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宁淡声道:“你我现在所追求的无非是家里能和睦,但是桑桑,你想想,我们两家家庭情况都比较复杂,怎么可能会和睦,这样哪里还有净土。”
桑榆头疼地闭上眼睛,唰地一下,她突然睁开眸子,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清纯又妖娆动人:“和睦什么的太遥远!我打算跟丹灵学跆拳道,下次有人在我面前瞎bb,我上去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脚!先踹飞再说!讲道理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得他们要听得进道理。”
说着,桑榆一下坐起来,激动无比地比划着手:“啊——吱——”一声惨叫划破这片夜空。
接着桑榆痛呼:“你拽着我头发了!”
白煦宁急忙放开手:“谁让你一惊一乍的!”
“你还说!头发给我扯掉多少?”
“几根。”
“几根?”桑榆显然不相信,坐在白煦宁腿上,伸手掰开他攥成拳头的手,“摊开我看看。”
白煦宁不给她看。
两人在长椅上扭打在了一起。
(此处省略几百字或者一千字的内容,嘿嘿嘿)
*
“你晚上吃的什么?”过了好一会,桑榆才平复心情,问道。
“还没吃吗?”她沉吟,按照白老师过来的时间,去白家吃饭的时间根本来不及,而平时看他的样,也不是一个会在家做晚餐的人,如果没吃,胃病犯了怎么办?
“走我们去外面转转。”小区往前面走,在森林公园前面的一条大街两旁,是一些小店。
味道虽然不尽如意,但来往的游客却不断。
白煦宁朝她家阳台的方向望了眼,“你不管了?”
“不管了,让他们在里面好好反思,长个教训。”桑榆傲娇地偏着脑袋。
白煦宁轻笑:“他们过来也还没有吃饭吧,不怕你爸爸饿着?”
“不是还有我奶奶吗?饿不着他!”这话带着点赌气的成分。
白煦宁微微颔首,又问,“你吃了吗?”
“没,饿着呢。”桑榆怕他不去,这样说道。
两人并排向前面走去。
路灯照耀,把两人的影子时而拉得很长,时而又耀得很近。
“对了下个月中秋,你们公司一般给员工发什么?”桑榆偏头问身边的人。
他站在她身边,比她高出大半个脑袋,桑榆要偏头45度仰着才可以与他投过来的视线接触。
白煦宁对这个真没有注意过。
他想了想,摇头,“没印象。”
好吧!你是有钱人不在乎。“我以前的公司发过月饼,有一年又发的水果和螃蟹,还有一年发的米和酒……总之,每年都出新花样,去年又发的月饼,不知道今年他们要不要来一个轮回。”桑榆脚下踢着石子,嘴里念叨不停。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五仁月饼,味道怪怪的,可我觉得很好吃,后来吃过很多月饼,始终不是记忆中月饼的那个味道。去年钟珍珍给我找了一个白白的纸包装的五仁月饼,说是以前的配方,原来的味道,贼好吃。我高兴坏了,立马咬了一口,顿时又吐出来,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月饼,我捡起包装定睛一看,尼玛,居然是牛肉月饼,还是香辣的!”
说五仁月饼是黑暗料理的人应该尝尝这个!
桑榆现在想到那个味道都是一脸扭曲,她扭曲的表情逗乐一旁一直高冷的白煦宁。
桑榆见他唇边荡漾着淡淡的笑意,望着他笑道:“白老师,今天明明是我心情不好,需要安慰,为什么都是我在说话逗你,你怎么不多说说,逗逗我?”
白煦宁看她一眼,很是诚实地开口:“不知道说什么。”而且,她好像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吧。
桑榆听见这话,感觉心头被戳了一箭:“哎,和我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这是说我无趣呢?还是说跟我呆在一起无趣?
白煦宁想了想,生硬地掰扯话题:“你手好了吗?”
桑榆抬起手看了眼:“好了,一年总得扭个七八回,正常。”
白煦宁惊奇地看着她:“这是……正常?”
桑榆嗯了一声,收回手:“真的习惯了。”
两人走到这两排店面,吃方面,桑榆绝对比白煦宁专业。
一眼望去,什么烤鸭、鸭脖、卤味……这类吃食比较多。
桑榆好不容易瞧见一家肠粉,点了两碗,还没有上桌,眼尖的桑榆发现小餐厅最里面坐着的一人背影很像白佐宁。
桑榆用手肘捅了捅白煦宁:“白老师,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弟!”
白煦宁坐在桑榆对面,闻言朝里面望去,不用多看,只一眼就看出那片背脊是谁。
白煦宁转回脑袋,轻轻点头。
桑榆看见白煦宁对面坐着一个大美女。
显然人家这是在跟妹子约会,他们很有眼色的没有上前打扰。
但桑榆安静了下来,悄悄竖起了耳朵。
晚上这家店的生意不是很好,只有几个人在店中,除了白佐宁两人,店里的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各自玩着手机。
正方便桑榆听八卦。
“……怎么说你也是白家的二少,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女生显然不满,嫌弃地看了眼店面,说道,“我想吃日料,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白佐宁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囊中羞涩,一直以来的养尊处优生活,让他的话听起来,依旧傲慢霸道:“废话,这里离我住的地方近,正好我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