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在高归彦的带领下,一个头皮锃亮,胡须和眉毛已经雪白的大和尚便来到了高演的书房郑
不这位“大师”的佛法多么的高深,单单是这一份扮相就像是有道高僧。
再加上高归彦之前吹嘘的这位大师那么多的头衔,高演先入为主的自然也认为这位“大师”乃是真正的有道之士。
“老菩萨快快请坐。”高演看到那老和尚进来也是立即起身将他迎了进来。
“法藏谢过陛下。”那老和尚也不不客气,高演一请便顺势坐了下来。
此刻紧随其后的高归彦这才走了进来冲着高演道:“法藏大师可是真正的有道高僧,据昔年萧衍那老儿都曾对法藏大师施以弟子之礼,大师北上渡大河传法之时,有人亲眼所见有巨龟从河底而起,承载大师渡过大河!”
这一类的辞,自然无法验证,多半是一些自吹自擂的法而已,然而的人多了,信的人也就多了,慢慢的也就成了实事。
至于去验证,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梁国都灭亡了,渡河时亲眼所见之人也是难以找寻。
就是在现代一些邪教动不动就用自己是佛子、是上帝之子的辞去迷惑人心,明眼人一听就是假的,但是依然有着广大的被洗脑的信众,更不用如今在这佛教盛行的南北朝时期了。
在人们看来有道高僧有这些特异之处才是正常的情况。
这话从一个王爷的口中出来,无疑高归彦再一次用自己的声望为这一份传做了保。
如果高归彦的这一句话只是让高演对这位“法藏”大师有了一定的尊重的话,高归彦下一句话可是让高演立即肃然起敬。
“法藏大师可是诞于咸康七年,至今已经百二十岁!”
咸康是晋成帝司马衍的年号,从晋代咸康七年到现在确实已经足足一百二十年了。
俗话人生七十古来稀,更何况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一位高僧呢!
“大师果然是在世活菩萨!”高演冲着这位云淡风轻的大师恭敬的道:“先前定国寺上下与歹人勾结图谋不轨,朕欲请大师驻锡定国寺,为大师法坛,以弘扬佛法,大师可愿否?”
听到高演的请求,那高僧微微整了整眼,语调迟缓的道:“众生皆苦,老僧年少时曾立志行遍大江南北以弘扬我佛之法,陛下之情恕老僧无法应允。”
“大师慈悲,然而大师不过一人而已纵使行遍下能传法几人,定国寺乃是晋阳大寺,有田产数万亩,司州数十万百姓信之,驻锡定国寺可渡人众亦。
吾虽不家业不丰,愿意年十万钱供养之,请大师思之。”就在这时突然间平秦王高归彦冲着那大师继续请到。
高归彦完,那法藏大师没有回话,仿佛在沉沉的思考。
见状高演立即补充道:“大师若愿意驻锡定国寺,朕可赐名定国寺为我大齐皇家寺院,日后年享我国帑供养。”
“陛下如此心诚,老僧怎敢再次拒绝。”那法藏大师点头道。
“大师愿驻锡我大齐定国寺,实乃我晋阳百姓之福,我大齐百姓之福。”高演见这老僧答应了下来,当即面带笑容的道。
奉承完这老僧,高演当即把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师,朕今日遇到一事,还望大师解救。”
“陛下请。”
着高演便把近几日发生的事情给了这老僧知悉。
这老僧听完,没有话却是再次陷入了沉思之郑
“大师,可有解救之法。”高演看这高僧没有话,当即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废帝亦曾是九五之尊真龙子,其年少便含冤而亡所化之厉鬼恐怕不是轻而易举能够降服的,若是假以时日让其汲取足够的九州龙气,恐怕有化成阴龙的危险!”那老僧皱着眉头回答道。
“何为阴龙?”高演听完这老僧的话语立即追问道。
“高殷死后所化之魂自然为龙魂,而皇宫又是真龙所居之地,龙气甚多,其居于皇宫日久,吸收陛下之龙气,其威势愈加凶狠,这便是殿下需要越来越多的军士方能抵挡其锋的缘故,若是有朝一日高殷吸收到足够的龙气,甚至可以聚龙气为实体,此便为阴龙,到那时候恐怕再多的军士之精气都难以抵挡其锋芒了。”
那老僧叹息着摇摇头道。
“大师可有解救之法!”高演听完老僧的“合理解释”当即面色大变,站到了那老僧的面前冲着老僧问询道。
“若是学艺不精者恐怕根本奈何不得这孽龙,老僧看陛下心向我佛实在不忍心陛下为此所害,只不过老僧的方法可能陛下要受些苦。”
“只要能够制服这高殷的亡魂,受些苦朕也心甘!”高演坚定地回答道。
“高殷原为帝王,然而却死于非命,其心自然不甘,请陛下以帝王之礼厚葬之,以平其愤。”
“可!”
“高殷之目标为陛下,陛下在晋阳宫一,晋阳宫龙气不绝,高殷之势则日隆,请陛下暂离晋阳宫,已绝宫中龙气之源头,如此可使高殷变为无根之水,只需数月光景便可自散。”
“那朕该去哪里呢?”高演点点头问道。
虽然对老僧的法表示认同,然而不在皇宫他又能去哪里呢?
“殿下可携一支禁卫入山狩猎!”那老僧回道:“人凶则神鬼不敢近,今陛下若杀人,亡魂易为高殷之将,陛下可入山狩猎蛇虫虎豹之猛兽,猛兽之血气加上随行禁卫的精气,高殷亡魂自然不敢近陛下之身,待高殷亡魂散亡之后,殿下便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