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眼睛转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个减轻木梯子给这名军士所带的压力。李兴对这些同样望着攀爬的众多军士命令:“众军听令,所有人去将那个超长木梯子抬起腾空,以减轻这个木梯子给这名军士所带的压力。”
“是,将军”
“众多军士闻令,再也顾不上观看这名军士攀爬树干了,众多军士纷纷来到放置超长木梯子所在地,将超长木梯子拉出来展开,然后众多军士抬起这个超长木梯子,将这个超长木梯子腾空,以减轻这个超长木梯子给那名军士所带的压力。”
“果然这个超长木梯子被众多军士抬起腾空后,李兴注意到那名攀爬军士的攀爬速度明显快了许多,李兴顿时明白,此招果然有效,可以减轻木梯子给这个军士所带的压力。而正在超长树干使用登高踏板的这名军士忽然感到腰部挂着的木梯子的重量减轻了许多。这名军士顿时感觉到轻松了许多,这名军士明白,这是底下的众多军士在帮助自己。自己决不能辜负将军和众多军士的期望,自己一定能攀爬到山顶上的,这名军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坚定之色和信念。”
“在李兴和众多军士的目光中,这名军士越爬越高,最终这名军士攀爬树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李兴和众多军士的目光中。”
李兴望着消失不见的攀爬军士的身影心里默念:“你一定要成功呀,我军能否突袭智取山雕寨的希望,就全部都放在你的身上了!加油!努力!”
……
天连山山雕寨某处房间
“不”
“一定要抵抗住呀!”
“无数身披铠甲的唐军突然出现在自己山巢老巢上,无数马贼土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唐军强弓硬弩以及锋利的唐刀杀死。整个山寨老巢处于一片修罗战场,无数马贼土匪在大小头目的带领下拼命顽强抵抗兵锋正锐的唐军。”
“啊,你们给我死”
“独眼应明涛望着地下遍地躺着的兄弟尸体。独眼应明涛眼中充满怒火,仿佛心中一下子失去理智一样,独眼应明涛手举大刀迅速冲进战场。独眼应明涛愤怒一刀将一名唐军砍死,又发疯似的又斩杀了另一名唐军,在独眼应明涛强大武艺下,迅速被他斩杀了十余名唐军士兵,。就在独眼应明涛欲博杀时,突然感到背后被一刀砍伤。
“大哥,快走,永远不要回来。”
三当家冯奎见大哥受伤,发疯狅砍劈出一条道路,来到大哥身边,三当家猛然将大哥推出战场外大喊:“大哥,快走,以后再也不要做马贼土贼了!这就是报应呀!噗,”
“不”
“被推出战斗外的独眼应明涛见到三弟被十几把刀插进身体,望着倒下的三弟尸休。独眼应明涛终于从失去理智中清醒过来了,独眼应明涛悲痛欲绝望了一眼三弟的尸体,然后提着大刀转身欲从密道逃离天连山。”
“死”
“仿佛是阎王追命声音在独眼应明涛耳中响起,独眼应明涛顿时不可置信地望着胸前的箭矢,独眼应明涛转过脑袋,随后仿佛全身失去力气地瘫倒在地上,在独眼应明涛失去意识前,看到最后一幕的是一名手持弓箭眼角充满不屑的唐将。”
“啊”
独眼应明涛突然间醒了过来,独眼应明涛望着熟悉的房间。独眼应明涛擦试了一下额头上的满头大汗暗语:“原来是一场噩梦,可这个梦未必也真实了吧!仿佛是亲身经历般。而且现在我的右眼跳个不停,难道是预示着山雕寨或者我将有大祸临头。可有什么危险了,现在唐军因为大雪天气,应该龟缩在城内,不敢出来。难道这危险来自于内部寨内……”
……
巳时,天连山后山
“巳时相当于后世夜晚九点至十一点之间。”
“此时,夜晚气温骤降,许多军士即使身穿棉衣,在这夜晚的寒冷下,仍旧感到寒冷,尤其是这寒风刺骨的冼礼下。许多军士抱团在一起取暖,许多军士虽然心中已经对那名攀爬军士不抱希望了,但心中仍旧存在一丝遥不可及的奇迹希望。”
“突然这根超长木梯子大幅度地摆动起来,许多心灰意冷的军士望着摆动不停地超长木梯子,许多军士心中那一丝奇迹希望犹如火焰般熊熊燃烧。”
“陆志廉不知道自己攀爬了多久,仿佛是一天或者是一生。此时的陆志廉已经全身冰冷,即使是身上的棉衣都无法阻挡寒气入骨,陆志廉的脸部纺织口罩全部结满寒霜。这越往上就气温越低,陆志廉仿佛感觉到双手双脚不是自己一般,只剩下一股坚定信念意识支撑着陆志廉机械式自动使用登高踏板攀爬树干。”
“不知是攀爬了多久,在陆志廉的眼中意识越来越模糊之时,陆志廉眼睛仿佛看到了某个地方充满火光。陆志廉顿时一个激灵,浑身意识清醒过来,驱散脑中沉睡的念头。陆志廉眼中清醒地望着那一片火光之地,那火光之地布满房屋和木墙,哨塔,正是山雕寨老巢所在地。
“我成功啦!”
“陆志廉脸上欣喜若狂,他停下继续攀爬地脚步。陆志廉目测了一下自己与崖壁之间的距离后,陆志廉使出全身力气,纵身猛然跳向近在咫尺的顶峰。
“哈哈哈”
“陆志廉成功跳到了近在咫尺的顶峰山崖上,陆志廉扫视了一眼周围环境后,发现一颗旁边有一颗体形巨大的树木。陆志廉将挂在木梯子用绳索捆绑在这颗体形巨大的树干上。陆志廉再将超长木梯子摆好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