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盛一听笑道“我儿有见地,我跟你们说,高丽那边的探子传来的绝密消息,
可不能泄露出去,高丽王已经病重,
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
高丽王的弟弟高丽第一猛将,东海公高胜,蠢蠢欲动,
高胜近来与旧部频繁联络,有不臣之心,
而高丽王宫早就封锁消息,甚至有流言传出高丽发生政变,高庆软禁了高丽王,大权独揽,
如果此事属实,如此危机的时刻,高庆不在都城坐镇,跑到我昌州城中流连不返,
我看也难成大器,绝不是高胜的对手,
张二狗一家,能蹦跶几天,还说不定,
不过此事机密,绝不可透漏出去,我是被你们是在烦的不行才说出来的,
你们耐心等待就是了,有出气的机会。”
说起来,这也算不得什么机密,多年来高胜一值位高权重,是高丽公开的秘密,
所以高威一直打压高胜一派的势力,
昌州城这边的高层都知道的事,甚至往来两地的客商都知道的事情。
崔霄一家在车上说着话,回到家后,
洗漱完毕后也就各自睡觉了,崔氏在中原是世家大足,
崔霄他们这一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移居此地的,
据崔霄的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自己一支的师祖是很久之前,被派遣到此地的g吏,
后来年事已高告老,在此居住多年,也就没有回中原,
定居在此地了,也算此地的大族之一了,
崔家的宅舍,并不是很豪奢,是一处中等大小的院落,只有崔盛一家居住,
族人的都各自有自己的住处,因为崔盛已经几代单传了,也没有特别亲近的族人,崔家就坐落在刺史府南边,此处是城中的权贵集中的地方,
除了崔家,其他大部分官吏都在附近聚居,张二狗家离此稍远,住在快到南城门的地方,崔家是普通庭院,仆役平日住在外宅,崔盛夫妇住在内宅,崔霄是崔家唯一的儿子,住在东厢房,
西厢房一只空着,崔霄就想等风筝来了,安排她住在西厢房就行了。
为难的地方就是,如何把田伯光住到刘耀家,
而且绝对不能让风筝知道,自己今天经历的这么多的麻烦,让自己下定决心学田伯光的功夫,
而崔霄一旦下了决心之后,每时每刻都迫不及待的要行动,
刘耀这小子是个直肠子,心里藏住点事不容易,以后跟风筝见面的机会很多,就怕刘耀万一不小心把事情给捅漏了,就麻烦了。
已经过了三更了,
灯,
已经吹熄了,
崔霄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
琢磨着怎么能让事情做的严密些,
还不能让风筝提前回中原去,
田伯光神神秘秘的,说只要给他弄到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就向自己吐露一个神秘的剑道绝顶宗师,
连他们华山派的祖师爷都很佩服的样子,
崔霄越想越是好奇,就越想搞到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可怎么向风筝开口呢?
自己白天问风筝要的毒镖和解药,风筝很痛快的就给自己了,丝毫没有不舍的样子,
下次找机会再要十香软筋散,应该不会拒绝自己吧!“哎,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睡觉”
而此时的高庆,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急匆匆的回来参加宴席,除了在香香那里,享受完之后,意兴阑珊之外,
也是想回来看看慕容雪,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自己不理不睬的,
高丽与慕容交好,甚至在宴席散了之后,慕容魁送高庆回房的时候,高庆借着酒劲,半真半假的拉着慕容魁的手,说自己父王我与病榻之上,几近油尽灯枯,心中还是非常的挂念叔叔,时常念叨当年跟叔叔一起狩猎露营歌舞聚会的时光,十分想念慕容魁这位好兄弟,有生之年,唯一的希望就是想与好兄弟结成秦晋之好。
宴会还没结束的时候,高丽国内御林军统领就派人送来消息,
报告高胜活动频繁,要自己赶紧回国,
“这帮子饭桶”高庆心里想,连个没牙的病虎都看不住,于是回复御林军统领,让其看管好高胜,实在不行就以谋反罪名抓起来,等着自己回去发落,
高胜真是不知好歹,当年父王慈悲饶你一命,不思图报,总是心怀鬼胎的高一些阴谋诡计,哼!看我回去不扒了你的皮,将你全家抄斩。
见慕容魁微笑的样子,也不知道心中是如何想,只听慕容魁说道“贤侄远来劳顿,
白日间又出去游玩,身子相比非常疲累的,贤侄贤侄是千金之躯,要是累坏了愚叔可承担不起,先让下人伺候贤侄沐浴休息,明日愚叔再来看望贤侄”
说完之后,慕容魁也离开了,
慕容魁人到中年,可比不得年轻人,
陪着这不靠谱的高庆伺候了一天,早就困乏了。
张二狗伺候完高庆,
居然没人安排他的房间,慕容魁好像是把他给忘了,张二狗心想,平日里自己父母家人也没怎么器重自己,
自己这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还不得好好在族人中显摆显摆,只是此时半夜三更的,也找不着地方显摆,略显遗憾
“哈哈,没人管自己,正好,我去找香香”
于是想去香香姑娘那里,体验一下与未来的太子妃……的感觉,
“嘿嘿”张二狗猥琐的笑一声,
哼着小曲,一步三摇的往丽春院走去。
深夜的昌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