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大山群中,有一处平地,平地上有几间屋子,在其中两间屋子的正前方立着一根旗杆,旗杆上一面五星红旗随风摆动着。
通往学校的山路上,一名背着大挎包的中年男子出现了,男子费力的爬上着山顶小学,看着还在上课的孩子们,就静静的站在外面等着。
十几分钟后,下课了,先是孩子们杂乱的跑出了教室,王艳看着孩子们疯劲,也没说什么,整理了下课本,就走了出来,出门一眼看到背着垮包的男子。
“王叔,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快,到屋里喝杯水。”
中年男子摆摆手:“王艳丫头,不喝了,你要的学习资料我都给你带来了。”中年男子开始将垮包里的一摞纸张递到了王艳手中。
王艳伸手接过,翻看了一下:“谢谢你啊,王叔,总麻烦你往这里跑。”
“丫头,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在怎么说,你叔是是正规编制的邮寄员,这本就是工作范围内的事情,哦,差点忘了,还有你一封信,我看了地址,部队里寄来的,丫头,你是不是谈对象了?”中年男子半开玩笑的说道。
“王叔,你说笑了,是一个朋友,就是地震时过来救灾的一个解放军战士。”王艳脸色有点红了。
“哦,这样啊,那是个什么样的解放军战士呢,给王叔我也讲讲呗。”
王艳看着眼前的旗杆上的红旗,神色变的有一种沉浸在某种场景中的感觉:“他,黑黑的,不高,看上去很普通,人很阳光,也很坚强,做事很仔细小心,还有,会哄小孩子。”
中年男子看着王艳的神色:“丫头,你喜欢他吧。”沉浸在幻想中的王艳没有仔细想,直接点头:“是啊。”
忽然,王艳又赶紧摇头:“不是的,王叔,不是的,怎么可能呢,他才十八岁,小屁孩一个,我大他五岁呢。”
“哦,是这样啊,原来是因为年龄的原因啊,丫头,这感情的事吧,只要用心,什么也不会阻碍的着的,喜欢,就大声说出来吗,就咱们这里,你这年龄都算是大龄了。”
“呀,王叔,你说什么呢,别打趣我了。”王艳的脸更红了。
“好,不打趣你了,给,这是信,交给你,我也该走了,还有好几个地方的信件要去送呢,咱们这地方吧,这通往各村落的交通实在是……,哎,不说了,我走了。”中年男子收拾好自己的大挎包,转身向着下山的小道。
“王叔,一路平安。”王艳向着远去的中年男子挥了挥手,忙转身向着自己的宿舍内跑去,进了宿舍内,王艳座在床沿边,平抚下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打开了信封。
王艳你好:
我已经平安回到了部队,如你所说,给你来信报个平安,原你一切安好。你交代的这任务我算完成了,你的伤要记得好好用药,照顾好自己,再见。
丁晓军
6月27日
信件内容极其的简短,王艳看了一遍又一遍:“死当兵的,你就不能多写几句吗。”又看了看信,王艳脸上现出了笑容:“还知道关心我,算你有良心。”
王艳还要去上课,课间已经很久了,王艳将信压在枕头下面,跑到了教室门口,在教室的右边,有一个小钟,王艳拉动钟声,‘当,当,当’钟声在这山上的空间传开,一群玩耍中的小孩子们,起身跑回了教室。
王艳脸上带着笑容,拿起了书本:“其他年级先自己温习讲过的课程,三年级的,打开语文课本第二十六页,我们来学习‘一面五星红旗’,先跟我读……”
时间到了中午,王艳给在校孩子们打好饭,自己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从床上的枕头下,在次拿出了丁晓军的信,看了又看,接着就拿起了桌上的纸张,开始回信。
写写停停,王艳总觉得不够完美,不停的修改,近一个小时,王艳放下了手中的笔,拿起自己手中的回信,脸上笑容更胜:“终于写好了,你给我写信那么短,我比你可有良心多了,这么大两张,对你可够好了吧。”
王艳在次把信折好,找来了一个老旧的牛皮纸信封,拿出丁晓军寄来的信件上面地址写上,装上信件,封好口,并一起压在了枕头下,王艳脸上在次出现笑容,开始去想象丁晓军看到信的场面。
……
“丁晓军,你看看,菜地你整成了什么样子,是谁允许你这么弄的。”赵群看着与别班菜地所不同的样子,气冲冲的对着丁晓军训斥道。
“赵班副,你来了,怎么,我这样子整不行吗,你看多整齐,美观,最主要的就是省材料啊。”丁晓军指着种着长豆角的菜地。
丁晓军手指向的地方,是一片用竹子做了个棚架,而菜地的两排豆角正中间又插着一排竹子,与这棚顶相连接着。
“好看,美观有个屁用,你看看别的班,别的连都是怎么做的,你这弄的个另类出来,像什么个样子,在部队,任何事都是有规矩的,要随大众,明白吗?赶紧拆了,整回来。”赵书群说着就要去拆丁晓军弄出的棚子。
“赵班副,你不能动,你动下试试,部队是有部队的规矩,但菜地的整理上,没有明文规定要怎么做,要以什么为标准,我刚下连,你也告诉我了,部队就是方,正,线,直角,我现在问一下赵班副,我这样节省材料的方法,方,正,线,直角都做到了,你在看看别的菜地,只要是要搭支架的,那一个不是在每一棵菜上面支起几根竹子,上面就绑在一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