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唯一做对的一件事……”陶莹冷冷地一笑，“就是把刘查从一个还算有自知之明的正常人娇惯成了一个自视过高的自大狂～！”
陆佳宜对此表示非常地认同。
都说打蛇要打七寸，其实虐渣也要对着渣的要害虐才够狠，够解气。
相比于照片所带来的影响来说，现在的这个打击才能真的让刘查一蹶不振。
只不过一提到这些照片，陆佳宜忍不住叹了叹：“真是可惜了这些照片了。我们辛辛苦苦拿到这些照片，可结果刘查和查美娟竟然都不甚在意～真是浪费了～”
“还有我们之前在贴吧的那些造势，当初你在食堂冒着生命危险坐在叶零对面，后来又冒着生命危险冒出叶零在贴吧……大概都要浪费了～”
陶莹听完了陆佳宜的这些牢骚，故弄玄虚地笑了笑：“……怎么会浪费呢？”
陆佳宜不解地反问：“难道那些照片还有用？”
陶莹拿起了茶几上的杯子，浅浅地抿了几口杯里的橙汁。
然后，她才缓缓地答道：“那些照片当然有用，我只是现在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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