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哨塔上的搞定了吗?还有确定那座大型营房睡着敌军吗?”
“李兴见荔非守瑜回到军中,李兴脸色急迫地问看。”
荔非守瑜气定神闲语气半开玩笑:“将军难道不放心我的箭术?放心,另一个哨塔上马贼已被我解决了。另外,我已经侦探今晚,马贼就睡在靠我们这边的兵营里,将军,我军可以行动了。”
“好,我命令,各部按照作战计划分头行动。”
“李兴在得知哨塔马贼已被我军解决后,李兴便脸色威严下令开始行动。”
“将军令下,各部迅速展开行动,荔非守瑜率拨换营一团二团军士攻打黑风寨老巢马贼,而姚原率拨换营三团和城防营四个旅的兵力攻打城墙上马贼,而拨换营四团校尉张庆源率拨换营四团和城防营一个旅的兵力突袭马贼左侧兵营。”
“刹时问,战云密布,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张庆源率军悄悁地走出瘴气范围,军士们踏着厚厚的积雪缓慢向着左侧马贼兵营方向而去,整个队伍没有一丝声音,只有细小踏雪声。当军士们到达左侧马贼兵营后,拨换营军士们则是战斗兴奋,而城防营军士脸上则是充满紧张之色,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战斗,城防营军士握刀的手都紧张地流出汗来。”
“张庆源脚步轻盈地来到营房的大门处,张庆源用右手轻轻地推动房门,只见房门轻轻地打开,张庆源又将另一侧房门也打开,至此,营房大们彻底被打开。”
“你们是什么人?”
“不好,是唐军来袭!”
“敌袭,快起来迎战,笨蛋。”
“随着张庆源的一个行动手势,近五百名唐军慢慢地进入营房,这时军士们的脚步声才被半睡半醒的马贼发现。马贼惊慌大叫起来。唐军见此便蜂拥般冲进营房,对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马贼脑袋和身体就是一刀。”
“啊”
“啊”
“一名唐兵举起横刀就朝着还未醒过来的马贼脑袋砍去,那名马贼在一声惨叫声,脑袋被砍了下来。另一名唐兵举起横刀砍中慌乱马贼的心脏处,那名马贼直接吐血而亡。又一名唐军手举横刀砍向那名马贼身体,那名马贼慌乱之下,竟用手挡住横刀,当场马贼右手便被砍掉,马贼顿时痛昏过去,被蜂拥而上的唐军乱刀分尸而亡。”
“靠近大门处的众多在没有反应过来时,便被唐军砍死砍伤。更多的唐军涌进营房两侧深处,与马贼博杀,许多马贼在穿衣服的时候便手无寸铁被唐军砍死。有的机灵的马贼连衣服都不穿,拿起武器便与唐军博杀,但是马贼的刀剑砍在唐军铠甲上,只留一个白印子,却无法伤及唐军身体半分,而唐军锋厉的横刀砍在白花花的身体上,顿时被砍出一个大血口,鲜血直流,马贼在惨叫之中,又被唐军一刀砍死。更有许多马贼见势不妙,认为留在屋内只是死路一条,这些马贼纷纷破窗而逃,但均被外面戒备的唐军杀死。张庆源怎么可能不会防备马贼狗鸡跳墙,张庆源特意留了一个旅的兵力专门负责围剿这些破窗而逃的马贼。”
“而原本紧张的城防营军士见轻易杀死手无寸铁的马贼后,便纷纷放开约束心理,大开杀戒。这些城防营军士提起横刀疯狂砍杀处于劣势的马贼,尤其是多杀马贼,可以升官当火长,队长,旅帅,而新任临时城防营军官更是明白,只有多杀敌人,才能保住现有官职。这些马贼的人头在城防营军士们眼中,就是升官和保官的军功,在升官和保官的激励心态下,这些城防营军士纷纷冲到最前面与马贼展开残酷博杀。这些城防营军士即使受伤,也依旧战斗在一线战场上,手没了,就用口咬,刀砍刃了,就用铠甲砸,拿着弓弦勒死马贼,丝毫不在意身体上伤势,即使自己倒下,也要杀死你。”
“魔鬼呀”
“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不要杀我,我投降”
“残存的战斗的马贼心理防线被唐军这种疯狂不要命打法彻底击垮,不少马贼瞬间心智丧失,丢掉手中武器,手舞足蹈地乱叫起,但很快便被蜂拥而上的唐军杀死。”
而拨换营军士被突然战斗力变得疯狂的城防营军士弄得惊?不已,拨换营军士们心里纷纷暗:“这还是我们认识的城防营软脚虾吗?怎么突然问变得这么疯狂起来。不行,连只会守城的部队都突然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难道我们长年在外征战的野战部队还比不上这群软脚虾。”
“原本拨换营军士对于城防营军士战斗力不抱什么希望的,只指望这些城防营军士不添乱就行了,有我们拨换营军士奋力博杀,你们城防营军士就躲在我军后面捞功劳就行了,算你们幸运。但是这些拨换营军士见城防营军士不仅冲到战斗第一线,而且还表现出疯狂战斗力。这下可把拨换营军彻底惊呆了,难道我们拨换营还被城防营比下去?在这种不服输的心态下,原本对这些马贼是用一半战斗力的拨换营军士,此时拨换营军士纷纷拿出在恒罗斯之战对阵精锐大食军的超强彪悍战斗力,直杀得残存的马贼抱头鼠哭,大叫爹娘,也让城防营军士对拨换营的战斗力有了更深层的认识。”
“在唐军凌厉的攻势下,残存的马贼被疯狂的唐军打法吓破胆,这些残存的马贼纷纷放下手中武器,跪在地上,双手抱头投降。”
“一刻钟后,兵营战斗逐渐落下帷幕,大部分的马贼都被唐军杀死,只有少数马贼投降。整个大型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