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头目用生硬的汉语继续说,这一次,脸上露出了笑容:“鄙人是这个县城的总指挥官新井,我对这里是非常熟悉地,我一次参加讨伐小杨庄的战斗,亲历了许多皇军地挫折,小杨庄的人,强悍,凶猛,我地佩服,我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说出i实际情况!”
杨宝天绝对是个戏精!
老江湖,老滑头!
他让杨超然见证了什么是表演的天赋。
没有经过任何训练,他竟然绘声绘色,惟妙惟肖,描述一个可怜的,边缘的,无知的,小杨庄受害者村民的形象,煞有介事地编造了他和村长杨宝天的仇恨,他的老婆,闺女,如何被欺凌!
他还讲述了一些真实情景。
“要西,看i,皇军是抓错了!”新井从椅子上站起i,抽出军刀走了几步,问旁边的伪军和特务头目:“你们相信他的话了吗?”
几个汉奸头目察言观色,不知怎么回答,最后,押宝似的立正敬礼:“太君,他的确像是比较老实的人。但是,我们不要这么相信他,必须继续审问,他好像在避重就轻,隐瞒知道的武工队的事情!”
新井闭着眼睛思索了一阵,笑了:“你,杨,杨什么?好了,我相信你是诚实的,你高兴吗?”
杨宝天当然高兴了
“太君英明,太君英明,小人的确是良民!小人以后,一定爱护皇军,跟武工队势不两立!”
新井继续和蔼地笑笑:“好吧,好吧,就这样。”
他做了一个手势。
突然,鬼子的狗兵松开了铁链,两条大狼狗咆哮一声,一跃而起,扑向了杨宝天,左右夹攻,活活撕咬!
杨宝天惨叫一声:“饶命,饶命,我说,我说!”
两只大狼狗在他身上撕咬了好几口,腿上鲜血淋淋,裤子都湿的。地上也要血迹,还在大滴答滴地掉着。
狗兵牵回了狼狗。
“你说什么呢?一个小小的无关紧要的村民,要你何用?你如果能说服我,我就可以用枪打死你,让你死的痛快,否则,你会被狼狗活活吃掉!”新井漫不经心地说。
杨宝天哗啦啦,竹筒倒豆子,开始招供了!
完全真实的情况:身份,武工队伤员,几次战斗……
新井让鬼子记录,还让伪军端i热水。
杨超然听了一会儿,从房顶上移动,从旁边一个地方滑下i。
无声无息,好像一只狸猫。
他不再听杨宝天供述了。
这个人被鬼子狼狗彻底吓破了胆。
杨超然没有鄙视他。
一个普通百姓,在极限施压面前崩溃,也是正常的。
十几个鬼子,几个伪军特务,怎么办?
杨超然有的是办法!
小菜一碟!
他潜行到县衙的前院,这边,有鬼子正在房间里嘀嘀咕咕,对着沙盘和墙壁上的军用地图议论着什么。
三个鬼子,旁边的屋里,还有几个鬼子在发电报。
一个标准的军事指挥所,不知道为什么在夜间,还这么忙碌,估计,是被外面八路军到处骚乱,端了几个检查站惊了。
“皇协军的团部已经进驻梁庄据点?很好,那里接近武工队最猖獗的地方,屡次被八路军袭击,必须重兵镇守!”一个鬼子说。
“我们的警备队大队长土佐下马上要i这里视察了,可能还要亲自指挥!”
杨超然正在观察,听到后面有脚步声,马上转身,迎着一个i的鬼子走去。
屋子里的灯光弥散出i,照亮了这个鬼子的脸和身段,居然是个女兵。
本i要杀的,现在,只能发扬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上前:“站住!”
那女兵的肩章和领章一闪,可能是有意的,让杨超然看清楚了,是个少尉军官!
鬼子歧视女人,部队中很少有女兵,除非是医护兵和很少的通讯兵。
“八嘎,你们特务侦缉队居然i这里撒野?我是土佐少佐派i的通讯组组长永和梨花!”
革命的人道主义不杀你,不代表可以不惩罚你,尤其是你对着华夏前超级兵王叽叽歪歪,不恪守妇道!
杨超然一个大嘴巴呼过去:“八嘎,竟然羞辱我?”永和梨花少尉,嗖一声朝着后侧摔倒,几个滚翻。
她完全没有料到会挨耳光,没料到,这个耳光如此之重,好像大象的脚踹过i似的。
“救命,八嘎!”这个鬼子女军官在地上大声呼喊起i。
杨超然已经转身回到了房间门口。
屋里的鬼子军官慌忙出i,一个接着一个。
前面三个出i,被杨超然用手枪啪啪啪,一枪一个,爆头!
近距离爆头,震撼十足,大量的鲜血和脑浆都飞溅到他身上,脸上。
随即,他冲进了屋子里。
正在发报室的鬼子,已经放下耳麦出i,也有三个。
看见杨超然凶神恶煞,黑黝黝的枪口,鬼子急忙倒退,一个鬼子还去扑灭蜡烛。
杨超然在最快速度内,开枪射击,三个鬼子通讯兵悉数死亡。
然后,杨超然迅速将蜡烛点燃了大量的文件纸张。
再然后,他就冲出i了。
那个鬼子女军官并没有配枪,估计,在县城里,在指挥中心,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安全,这一点儿,也是杨超然放过她的原因。
看到杨超然出i,她转身就跑。
跑了就算了。
毕竟,人家挨了一个大耳刮子,挺委屈的,又被自己利用,将那个屋子里的鬼子军官震惊,匆匆忙忙出i,被自己秒杀。
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