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崔霄绕口令一样来生今生的。
刘耀只觉得天旋地转,
好像脑子被灌进去几盆子浆糊一般,
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倒是,什么狗屁来生复来生的,
等到了来生刺史大人大业早成了,
我他x的还怎么投军报效,我到哪里建功立业去,”
停下除了几口粗气,
刘耀继续继续闲扯
“而且我的脑袋里,
好像也没有记得我前生做过什么啊,是不是到了来生,
来生的我也不会记得我今生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
如果像今生一样记不得前世,
那个狗屁来生,跟我有啥关系,
不要也罢!你说是不?”
崔霄徒步只拿一个火把,
居然比刘耀背着一个大活人还累的样子,
停下立于道边扶着棵歪脖子老树,
喘着气,
惊讶的说道
“你小子,行啊,居然能说出这么拗口的道理,看来资质还不错,
你这小小猎手,充其量是个屠夫,
你要是信了佛,那还了得,
人不能杀,兽不能捕,
还谈什么从军建功,干脆回后边那个山顶破庙喝西北风去等死吧,哈哈哈”
“熄了火吧,
外城不关城门,
这个时候,
人还不少,
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刘耀说道。
“等下”崔霄突然说。
然后跑到路边,薅了几把野草,
随便拧巴了拧巴结实了,
把风筝的两条胳膊缠在一起。
刘耀一看,火从心中起,低声怒道
“你个孙子,孩子死了你来奶了,
有这好主意不早说,
我弯腰驼背的下了半天山你不搞,
马上进城门了,你个孙子来招了”。
崔霄笑道
“那你用不用呢?
我刚才一直担心小筝的病情嘛,
琢磨着该怎么救小筝,
那有闲工夫管你累不累,
再说,你这头脑那啥,四肢发达的,
又到了休猎的季节,多锻炼锻炼你的体魄,
还不是好事一件吗?”
风筝两只胳膊给草绳子一捆,
果然像正常人一样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累的跟个孙子似的刘耀,
长吁了口气,终于能挺着胸走路了。
昌州城,是辽东数郡的根本所在,也不知道何时开始,慕容氏迁徙到这一带,也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了。
后来趁着大晋内部混乱,
宗室内乱,互相攻伐,
无暇顾及边塞,
刀兵四起,慕容魁的父亲本来只是此地首领,
趁此机会,占据昌州,安抚驻守的官l,
之后上表朝廷曰:
昌州诸郡,守吏残暴,
郡守治理无方,民怨沸腾,
以致盗贼四起而不能剿,
塞外蛮族侵扰边境而不能抗,
臣慕容良,历代受晋室恩惠,思报国久矣,
今臣上表陛下,愿率领家族子弟,
为陛下守卫边塞,
内剿盗贼,外拒蛮夷,以保我昌州百姓安居乐业,请陛下恩准。
大晋皇帝,
势力都出不了京城,皇族各王,
一门心思互相攻伐,都想着进驻京城,夺取皇位,
哪有人会搭理边塞地区几个鸟不生蛋天寒地冻的边塞小郡!
慕容良却如获至宝,
在这小小的昌州诸郡,
休养生息,鼓励生产,
训练士卒,励精图治,
几十年来,把昌州经营的繁荣昌盛,
兵强马壮的隐隐早有割据一方之势!
刘耀听崔霄的话,
一肚子的闷气,也不愿跟他计较,
话锋一转,
说道
“懒得理你,小筝怎么办?直接背回家,还是先去找大夫?”
崔霄说道
“小筝本来不想暴露行迹的,
但现在不去找大夫是不行了,
先去大夫王长山哪里去吧,
诊治妥当,抓几服药,
再回家,看她这样子,
身子时冷时热的,病的很重啊”。
崔霄摇头叹息,一脸忧郁。
“也好,昌州城偏僻之地,
哪有那么多的杀手,
你不是说中原各族都乱成一锅粥,忙着打打杀杀的抢皇帝当吗?
怎么还有人有这闲工夫,
为了追杀个小姑娘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地方”刘耀安慰自己,
说话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崔霄说道
“我哪里知道,听小筝自己的话,
她好像是什么很牛叉的世家大族子女,
也许她知道一些人家想得到的秘密呢,
例如一个巨大的富可敌国的宝藏,
或者……或者……”
刘耀奇怪道“或者什么,你结巴什么”。
“没什么,我想不起或者什么了,
或者也许是某个长得很丑的王子贵胄,
看中了小筝的美貌,
想娶她为妻,
把这漂亮的姑娘给吓得魂不附体,
就离家出走,逃婚出来的呢?”崔霄没头没脑的瞎掰着。
刘耀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不是刚才出来的时候,
脑子被庙门夹坏了,现在不是说人家母子三人一起逃亡的吗,
什么离家出走逃婚的,你要是瞌睡迷糊了,
就先回家睡觉去吧,我自己带着她去看病,
反正你跟着也是个累赘,屁用帮不上”。
崔霄呵呵一笑说道
“呵呵,庙门早就让你给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