东去。
傍晚时分,到达涪陵城附近。
李白道:“涪陵休息一天,明日继续出发。”
李甲道:“是!”
众人下船登岸,找了一家客栈宿下。
订房间时,李甲犹豫了下,订了一间上房,一间中房。
李白道:“可是盘缠不够?”
李甲道:“现在是够的,但考虑到后面的路还长,所有所以我就节省了些。”
李白道:“可只一间中房,说着看向李华和守心两人。”
李华道:“我到没事,就不知守心禅师还和我们一起住,住得惯不?”
说着却是笑起来。
守心道:“你还是叫我守心吧,你叫得怪别扭的。”
李华道:“我看那寺庙里大小和尚喊你禅师,你很受用啊!”
守心道:“他们是发自内心喊我,哪像你是在笑话我,我自然听着不舒服。”
李华道:“禅师,你着相了。我怎么喊你,表象罢了,你何需如此烦忧。”
李甲惊奇道:“守心成禅师了?”
守心忙摆手道:“李施主戏言,你别当真。”
李华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守心禅师你又违戒了。”
守心红了脸,这才道:“是这样的,我一路去各家佛寺,都要和他们论一番佛理,一路走来,虽输多赢少,也收获甚大。这次在长寿城外佛寺,竟侥幸辨赢了他们,他们心服口服之下,当即留我在寺继续参禅辩理,寺中诸人也对我以禅师相称。”
李白也一脸惊奇看着他,“能得一寺之感僧承认,守心确实不凡。”说着,又对李甲道:“李甲,怎好过让禅师和你等挤在一处,单独给他定间上房吧!”
李甲脸现为难之色,“可以后盘缠……”
李白道:“以后盘缠,以后再说,总会想到办法的。”
李甲只得遵从,“掌柜,再加一间上房。”
守心连忙推辞,“不用,就像原来一样,挺好。”
李白却道:“我虽是修道之人,怎可对佛家不敬。理当如此。”语气中已带有不可置疑。
守心见此,忙道:“如果非要给我另置休息之所,那就一间中房吧,师父师兄们还在山上苦修,我在尘世岂敢享乐。”
李白道:“好吧,李甲,依禅师所言。”
守心道:“以后还是叫我守心吧,感觉禅师怪别扭的。”
李白道:“礼不可废!”没有同意。
四人定下休息之所,便在客栈外一处小店吃了晚餐。晚餐是一种面片汤,这次,或许是李白照顾守心吃素,所以汤也是普通清汤。不过幸好店里配了一小碟榨菜,众人吃得都觉口感不错。
李华心道,没想到后世吃不起的涪陵榨菜,这时候,竟免费有得吃。突然之间,思绪一阵翻飞,一会儿现代,一会儿古代,不觉有些痴了。
众人见他突然不吃了,有些不明所以,守心道:“李施主,可是素食有些不合胃口?”
李华惊醒过来,道:“没,不过是想起一些往事。”
说着,又低头开吃起来。
用过晚餐,众人各自睡去。
李甲道:“今日累了一天,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当下在床榻之上,倒头便睡。
李华一时没有睡意,本想看看怀中《浑天机关术》,又怕李甲突然醒来。心中叹息一声,如此多有不便啊!
他开始想起白天情景。
我当时不过一句戏言,本想取笑守心一番,没想到,他竟因此得以单独住一间。可真是世事无常,没有定数。
不过,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在佛家而言,禅师之称谓,真的如此尊崇?
想到此处,李华似明白几分。
不过回到自己,李华有犯愁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有些事我不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此,就该增加自己独处时间。可现在,没有经济来源,没有钱,和李甲住一间,还相当于别人施舍。又怎可提出其他要求?
看来,得想办法赚些钱才是。
主意已定,李华开始思忖起来。
现世一些事物,如果想些办法,到不失为发财之路,然,那大部分都得安定之后,而且,很多都得有强大的实力作为保证,不然,就如三岁小儿持金招摇过市,不被抢才怪。
那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吗?
思虑一阵,李华还是无有头绪,只得沉沉睡去。
。。
却说,如此同时,长安城,兴庆宫,武惠妃寝宫。
宫女、侍者禀报,“禀惠妃,圣上来了。”
武惠妃道:“知道了,随我迎接。”
迎到宫门处,李隆基已迫不及待闯了进来。
“爱妃,一日不见,可想死朕了。”
武惠妃道:“臣妾也是如此。”
来到内室,屏退左右后,李隆基一把将武惠妃香软丰润的身子抱起,“惠娘,你真的有如此想我吗?”
武惠妃道:“那是当然,臣妾每日都在挂念着陛下。”
说着,又挣脱了李隆基的怀抱,有些幽怨道:“不像陛下,有其他众多妃子、妃嫔、才人,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李隆基道:“我当真也是时时将惠娘挂在心间的……”踌躇了一下,又道:“要不……要不,朕以后每天都来你处?”
武惠妃听了一喜,“谢陛下宠爱!”
说着,扑入了李隆基怀抱。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陛下能有此心,臣妾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