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某处一个极不显眼的茶楼。监国大夫轩齐与扩野在此饮茶谈话。
“监国大夫邀请我来,是答应帮我父亲了吗?”扩野开门见山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令父的事王上,确实与我提起过!”
“哦,那不知可有结论了?”
“没有,我帮着开脱了两句却是引得王上大发雷霆,我也不敢多嘴了。”
“如此说来这事还不好办啊!”
“得等王上把气消了再说!”
“如此就得劳烦您多费心了!”
“嗯,你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让人给救回来了,对棋儿来说可是大恩啊!我这做父亲的得表示一下,我就想他无父无母的,那我得给他成个家寻一门亲事啊,这不就想起你家还有个妹妹还未出嫁嘛!不是说长兄如父,不知你可做得了这个主?”
“做得,做得!如此我就多谢监国大夫的美意了。”
“如此甚好!甚好啊!”
“不知大夫从何处寻来的能人相助啊,这才几日不见叫人耳目一新啊!”
“过奖,过奖了!”
“如此我就先回去准备了。”
“好!”
扩野走后,轩齐仍旧独自一人饮茶,似乎还在等人。良久一人从旁边的隔间过来座在了他的对面。
“此子确实比扩格利害聪明许多!”
“俞先生,那你觉得此人可靠吗?”
“此人心机颇深,而且与大夫一般也是嫉恶如仇,只要你不叫他失望,还是可以一用的。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你要少让他抛头露面,表面上还得用他那不成器的父亲。”
“先生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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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大夫府邸书房
轩大夫正式接见北寒傲尘,两人又是一番寒暄。许久之后才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来。
“北寒小友啊,你千辛万苦救回了我家棋儿,你父母又英年早逝,如今我的意思呢给。您重新安排个身份,然后取一门亲事,在给你在朝中谋个闲职,你看如何啊?”
“多谢轩大夫,但我有些别的事想请轩大夫帮忙。”
“但说无妨!”
“我想轩大夫帮我下一纸婚书到北慕族长家,我想取他女儿!”
“哦,是以新的身体,还是?”
“以我现在的身份!”
“按理来说,北慕族长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但我听过北塞各部族之间是禁止通婚的!你这么做,只怕北慕族长会很为难啊!”
“轩大夫只需帮我下一纸婚书即可!其他的我自会去处理!”
“好,这个容易!只是这婚书是您自已带过去,还是我叫人送去?”
“劳烦轩大夫,写完就叫人快马送去!我明日启程回北塞,轩大夫国务繁忙在下就不再叨扰了。”
“好,有任何事都可来找我帮忙。”
“好,罪民谢过轩大夫!”监国轩大夫的眼中精光闪现,这个少年郎他居然有些看不透。
轩大夫来到了书房,俞先生在这等着他。
“怎么样他接受了吧?还是要了更多东西?”俞先生心中也没把这当回事,只是他救了轩大夫的儿子,随口一问而以。
“他拒绝了!只向我要了一纸婚书!”
“哦,他想取那个王候的女儿?”
“北塞,北慕族长的女儿!”
“哦,没想到他的目光短浅到此等程度!”
“我与你看法不同,假以时日此子或能成就一番大事!”
“哦,那你觉得他以后能成何事!”
“一方诸侯!”
“嗯!挺高的一个评价!”
北塞北慕部族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帝国监国大夫,居然为北寒部族的一个普通的流浪儿指婚北慕族长的女儿。
监国大夫他们不敢惹,但是北寒傲尘刚从夜城出发,谩骂他的声音就从北塞的上空飘了过来。
监国大夫不知是否是有意为之,婚书还在路上,就将消息在北塞传的人尽皆知。
十五日之后婚书正式送达北慕族长家,证实了传言非虚。
一时间谣言四起,有说他软磨硬泡,死皮赖脸的缠着监国大夫的公子求来的。也有说他得罪了监国大夫,监国大夫知晓了北塞各部族的规矩,有意借北慕部族给他难堪。
而传播最为广泛的一个版本则说,北寒傲尘是靠着出卖北寒死去兄弟的性命,讨得监国大夫的欢心,这才给他又是封官又是指婚的。
仇恨和无知往往很容易蒙蔽大多次人的眼睛。于是当第十八天后北寒傲尘回到北塞时居然有数万人夹道欢迎他。
当他一人出现在北塞时北塞各部族的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之中,因为北寒傲尘的低调还有他眼中的坚毅。
“各位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想知道的事,大家随我去决斗台吧!到时候你们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们!”
决斗台位于北塞中心处,用于解决一些个人矛盾的决斗场所,中间是一个直径十丈的圆台,边上便是可以容纳近十万人的空地。说白了就是用来看热闹的地方。
“众位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北寒傲尘下马轻轻拍了拍战马的侧脸,战马打了个响鼻,甩了一下尾巴非常悠闲的站在那里。
“现在北塞内都在传,说你出卖了北塞的近一万部族兄弟换来了监国大人的一纸婚书,此事是否属实?”
“哈~哈~哈!”北寒傲尘一番自嘲式的笑声,让问话的老者显得大明非常的尴尬。
“众位是不是都忘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