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地“伺候”一下这个皇上!”
看见君奕的这个表情以后,晋王那神色黑了黑,招呼着手下的两个护卫。
“是!”
地牢的门被打开,君奕被拖了出来。身子蹭在地上,那摩擦的感觉一阵刺痛。不过他愣是没有痛呼一声,就这样被拖着出来,目光好似淬了毒一般盯着晋王。
“啧啧啧……这个脸,长得和我那个皇兄太像了。”
晋王肥胖的手抹了一把君奕的脸,叫他直犯恶心。
紧接着,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这块烙铁上面是一个晋字,只要将这块烙铁往人的身上一压,留下的那个疤一辈子也去不掉。这本来是拿来烙在晋王府培养的死士上面的,不过如今晋王却拿着这块烙铁不怀好意地看着君奕。
“你要做什么?”
君奕见他拿着那块烙铁,看自己的神色好像要把那东西戳到他的身上给他落个印记似的,终于忍不住暴怒出口。
“哈哈哈,当然是给皇侄加点东西!”
随着这一声,君奕只觉得脸上一阵灼烧的刺痛。竟是直接晕厥了过去,不知是被疼晕的还是被烫晕的。而那原本称得上是俊美的半张脸,如今被烙铁烫的血肉模糊,依稀可以看得出一个晋字。
“啧啧啧……”
晋王见君奕晕过去了,丢下手中的烙铁,满意地看了看君奕脸上的那个字。
烙上了这个字,怎么说也坐不上那个位置了。被烙铁打上印记,在这个朝代是奴隶独有的特征。如今君奕被打上了这样的印记,即便是从这晋王府出去了,也坐不上那皇上的位置了。朝上的那一群朝臣不会同意这样一个人来统领这个国家的,如今他的敌人也只剩下那位摄政王了。不过这还要从长计议,那位的心思不像这位,这位还算比较好糊弄。
“王……王爷!”
这个时候,晋王府的管家跑到了地牢里,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语气中还发着颤。
“没用的东西,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晋王见管家这幅样子,一脚踢到了他的身上。
“王,王府,被,被摄政王派人包围了!”
管家颤颤巍巍地开口,顾不得身上被晋王踢到的那处疼痛。
“废物!怎么不早说!”
晋王一听,心下大惊,如今他还没有做好和君御正面对上的准备,怎么那人便带着人来了。
“如今人在哪里?”
“在大厅候着呢……”
管家咽了咽唾沫,生怕自家晋王将气撒在他的头上。
“哼,那便叫他候着吧!”
晋王一听君御在大厅等着,冷哼了一声。他没有见君御的这个打算,他要是愿意等便叫他一直等着吧。
“摄政王发话,王爷要是不去见他的话,他不介意一刻钟之后便叫人放火烧了这晋王府。”
管家见晋王一点也没有去见摄政王的打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开口说出的话却将晋王这不想去见君御的小算盘给打破。
“哼!他敢!”
晋王瞪大眼睛,怒吼出声,不过那脚步却是朝着大厅走了。他这个皇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出这句话,还真是敢烧了他这晋王府。
晋王府大厅——
主位的太师椅上,一个身着暗纹黑袍的男子侧身靠着,那副慵懒的样子像是猫儿一样。漂亮的凤眼闭着,要不是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手上那把黑色的折扇,很多第一眼看见这个男子的人都会认为这个人是睡着了。如果忽略掉男子身上凌厉的气势,根本不能将他和朝堂之上那个杀伐果断的摄政王联合在一起。
“皇弟,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晋王府啊!”
不过片刻,晋王就赶到了大厅。见君御一副在摄政王府的慵懒样子,还霸占了本该他坐的主位。心下怒极,不过深知如今不是正面对上这人的时机,只好压下心底的怒火。
“皇兄,我这不是来向你要个人吗?”
君御也不和他客套,直接就将来意表明。
“要谁?莫不是我这晋王府的哪位侍女被皇弟看上了,皇弟要抬回去做小妾?”
晋王心下一惊,难不成这摄政王知道他抓了新皇了?不然这么快来要人,他这王府可没有什么人值得这位上门来要的。不过心底想归想,那说出的话则是调侃了君御一通。
“啧……惊鹄!去找人!”
君御见晋王这一副要扯开话题的样子,直接开口叫惊鹄去找了。原本就没打算让自己的这位皇兄乖乖把人交出来,来这里坐着只是为了告诉他他要搜他这晋王府罢了!
“君御!你敢!”
君御一声令下以后,惊鹄就带着一众侍卫离开了。这大厅里剩下的人,就只有晋王和晋王府的管家,以及懒懒地靠在主位上的君御了。虽说惊鹄等人都被君御打发去找君奕的关押之处了,只剩君御一人在这大厅里,晋王也不敢拿这位怎么样,只能怒吼出声。
“皇兄,这囚禁新皇的罪名……”
君御好看的薄唇勾起,说出的话却让晋王如履薄冰。果然这位是知道了新皇在他的手上,这才带着人上门要人。
“你不是与那新皇向来不对付吗?”
晋王企图挑拨二人之间的关系,的确在朝堂之上,自己的皇弟和皇兄的儿子向来不对盘。有的只是表面上的宁静罢了,这要是出一点事情,他们应该非常容易窝里反。
“是啊……但奈何不了美人相拖……”
漂亮的凤目一眯,神色之中带着一些温柔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