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作势要走。
木羽:“你等等!”
白芨回头:“干什么?有话快说。”
木羽面露悲怆:“大师兄他……你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
“你不会以为是我害死了大师兄吧?”
面对白芨的这副嘴脸,木羽觉得自己就要怒火中烧了:“大师兄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们去了哪里的时候出了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定与此时脱不了干系。说吧,大师兄人在哪儿?”
“幽河里呀!”白芨故意逗他。
“我知晓你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他看了一眼白芨腰间的储物袋,“告诉我,大师兄是不是在你身上?”
这话说的……白芨气急,大师兄在你身上……
转身,离去!
木羽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没明白白芨这突然的变脸是为那般。
晚上,他正要趁着月色修炼,传讯符传来了白芨的声音,“来浩灵洞!”
木羽直觉会见到他想见的人,遂起身离开竹楼。
后山浩灵洞,上境宗历代宗师和弟子的墓葬之所。
在师尊一清的棺木前,已经聚集了四个人。跪在地上的男子,是一个稍显苍老的中年男子。他身后站着始青、灵宝和白芨三人。
“师兄?”木羽走近,看了众人一眼。
“木羽师弟来了?”始青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番问候之后,对于若凌何去何从,众人进行了一番探讨。最后,他本人同意继续留在白芨的乾坤球里。
反正,她的乾坤球已经是一件十分隐秘的法宝,小心一些,不会被人发觉。而至于里面的秘密,若凌自然是不曾开口说出一句。
解决了若凌的去处,剩下的一件大事,便是追查师尊的死因。
白芨早就把此事告知给了始青和灵宝二人,今次共同商议,都觉得那背后之人,身份不简单。
虽然没明说出口,但大家隐隐都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现任宗主兼国师一尘。
天亮之前,众人退出浩灵洞,各自回住所安歇。
“师妹,”若凌传声给她,“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白芨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条艰难的道路,她既然选择了,就不会退缩。
“恩,”白芨语气坚定,“我发过誓,除非死了,否则活着的唯一目标,便是复活墨九渊。”
见她如此坚决,若凌不好再说什么,默默垂下头去。
回到小院,坐在床上打坐调息。
天亮以后,墨九渊才醒了过来。他白天苏醒是很不凑巧的事,白芨要在轸宿堂镇守,没办法入乾坤球见他。
游览完整个秘境的若凌,感觉到了一点儿无聊。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口相邀,反正他和墨九渊坐在了一张棋桌上。
白芨某一天在墨九渊醒来后,进入乾坤球内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面。
身穿玄衣的墨九渊和一身白袍的若凌,在棋盘上厮杀。两人边对弈,边毫不留情的撂狠话。
“承让了,司正大人眼神不好,我胜之不武呐!”墨九渊。
若凌老神在在:“你也别得意,我损失这点儿兵力,可动不了根本。”
说着,动手捡起了几颗黑子,“有来有往,这才对嘛!”
墨九渊勾唇一笑,胸有成竹的继续落子。
白芨悄悄问陆离:“他们谁赢的多?”
陆离自豪的挺起胸膛:“当然是君上。”
白芨撇撇嘴,表示不信,“我师兄的棋艺厉害着呢。”
听了白芨的话,若凌笑的得意。墨九渊却冷冷的扫她一眼,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白芨无视冰冷的眼风,准备坐下来嗑瓜子看比赛。
“不下了!”墨九渊将手中的棋子随便往棋盘上一扔,任性道。
他是被白芨气到了。可恶,竟然只帮着她师兄说话。
“唉!”若凌不服,对墨九渊的铁青脸视而不见,“还没分出胜负呢。”
“何须再分?我刚刚占了上风。”
“我两招之内定能掰回来,此局我必然能赢你。”
墨九渊不理若凌的纠缠,站起身来冷冷的撇了白芨一眼:“随我出去走走。”
感知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白芨,心怀忐忑的走出树殿。剩余三人颇为同情的看着她,为让她独自一人承受,而感到抱歉。
不过,没人站出来,人是她招惹的,一切后果当然要由她自己承受。
墨九渊抓她手腕的力度有些重,仿佛用了什么秘法,她挣脱不开。
拉着她一路往树林深处走去,在小花铺就的草甸里停住。
“以后不许夸奖别的男子,”他将她按在地上,语气中带着满满的醋意。
“嗯嗯!”白芨连连点头。
“夸我!”
“啊?”小心眼的男人得靠哄,白芨腹诽。随即堆起满脸笑容,“我家夫君天下第一俊美!”
“嗯!还有吗?”
白芨想了想:“我家夫君是天下第一宠妻男!”
名不副实,和老爹比差远了。但男人都是需要鼓励的,希望他能往宠妻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奈何受夸者很有自知之明,“我以前做的还不够好。”
白芨眼冒星光,孺子可教。
然而下一刻,“从今日起,我会多加改进的。”
于是,手在下面变得不安分了。
……
一年前仙朝便已经开始了为迎娶鲛人族公主做准备。
建元三百零四年,仙皇第五次封后,举国同庆!
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