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最后一次见到它是什么时候?”算命的继续问道。
算命的突然被珠子吸引了,好奇心战胜了想帮忙的心,开始琢磨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我们见面之后就”随从唐苦不苦回答说。
随从唐苦不苦并没有注意到算命的有什么异样,而是认真思考信封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不见的。
另外信会被人捡到吗?
捡到了会把信封上的珠子拿下来吗?
所以随从唐苦不苦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不管西海龙太子有没有从信封里出来对他来说都会非常麻烦。
值得庆幸的是,县里还是没有下雨,说明西海龙太子暂时还在信封里。
不太可能是西海龙太子恢复人形了,因为他现在还醉着,这种情况不存在。
随从唐苦不苦回想自己从收好信封到现在为止的一切,排除了所有可能性之后,他才确定信应该是和算命的见面之后才丢的。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算命的质疑道。
算命的观察着随从唐苦不苦的表情,直到对方说出了跟自己有关的话题,他才醒过盹来。
算命的还没摸透随从唐苦不苦的身份,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现在被对方当作小偷,才生气地对随从唐苦不苦说。
“我放心,肯定不是你拿的。”随从唐苦不苦回答说。
随从唐苦不苦一直和算命的在一起,就算自己不小心把信掉在地上,然后算命的刚好看见就捡走了,但是他根本没看见算命的有拿过什么东西。
退一万步来说,算命的真的拿了,他怎么可能一直忍住不跟自己分享,就算有私心,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也变成了求雨了,不然他们两个人都活不了了。
那就趁现在还没下雨,县长没过来道谢赶紧去找信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说?”算命的问道。
算命的当然不知道随从唐苦不苦的来历,所以当他肯定地排除自己小偷嫌疑的时候,反而不是感觉,更多的是疑惑,他看着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你要是拿了早就打开了,这里也不至于干旱这么久。”随从唐苦不苦回答说。
随从唐苦不苦无法对算命的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历,以及信封对他的意义,因为他即使想解释,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他只好从所有已知的信息里,挑了一个有来因有去由的给算命的,希望对方能从截取的这部分内容了解他现在的想法。
“我更糊涂了。”算命的说。
很显然这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并没有让算命的从迷雾里走出来,他现在更加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来历了。
“你这人,总之现在还没下雨证明信还是安全的,不过我还是比较担心你。”随从唐苦不苦说。
随从唐苦不苦把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答案告诉对方,但是对方并没有领情,所以他不想再跟算命的解释了,他主动挑起另一个话题。
“那你倒是帮帮忙啊,我们一起找到你的信,然后不就有雨了嘛。”算命的说道。
算命的以前说书工作失败的原因就是他太想当然了,所有书在他嘴里就是“应该”的,被观众提问他总也无法回答,一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转移话题。
他不想知道随从唐苦不苦是谁,信是哪里来的,总之信能求雨就是他要的结果。
他成功跳过所有的过程到达终点,算命的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那不行,我的职责是保护信不被破坏。”随从唐苦不苦回答说。
随从唐苦不苦需要保证信封的完整,以及信封里的西海龙太子的安全,无论从哪一点出发他都没法答应算命的提出的建议,他把自己的顾虑告诉算命的。
“随你,我们先找到信,然后咱俩一起跑,这样总行了吧。”算命的提议说。
算命的想自从换了这个工作之后,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成功,最多被主人家赶走而已。
县长也不至于因为自己求不到雨就真的把他们怎么样,说要烧了他们祭天肯定也是玩笑。
所以即使算命的并不明白了随从唐苦不苦的话,总之他是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就这么定了。”随从唐苦不苦回答说。
随从唐苦不苦再次确认他的意见,发现他没有反驳,于是两人的阵营更加稳固了。
“法师,我们县这雨什么时候才会来啊。”县长说。
这时候县长来了,专程来监督他们俩,毕竟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责任让他们担了,不知道会不会完成任务。
“这两天就会来的,你们先退下去,我要准备做法了。”算命的回答说。
算命的一本正经地承诺着,毕竟这种话他说过无数次了。
“好的,法师大人。”县长回答说。
县长看到他的样子好像放心了一些,然后准备离开。
“我丢了一个东西,你们能派人找找嘛,没有这个东西求雨仪式会推迟。”算命的说。
算命的突然叫住了县长,把找信的任务派给了他。
“什么东西?”县长问道。
大概是听到说仪式要推迟,县长格外紧张。
“一个信封,信封上镶了颗红色珠子。”算命的说道。
他把随从唐苦不苦对他说的话转述给县长,边说边比划,好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
“信封和珠子都不能少。”随从唐苦不苦提醒说。
随从唐苦不苦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赶紧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