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派尹子奇领五万精兵前去与李兴大军于野外决战,这是我军目前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
严庄心中早己灭敌良策,严庄脸色一脸沉重之色道。
“这可是自父皇起兵以来最后一点家当了!朕准了,朕要赌一赌这一场命运之战!”
安庆绪闻言思虑后,最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命令道!
此时的安庆绪有了一丝皇帝的气势,可惜时间已经不给安庆绪成长的机会了!
当天夜晚时分,尹子奇率五万大军悄悄离开洛阳城,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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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道
在前往洛阳的官道上,一支万余的骑兵正在官道策马奔腾!
自从出兵后,荔非所瑜就领军直奔洛阳城,仿佛是历史上的宿命牵引着荔非守瑜前往洛阳城!
在历史上,安禄山攻下陈留、荥阳后,第二日安禄山带领,直奔罂子谷,打算连夜拿下洛阳。没想到,罂子谷没过去,反倒挨了一顿削,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原来唐将封常清早早地就在罂子谷中埋伏了一支兵:荔非守瑜和他麾下的三千人马。
叛军被打得狼狈不堪,仓皇逃窜,可惜光凭荔非守瑜个人的武力难挡精锐之师的叛军,最后荔非守瑜跳入黄河而死!
荔非守瑜站在山顶之上,最后回望了一眼洛阳,转身跳入了波涛滚滚的大河之中。
现在平定叛乱的胜利曙光就在眼前,荔非守瑜想早点抵达洛阳城,完成最后一战。
因此荔非守瑜一直想快马加鞭前往洛阳,可李兴一直严令荔非所瑜不得离中军过远。
“报,荔将军,前方侦察发现一支人数六千的契丹骑兵!”
就在这支骑兵策马狂奔之时,一名斥候纵马快速来到荔非守瑜面前翻身下马汇报。
“区区六千契丹骑兵也敢阻拦我军前锋,真是小瞧我军!”
荔非守瑜闻言立即大怒道:“传令下去,准备战斗,随本将一起全歼这股嚣张的契丹骑兵。”
骑兵们闻言有仗可打,顿时高兴的满脸充满战意。
“报,荔将军,紧急军情!”
就在荔非守瑜准备战斗之时,又来一名斥侯快速来到荔非守瑜面前翻身下马汇报。
“出了什么事?”
荔非守瑜又见到一名斥侯来报,便直接问询道。
“禀告将军,对面的契丹骑兵派出了一名使者,说是要面见我军主帅,请将军定夺!”
这名斥侯连忙将前方之事汇报给荔非守瑜。
“这契丹军究竟搞什么名堂?”
荔非守瑜闻言有些纳闷了,荔非守瑜也些拿挰不住对面契丹军此举有何用意!
“荔将军,不必理会契丹骑兵的举动,我们直接领军杀过去,全歼了这股契丹骑兵,也算是首场胜仗!”
就在荔非守瑜犹豫之时,在其身旁的副将脸上充满战意的道。
“不可,此事竟已牵扯到李帅,就要由李帅亲自定夺,我们决不可擅作主张,以免日后李帅心中不快,此为军中大忌!”
犹豫再三的荔非守瑜最后决定将此事上报李帅。
“是,将军英明!”
副将被荔非守瑜的话顿时给惊醒了,副将脸色浮现一丝后怕之色。
现在李帅在军中的威望已犹如神明一般,无数将士对李帅是崇拜至极。
如若自己在军中得罪了李帅,那军中必定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副将刚刚只想到战斗,却完全没有想到这后面的之事。
“下次一定谨记,以后凡是与李帅有关之事,我们要立即上报至李帅,决不可擅自做主!”
荔非守瑜在教导完副将后,便对眼前斥侯命令:“你立即带着契丹使者去面见李帅,将此事上报给李帅!”
“诺!”
这名斥侯闻令后,立即翻身上马迅速离去。
在这名斥侯离开后,荔非守瑜立即下令道:“全军停上前进,等候大帅命令!同时做好战斗准备,以防契丹骑兵突袭!”
随着荔非守瑜一声令下,一万骑兵立即勒住马缰,停下前进脚步,并满脸戒备之色望着四周,同时大量的骑兵分散四周,戒备四周有无异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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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道
二万步骑姚州中军正沿着官道向前行驶。
李兴之所以约束荔非守瑜的行军速度,就是因为李兴在等待洛阳城叛军的动向。
如果洛阳城叛军在得知西路唐军贪功冒进,孤军深入后,派出大军与自己决战,李兴就收陇前锋军,择一地点与叛军决战。
如果洛阳城叛军在得知西路唐军贪功冒进,孤军深入后,仍旧按兵不动,妄图凭借着洛阳城城高坚墙阻挡自己大军。
那自己便会给叛军一份重礼,让叛军真正见识到热兵器的强大威力。
“李帅,现在我军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再有几天便将到达新安县了!”
在中军中,段秀实望着绵延不绝的大军,忽然对居中骑马的李帅说道。
“新安县一到,就离洛阳城不远了,难道叛军真的就按兵不动,坐等我军围攻洛阳城吗?”
李兴望着天空,眼中有些疑惑不解地反问道。
“将军,叛军已经害怕了,失去了与我军一战的决心!”
段秀实闻言,语气带着一些猜测之意道。
“报,大帅,荔将军派来斥侯求见大帅!”
就在这时,一名军士快步来到李兴面前恭手汇报。
“荔将军派人了,想必前方出现情况了!”
李兴闻言便立即对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