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然嘿嘿一笑:“鄙人的确跟龟田司令官见过面,在办公室聊天了,可是,这未必就能欢证明我是东洋人,未必能证明我就不是土八路的间谍和杀手!怎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看看你的这些家丁,全他么一群废物!你怎么调教的?”
莫多余磕头如捣蒜:“太君,东条太君,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儿,请您原谅,小人把您一个堂堂的皇军贵人,当成了敌人,土八路,实在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莫多余就差哭鼻子了。
杨超然看到旁边站着的花蕊,就明白了,花蕊跟着自己到日军司令部了,一讲事情,莫多余还敢怀疑自己?
哈哈哈。
冒险出头,拯救了那些囚犯,又冒险跟龟田见面,独闯龙潭虎穴,竟然能全身镀金,被汉奸们误解!
值得了。
“起来。请起,莫多余队长,你是帝国的忠诚走狗,啊,不,你是忠诚的奴才,帝国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本太君也很欣赏你!没事儿了,只要你不再用有问题的茶水暗算我,我是不会在龟田司令官那里说你坏话的!”
杨超然搀扶起莫多余。
莫多余感激涕零:“太君,请,小人马上准备最丰盛的酒菜,为您接风洗尘,以表示我的愧疚之心。”
两人走向莫府的大型客厅。
花蕊赶紧过来搀扶杨超然。
那些满地乱爬的家丁们,在桥东书的带领下,全部站起来,毕恭毕敬的磕头作揖:“哈希,东条太君,我们这些当狗的下人,有眼无珠,给您添麻烦了,以后,我们一定为您效劳。”
哈哈。
杨超然最喜欢混在这群汉奸家里了。
以前是在乔队长家,袁登飞家,可以为所欲为,随意捣乱,只要自己没有违反纪律,就可以逍遥自在。
太师椅,厚重端庄,坐在上面真的很过瘾!
莫府的客厅,富丽堂皇。
喝茶。
莫多余毕恭毕敬,忙得不可开交,莫府上下,出动了大量人员,前来伺候。
“太君,东条太君,我们不打不相识啊,抬举能够住在我的家里,是对我的信任和宠爱,小人百感交集!感慨万千!”
莫府的酒宴真的很丰盛,满满一大桌子,一百多道菜肴。
杨超然本来就饿了,这时哪里客气?
吧唧吧唧吃了个痛快。
“太君,东条太君,小人想请您无论如何,在龟田太君那儿,给小人美言几句,小人一定感激不尽!”
“太君,一会儿,您就搬家,搬到我莫府最豪华的客房,您是我们莫府最尊贵的客人!”
酒宴上,宾客只有杨超然一个,东道主就莫多余一个。
旁边往来的人,都是伺候的。
十几个丫鬟,清一色丝绸衣衫,打扮也整齐一致,莫多余还让他的姨太太们出来陪客。
姨太太们并不多,五个。
可是,全部年轻俊俏,年龄在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各有风姿。
全部穿着旗袍,勾勒着身材。
应该是精心打扮了的。
一个个轮着给杨超然敬酒。
一会儿,莫多余对着一个姨太太嘀咕了几句,那姨太太就去了。
一会儿,又有六个年轻美貌的旗袍丽人来了。
她们是莫多余哥哥和父亲的姨太太们。
这些人莺声燕语,甜甜蜜蜜地敬酒,劝酒,其中两个,出身戏曲青衣,摆开乐器唱起来。
太腐败了!
杨超然也没有客气,不断树立大拇指,夸奖她们。
因为,他既然要伪装成日军情报员,日军驻扎地区,就不能太拘泥,畏首畏尾,那就不符合身份了。
一桌酒席,吃喝到傍晚。
宴席间,杨超然询问莫多余干过哪些事情,有过哪些功劳,探听莫多余的汉奸罪行。
莫多余十分兴奋,滔滔不绝。
“太君,小人枪下,至少击毙过三个土八路的家属,亲手抓过五个土八路嫌疑犯,还追随皇军,至少五次大扫荡!”
原来如此,是个铁杆汉奸啊。
扬超然更加放开了。
对待这样一个铁杆汉奸,就不是统一战线努力争取的问题了,而是要巧妙利用,将来狠狠打击了!
杨超然吃饱喝足,晚上还准备去侦查,寻找营救蜜蜂,当然不能这么墨迹了,找借口休息:“莫队长,我醉了,需要休息!”
莫多余赶紧让人护送杨超然离开。
“太君,小人刘子安请您赐教。”一个黑大汉突然拦住了杨超然的去路,作揖说道。
莫多余大怒:“滚,刘子安,你不过是我莫府上的一条狗,居然敢对东条太君大不敬?”
刘子安鞠躬:“二老爷,我是大老爷任命的莫府武术教头,听说东条太君一个人轻易破解了我徒弟们的枪阵,小人不服!那是因为我的徒弟们不敢随便开枪,要是开枪的话,绝对不会败落那么惨!”
莫多余又怒骂起来。
不料,这个刘子安相当顽固,非要和杨超然比试一下,激动地面红耳赤。
呵呵,一个死要面子的武痴。
杨超然大喜,先劝莫多余息怒,随即摆摆手:“刘师傅,请!”
傍晚,天色尚明,刘子安得意地掏出手枪,对准天空,一群乌鸦飞过,他砰砰砰三枪,击毙了三只。
乌鸦羽毛乱飞,尸体坠落。
“好,好,好!”院落里,莫府上下,五六十口人,一起拍手叫好。
杨超然拱手:“刘师傅好厉害的枪法!”
刘子安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