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对方一个老鬼子气急败坏,咆哮起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八嘎!八嘎!你这个马路野狼,你难道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是大队长土佐少佐!”
杨超然安静了一会儿,对着那个老鬼子喊了“八嘎,老子才是你爸爸!”
啪,电话挂了。
大闹钱庄据点,杨超然就是要尽量激怒敌人,迫使敌人一部分主力回援,这样,削弱了山边决战的敌人部队,减轻我们战斗的压力。
“老总,老总,饭菜都齐活了,请你们吃饭!”伙夫在下面喊。
杨超然带着战士们到下面吃饭。
伙夫不仅捞了几碗大宽面片,还拍了黄瓜,切了西红柿,做了菜。
杨超然和同志们一人一大碗,哗啦啦吃了,俩伙夫又下成了面片儿,每人又吃一碗。
每一个人都吃饱了。
杨超然带着战士们,押解着俩伙夫,俩伪军俘虏,钱发达和赵冬瓜,离开钱庄据点,骑着缴获的鬼子一匹大青骡子,用另外两头小毛驴驮着机qyao箱,让俩伪军身上背着几支多余的步q,俩伙夫身上扛着一小袋面粉,出发。
部队向着北面出发,临行前,探照灯到处扫描,确认安全路径,又一把火,将钱庄据点能烧的东西都烧了!
火速前进,往东北方向。
路上,斑鸠突然醒悟了“糟了,大队长,咱们的任务是偷袭敌人南山口,不是来这里吃饱饭的啊。”
头也吓坏了“真的误事了,李指导员会不会q毙咱们?”
虎子“快走吧,小鬼子要是来了包围咱们,咱们可活不了!”
杨超然不解释“同志们,跟着八路军,天天打胜仗,跟着杨超然,白馍馍就着大头蒜,日子滋润着呢!放心,本大队长自有分寸!我保证几位在这一次战斗中,人人都是英雄。”
一路狂奔。
黑暗中,杨超然在前面侦查前进,突然,看到前面有灯光,听到有说话声,马蹄声,就带着大家躲避起来。
“快,快!增援钱庄据点,消灭土八路!”
杨超然等人,就在路边不远处的树林里,能听到鬼子和伪军的说话声。
敌人过去了,至少一个步兵小队,一个伪军排。
杨超然带着战士们继续前进。
长途跋涉十多里,到了白天战斗过的地方以东一千米左右。
望远镜侦查,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西面一些凌乱的q声。
晚上乱闯是很危险的。
一旦敌人以静制动,隐藏着不吭声,小分队很可能撞进敌人的陷阱里。
杨超然不认为土佐少佐的智商有问题。
没有电台,无法和西线的李指导员、游击队的主力,乡亲们保持即时联系,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不过,杨超然有办法。
他让斑鸠带队,隐藏起来,自己骑上大青骡子,朝着西面大摇大摆地出发了。
他需要先了解一下西面的情况,看土佐少佐的主力和我军的主力,各在什么位置。
“土佐少佐,土佐少佐?”
杨超然一面放纵大青骡子狂奔,一面高声呼喊。
狂奔了一千多米,到了白天原来的战场上,黑暗中,有人拦截了“站住,下来|!”
一听口音,就是鬼子。
几个鬼子呢。
杨超然下来,故意气喘吁吁的,“土佐少佐呢?敌人,八路军的主力又开始行动了,扫荡了我们钱庄据点。”
几个鬼子有些疑惑“你是谁?听口音为什么这么陌生?”
说话声,其他各种走动声,拉q栓的声音。
杨超然已经大致确认了敌人的数量和位置,已经动态。
敌人为了保密和安全,没有用手电筒。
杨超然将缰绳一丢,在大青骡子身上狠狠用biu戳了一下,大青骡子吃痛,怪叫一声,朝着黑暗中的几个鬼子冲去。
鬼子措手不及,被踹飞了两个,撞倒了一个。
杨超然趁机钻进黑暗中。
“哎吆,我的马!”
杨超然迫近地上的一个鬼子,用biu割断了他的咽喉。
接着,他掏走了小鬼子的手雷,离开这里一些,两颗手雷处理一下,安静等待。
一会儿,鬼子们从慌乱中清醒过来,互相搀扶着,提醒着,询问着。
杨超然将手雷扔过去。
轰轰两声,几个鬼子全部被炸飞了。
然后,他就摸索过去,将几个鬼子身上的手雷统统搜刮走,子弹和步q也抓走,扔到一边,再将鬼子身上的血污,往自己脸上和身上涂抹一点儿,倒退着隐蔽起来。
一会儿,西面脚步声声,有敌人过来了。
杨超然耐心地等待。
这边,几分钟过去,鬼子的伤兵从轰炸的瘫痪和眩晕中清醒了一些,纷纷呼救。
于是,西面的鬼子用手电筒乱照,反复搜索前进。
杨超然趴在草丛里,倾听着敌人的动静,又将身边放的几颗手雷准备好。
鬼子十几个人来了。
挂拉呱啦说了一通,四处搜索侦查。
杨超然又将六颗手雷先后扔出去了。
一阵轰轰,黑暗中的鬼子叽里呱啦,惨叫不迭。
杨超然倾听一下,大摇大摆地迫近一些鬼子,将鬼子的人杀了,武器抢走。
他哼唧着标准的日语,装作伤兵,让鬼子根本无法区分,结果,三两分钟以后,这些鬼子除了逃跑的几个,剩下的,都被他暗杀了。
用鬼子皮带当绳子,打包了十几支步q,用鬼子的衣裳和裤子改装当袋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