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见康熙皇帝脸色不好看,李德全又说得极小声,定然是不可告人的事情,胤禛赶忙提出告辞,“皇阿玛事忙,儿臣先退下了。”
可就在此时康熙皇帝突然喷了一口血,脸色泛白,慌得李德全不知怎么好了:”万岁爷。“
李德全没觉得康熙皇帝如何看重年常在,也没喜欢得不行,什么反应这么大?李德全眼看着康熙不好,更不能让能做主的胤禛走了,”四爷,四爷。”
胤禛此时也不能当做不知道的走开,被某些小人知晓了,别管康熙因为什么事情被气吐血的,他一个弑君忤逆的罪名是跑不掉的。胤禛真想仰天长叹,他到底是什么命啊,怎么总是摆脱不了弑君的困境?
“还不去叫太医,叫爷做什么?”
李德全扶着康熙皇帝,眼泪盈盈的看着胤禛:“四爷,您可千万不能走啊,四爷。”
胤禛冷哼一声,他敢走吗?走得了吗?上前帮着李德全将康熙放平,胤禛看着目光呆滞的康熙皇帝,纳闷极了,这还是他那位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吗?如今朝政平稳,儿子没谁再给他添乱,大清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是国泰民安,国运昌隆。同番邦签订合约之后,会将康熙皇帝的好名声推到顶峰。
又是一位开疆拓土,万邦来朝的帝王,虽然康熙是满人出身,但伦如今的功绩,即便是最为挑剔的汉人,也会说康熙是一位明君。
胤禛也知晓康熙准备去封禅泰山,准备四处显摆显摆,这些他都赞同的,反正国库有钱,康熙不花,也会让别人花去,康熙闷在京城太久了,是时候出去溜达散心。志远难得没有反对。康熙得意得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阿玛方才还好好的。“
胤禛果断的讲责任推到李德全身上去,就是康熙有什么三场两短,也不是他气出来或者图谋不轨。李德全委屈得呕血,看向呆滞的康熙:“万岁爷...奴才不知道怎么说...万岁爷...”
康熙虽然目光呆滞,神色涣散,但心里却明白得很。他仿佛被什么压住了一般,如何都动弹不了,像是陷入网子里的虫子,如何都挣脱不开。李德全不理解,康熙皇帝自己还弄不明白呢,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一顶绿帽子,康熙如何都不会如此模样,他虽然对年氏有过怜爱,但后来知晓她心里有人之后,康熙那一丝丝的感情顷刻间就散了。全当年氏是大补的好药材,看看她,康熙会龙精虎猛的仿佛壮年,又没有伤身子,康熙其实一直不想变老的,年氏有喜,他生气,但很少往心中去。
他从没碰过年氏,后宫又不可能有奸夫存在。康熙有过一丝动怒,想着直接让年氏小产也就是了,他有过气愤,但绝不会因为一个年氏,就气得身体不能动,仿佛爱年氏跟什么似的,康熙看到胤禛听李德全说完后,诡异的神色,张了张口。朕绝对不是陷入情网的傻瓜。老四啊,朕不是。你要相信朕啊。
康熙皇帝干动弹嘴,发不出声音,康熙感觉身上也是僵硬的,此时他真是急了。
胤禛斜睨了李德全一眼,“你确定?”
”太医亲自看过,说年常在是喜脉,可奴才一直跟着万岁爷,年常在虽然被点了牌子,但一直没侍寝过。后宫皇贵妃娘娘操持得当,奴才如何都不信能混进哪个胆大包天之徒。“
李德全爷看出如今主事得是雍亲王,他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将一切都说了,胤禛面色更为的诡异,他也相信后宫除了康熙之外没有男人,皇子们总不会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扑向年氏,她虽然长得挺出挑,但是天底下的女人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他的兄弟们哪一个不是人精儿?明知道是康熙的女人还敢凑上去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这可奇怪了,莫非是她自己...不会啊...”胤禛突然问道:“太医有没有说过,她有几个月的身子?”
“两个多月了。”
胤禛心里放松,还好还好,年氏如何都赖不到她身上去,两个月前,他还在盛京,不是胤禛想东想西的,而是胤禛被人折腾怕了。
“先将年氏交给皇贵妃,后宫的事情爷不方便插手。”
既然赖不到他身上,胤禛处置越发的从容,绝对将远离年氏,远离小年糕,亏着他没凑上去,真被黏上了...胤禛哭都找不到地方,他在庆幸的同时,也对李芷卿和钮钴禄氏多了几分的感激,钮钴禄氏死了,胤禛想着多关照弘昼好了,他听这个名字很有喜感。
在胤禛垂询李德全详情的时候,赶过来的太医给康熙摸脉之后,不由得泪流满面,没这么祸害人的好吧。万岁爷的迈向除了跳得快一点,一点问题都没有啊,可脉搏有力,怎么就...就闹得如此严重?太医是看了又看,摸了摸,最后哭丧着脸跪在胤禛面前:”四爷,万岁爷...万岁爷不知怎么回事。“
胤禛把太医的皮拨了的心思都有了,冷冰冰的说:“这话应该你来说?”
“奴才实在是不知道。”
太医缩了缩身子,天下奇怪的病症也是有的,他是可以开两幅不痛不痒温补的药材给康熙皇帝用了,再说一堆病理什么的, 总能糊弄过去,但康熙皇帝的脉相很好,但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一旦再稳妥的药用下去,起了不良反应怎么办?大夫看病起码也得知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能对症下药。
况且一旦康熙一命呜呼,太医就是罪魁祸首,还不如实话实说,早点找到根源,他也能保住性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