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拨换营议办公屋
“机枫,高帅见过你,知道你是我的亲兵,将这封信亲手交给高帅,记住,不再假予任何人之手,必须是你亲手将这封信交给高帅。李兴回到拨换营后,便将此事写进信中,其中李兴在信中暗示高帅,郑德诠和郑松岩此次行动,严重影响了安西军在各国商队中的信誉,绝不能对这二人姑息养奸,要严惩不怠,李兴记得临行前,二哥张达恭所说的话,对郑德诠决不可擅自处理,一定通知高帅,此事该如何处置,以免招惹高帅心中不快,但是李兴又担心高帅不能秉公处理,放了郑德诠,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李兴好不容易抓到扳到郑德诠的机会,李兴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因此李兴在信中格外暗示高帅,此事的严重性。”
“是,少爷”
林枫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林枫将信放入怀中,随后在军中找了一匹好马,快马加鞭,星夜急驰,马不停蹄的直奔龟兹城而去。
“而此时,城防营军士除了几名郑德诠和郑松岩亲信军官暂时扣押在拨换营,其亲军士在交待完自己的姓名,军职和所干之事后,便被拨换营军士放回拨换城城防营营区。”
“至于阵亡的城防营军士,李兴怜悯他们可怜,就是因为受了郑德诠的蛊惑,而妄自断送了性命,恐怕这阵亡军士对家属而言,不压于一场晴天劈厉,甚至会有家属因此而生活困难,因此李兴对这些阵亡的城防营军士是以执行军事行动而牺牲来处置,对其阵亡军士家属按照战场阵亡的抚恤标准进行抚恤,而且此事也可以收城防营军士之心,如果对阵亡军士按犯事处理,不仅会让这些阵亡军士家属脸上蒙辱,抬不起头,更会造成这些阵亡军士家属生活困难,还会让其他军士对李兴心生不满,这不利于李兴掌控城防营,李兴也没必要做这样的恶人。”
“荔非守瑜,你持我军令,立即率军查抄郑德诠府和郑松岩府,如有人阻拦,格杀无论,放心,无论高帅如何处理,郑德诠再想保住这拨换城守捉副使之职也已经不可能了,至于郑松岩只是个无名小卒,无论我们如何处理,高帅都不会过会这种小事的。”
“未将领命,荔非守瑜随即点齐兵马,出营往拨换城而去。李兴为了方便布置任务,便把姚原和荔非守瑜留在办公屋,以随时听候差遣。”
“李兴要强化士兵们的军事训练,必然会增加军士体力消耗,而现在士兵们的食物份量不足以支撑李兴末来的军事强化训练,因此增加士兵的伙食,是势在必行,可购买伙食的钱从哪来,守捉府和拨换营公资不可能随意调用,这钱只能从李兴身上掏出,可李兴那有那么多的钱,所以通过查抄获得大量的资金,是最佳的选择,正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在李兴抓住郑德诠时,心中便一直在盘算该获得郑德诠的财富,想来想去,只有查抄这个方法最为简单,也最为合法的将这笔财富收为已用,听说这郑徳诠长期贪污军士军晌,手中应该有不少的存银吧,毕竟李兴明白,做什么事情都需要资金做后盾,有笔钱在手中,心里也安稳点,现在就看能查抄出多少钱财了。”
“同时,李兴也搞清楚了那几名残存商人的身份,商队的头领和大部分人都已经死了,只剩下几名护卫和仆人在这场劫掠中侥幸坚持到李兴的军士出击,控制局势。”
“姚原,将那几名残存商队中人,好生照顾,待此事风声过后,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回家吧!李兴心里有些感触,这些人要不是遇到了李兴,可能此时他们已经埋尸山外,就连姐姐也难逃此厄运。”
“末将明白”
“李兴脸上略显轻松:另外拨换营的军事训练暂时先按以前的军事训练计划走,不过先增加一项,早上和黄昏时各跑一趟全副武装十里,至于我的新式练兵法,待此事完结后,我再详细和你们商量,该如何开展我的新式练兵法。”
“姚原一脸的好奇之色,跃然于脸上:末将明白,将军,你的新式练兵法,可不可以让未将了解一下,末将的好奇心都被你勾出来了。”
“这,天机不可泄露,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保证会让们大吃一惊,你们到时候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李兴略微透露出新式练兵法折磨。”
“姚原,我要回拨换城了,拨换营中有任何紧急情况,立即向我禀告。这件事情,李兴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现在是该要大发神威,一举彻底掌控守捉府大权。”
“将军,这你放心。姚原拍胸脯保证道。”
“随后李兴和建宁公主骑兵返回拨换城,另外李兴调了一百名拨换营骑兵护卫他,以免在守捉府发生什么意外,毕竟小心无大错,以免阴沟里翻船。”
……
龟兹城节度使府办公屋
“高仙芝自从率军返回龟兹城,便一直在处理各军的军务和安西都护府的政务,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高仙芝终于轻松一点,现在高仙芝将目光投向那些敢于在他率军在外出征期间,疯狂地跳出来劫掠各国商队的马贼和土匪,他要给这胆肥的马贼土匪一点颜色看看,老虎不发威,当我高兴仙芝是病猫呀,别以为你们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们,现在高仙芝已将军中所有精干的斥候全部都洒了出去,一定要找到这些马贼土匪的老巢,然后派军剿灭他们,就在高仙芝思考如何消灭这些马贼土匪时。”
“高帅,拨换城守捉使李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