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想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无毒不丈夫,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别怪我心狠手辣。
中年人来到桌案上,迅速在信件上写着什么字,中年人写完信后,将信件滴蜡封口,而后放入竹筒郑
“来人”
中年人将这一切都做好后,便对营帐外喊着。
“将军,的在。”
营帐外一名军士听到喊声,便立即进入帐内,等待将军的吩咐。
“你过来。”
中年人招亲兵到面前,中年人在亲兵耳边悄悄地着什么。随后,中年人将竹筒和一只半块玉佩交给亲兵后,又在亲兵耳朵边叮嘱几声。
亲兵领命后,将玉佩放入怀中,将竹简放到后背,随后便离开这座营帐,离开这座军营,消失在夜色郑
中年人望着已经离去的亲兵身影,眼中闪着各种眼色,脑中闪现出各种念头。
“唉”
这名中年人长叹了一声后,便离开了这座营帐,去处理其他事项了。
……
凌山某处隐秘之处
只见这处隐秘之地,竟有数百只草原帐篷。几千突骑施士兵正在无聊中休息,有的士兵在营帐睡觉,有的士兵正在练习箭术,有的士兵在驯马练习高超马术。但这些突骑施士兵都在这狭的空间活动,无一名士兵离开簇活动。
“什么人?将他抓住。”
在隐秘之处的最外围的一颗大树上,几名突骑施哨兵正在戒备周围情况。突然一名突骑施哨兵发现一名唐军靠近这里,便立即示警,其他几名突骑施士兵闻警,便立即一起从树上跳下现身,将亳无防备的唐军士兵抓了起来。
“不要杀我,我是给你们将军送信的,这是信物。”
这名士兵突然间被几名突骑施士兵抓住,吓得他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只半块玉佩给他们看。
“真是将军的饰物,将他带去面见将军。”这几名负责警戒的突骑施哨兵,曾得到上官的指令,凡是遇到持将军半块玉佩的人,立刻带去面见将军。
于是,二名突骑施哨兵负责押送这名士兵去见将军,其余几名突骑施哨兵则继续攀爬到树上隐藏起来,戒备周围情况。
一座较为豪华的营帐中,一名满脸胡须的中年人在无聊的喝酒,中年人身有二名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正在伺侯中年人。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这拨换城的军队到底什么时候才离开呀?老子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个把月,老子都快淡出鸟来了。要不是为了那么财宝,老子能这么辛苦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早就在草原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潇洒至极。”
这名满脸胡须的中年人一边喝酒,一边手不停地在二名颇有姿色年轻女子身上上下其手,同时满脸胡须的中年人还不停地吐槽现在的处境。
“将军,抓到一名唐军士兵,但那名唐军士兵却有将军半块玉佩饰物。”就在满脸胡须的中年人发着牢骚时,突然帐内进来一名士兵向将军禀告。
“终于派人来了。”满脸胡须的中年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快将他带进来,老子等了这么久,终于不用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随着帐篷布被拉开的声音,几名突骑施士兵押着一名唐军士兵进入帐内。
“大人,这是我们将军给你的信件和信物。”这名唐军士兵为保安全,连忙将后背上的竹筒取下来,递给这名满脸凶相的大人物。
亚喀一把拿住那只半块玉佩,同时亚喀也从怀中取出另外一只半块玉佩。亚喀将二只半块玉佩凑在一起,只见二只半块玉佩的裂缝处严丝不露地合在一起,赫然是一只完整的玉佩。亚喀见二只半块玉佩裂缝处紧密相连合二为一,亚喀的眼中才露出放心的神色。
亚喀拿起竹筒,从竹筒中取出封信件,亚喀打开信件快速浏览,随着亚喀浏览信件的时间流逝,亚喀的脸色也变得千奇百怪,一阵红一阵青。
亚喀看完信件,一掌将信件猛拍在案上愤怒:“什么,我军隐藏地点已经暴露了,怎么可能?这群该死的哨兵,连敌人摸进来了都不知道,真是该死。只是对方是如何探查到凌山的,又怎么会这么凑巧地探查到这里的?我军暴露事件真是迷呀?
“你派人将所有值外围的哨兵全部处死。
心中愤怒不已的亚喀对旁边的一名卫兵吩咐。
“是,将军”
这名卫兵领命后,立即下去召集人手去完成将军任务。
亚喀望着这名唐军士兵,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家将军还有没有什么要你对本将的。”
这名唐军士兵战战兢兢:“没有,将军只是让的将竹筒交给你就行了,并没有其他什么吩咐。”
亚喀脸色突然变得和悦起来:“恩,你回去复命吧!”
“多谢大人。”
唐军士乒闻言大喜,连忙嗑头答谢,而后转身离去。
就在唐军士兵刚转身时,亚喀脸色凶相毕露眼中露杀意,亚喀对着帐内的卫兵使了一个动手的眼神。
卫兵心领神会地抽出腰刀,一刀捅向刚走向帐篷门口的唐军士兵的后背,当场就将这名唐军士兵杀死。
亚喀望着渐渐死去地唐军尸体声音低沉:“你难道不知道,负责传送慈绝密情报的人,当任务完成时,便是死亡之时,这就是你的宿命。”
“来人,将他拉出去扔掉。”亚喀脸色威严地对帐外喊着。随后亚喀又恢复意气风华地抽出佩剑大声:传令众军,命士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