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队的四人在手林城仔细排查了五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喻水龙的人手就像是从手林城消失了一般,弄得这四人头疼不已,本已经到了回去汇报的时间,但如今一无所获,四个人谁也不敢回去。
四个人一筹莫展地坐在一家小酒馆里商量对策,但想尽了各种借口,都觉得不太可行。
踌躇之际,酒馆中一书生模样的男轻男子忽然朝他们走来,手中还拿着一壶刚刚打满的好酒。
这书生也不怕生,将酒壶往风太保手下的桌子上一放,冲四人中的大哥笑道:“麻烦让让。”
“嘿!你这小子怎么……”老二心情本来就不好,见此人如此不长眼睛,一拍桌子,指着书生鼻子就要骂人,但却被大哥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大哥虽然心里也不太情愿,但屁股还是往边上挪了挪,问道:“阁下是?”
书生满面笑意,似乎垂涎美酒,坐下后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下肚之后,还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此时这四个人都已经有些按奈不住了,大哥眉头微微一皱,又问道:“阁下若是装聋子,那可就真要变成聋子了。”
书生这才看了几人一眼,笑了笑,说道:“我家老爷让我来给几位带个话,你们要追查的人,在城西鱼弦酒楼后面的院子里。”
“敢问阁下所说的老爷是?”大哥警惕地问道。
“不该问的别瞎问,小心你们的脑袋。”书生忽然语气变得不耐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完后这才露出笑容。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老二看不惯此人的做派,没好气地说道。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你找死!”老二愤然起身,伸手就要去打书生。
“你要是碰我一下,你们四个可都得死在这儿。”书生倒是一点不慌,甚至看都不看老二一眼,自顾自又喝了一杯酒。
老二这一巴掌停在半空终究没敢落下去。
“算了,我们走。”大哥这时按下老二的手,起身带着三人离开了。
这四人刚走,店小二就屁颠屁颠跑过来收走多余的酒杯。
“你注意着点,下次真碰到暴脾气,你不就惨了。”小二一边收着酒杯,一边低头说道。
“嘿嘿,我就赌他们是怂货,一个个跟他们那狗主人一样。”书生眼光盯着桌上的一处花纹,一边抿酒一边说道。
“真想知道要是刚才真打你了,你怎么弄死他们。”小二收好酒杯,又开始俯身擦桌子。
“我这不是帮文爷出口恶气嘛。”书生放下酒杯,生气地说道。
“行了行了,喝完赶紧离开。”小二擦完了桌子,端着酒杯离开了。
书生将酒杯放在一边,举起酒壶仰头大喝,几口酒下肚,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这年轻书生,正是文太保的眼线,平日里就混迹于手林城内,打探各方情报,而小二则是众多中转站之一,负责收集信息传回文太保那里。这些个人别的不会,但要说打探情报,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喻水龙的信息,也早就被他们捏在了手里,看着风太保的手下迟迟找不到,这才无奈地站出来提醒。
当然了,这一切也是文太保的意思,说出喻水龙的消息,一来可以让风太保和黑太白提高警惕,二来到时候可以借这二人的手来对付喻水龙。
话说风太保的这四个手下,虽然心里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去了书生所说的小院,一番打听,发现另一队人马果然再次,欣喜之余,对于书生的身份也大感怀疑,因为文太保在外人眼中的评价一直很低,所以他们只以为这是个绣花枕头,完全没把书生和文太保联系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不管他们猜不猜得出书生的身份,回去也不敢告诉风太保。
得了些许情报,大哥派老三和老四留守,自己则和老二赶回府里报喜,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这找到喻水龙的功劳,就全部落在兄弟四人头上了。
雷太保死了的消息传到荣稚耳朵里已经好几天了,但荣稚始终没有任何安排,这倒是让文太保略觉得慌张,等了十来天,都等不到荣稚的任何命令,他也只好按兵不动,加强对邹勇和喻水龙的监视。
几天后,荣稚忽然派了两人下山来,这二人一个是十三太保之一的火太保,一个是荣家高手荣华。
这二人下山来只带了两个命令,一是全听文太保安排,二是让文太保还点颜色回去。
其实从荣华下山文太保心中就已经猜到了,派这么一个顶尖高手来,那多半是要动手了,荣稚尚在疗伤阶段,便把这事全权交给文太保,而这次还有一个重要的命令,那就是荣华下山的目的,除了对付邹勇和喻水龙之外,那就是监督风、黑、火三个太保。
当文太保听到荣华对他暗中说出这个消息时,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荣华虽然年纪大,但是对荣稚的话是言听计从,来到文太保的府上后,立马就屈居次位,凡事都听文太保安排,给予了他十分的尊重。
风太保、黑太保和火太保也都被召集到文太保的府里,一切事宜都听文太保安排,这三人心里虽然不服气,但是有荣华在场,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把文太保安排的事情一件一件办好。
“我知道三位对我十分不满意。”文太保笑着看了众人一眼,又道:“不过没关系,你们以武为尊,我就让你们看看武学在学识面前,是多么的一文不值。”
“净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