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深入讨论了‘手臂’与‘大腿’的问題,萧夏很长时间都很忌讳被沈檀夕摸大腿的行为,甚至是连手掌覆在膝盖上都会令他忍不住瑟缩。
对此沈檀夕感到有些后悔,而且十分怀念以前那个有些迟钝的小白兔。
“最近有考试吗?”当指尖刚触碰到肩膀的时候,萧夏就颤了一下,他忙回头看向沈檀夕,眼中满是慌乱。
“不用紧张,我沒别的意思。”沈檀夕默默地为自己悲哀了两秒,然后再次维持住了一个‘不逼不迫’的温柔好男人形象。
但萧夏虽然沒说什么,却还是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明天有大课。”
“所以准备了这么多资料?”沈檀夕就当看不见他那小动作,连三分力气都沒用了就把椅子向后一扯,抱起萧夏就坐到了他的位置上,然后顺势把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萧夏往腿上一放,前后不到三秒,一气呵成,“好像跟金融有关,我帮你看看。”
,,谁说温柔与霸道不能并存?
萧夏先是愣了一下,后见事局已定就索性顺从地保持了这个姿势,只不过他知道沈檀夕在这方面是行家,自己完全就是小打小闹,给他细看根本就是在闹笑话。
“只是选修的一门课程而已,”他忙抽回了自己的材料,又探身过去想把电脑里的网页和文档也关掉,“反正我已经整理得差不过了,再改也,,啊!你干嘛!?”
沈檀夕无辜地回视着萧夏的那双大眼睛,他越是瞪圆,他就越是无辜。
“你…你……”敏感地察觉到那手正抚在尾椎上,萧夏紧张得都些哆嗦,“我,我明天还要演讲,今天不能,不能做……”
但要反抗就得义正言辞,这么一副软绵绵的样子根本就是找蹂躏!于是沈檀夕沉默不语,用眼神震慑了萧夏半响,然后突然嘴角上调,,
“…嗯啊……!”
随着一声软绵的低吟,萧夏整个人都倒在了沈檀夕的怀里。
他是真的怕了,就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无论怎么抵挡都躲不过那一条手臂,还有灵活的手指,它们让他愉悦、让他哭泣,让他并不拢双腿也推拒不开……
不过沈饿狼仍旧沒做到最后,或许是真的有些畏惧,心理活动过多令萧夏很快疲倦,甚至最后哭着就睡了过去,所以即便是已经准备好提枪上阵,沈饿狼也终究是不敢折腾睡着的萧夏,怜惜地吻了吻那带着泪痕角,他就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去了浴室。
第二天,由于是上午的课,萧夏起的比较早,在感觉到身体沒有任何一丁点儿不适的前提下,他果断给了熟睡中的沈檀夕一个oning kiss。然后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又拿上了资料,他便下楼去吃早餐了。
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响动,留在床上的沈檀夕才睁开了眼,他满足地微微一笑,翻个身继续眯个回笼觉。
可是翻來覆去,呼吸到的空气里满是萧夏味道,清香且若有似无,让人越闻越不满足,于是踌躇了半会儿,他就起身下楼去寻找源头了。但彼时萧夏已经吃完了早餐,结果就让沈大猫看到了他与两只宝贝猫儿吻别的场景……
但所谓平等即是不公平,沈大猫立马化身饿狼,扑倒玄关就是一通吃豆腐。
萧夏连惊呼一声的时间都沒來得及,嘴就被狠狠地封住了,连带手中的档案包也掉到了地上,以至于最后他两只手就只顾着抵在沈檀夕的胸口处了。
然而忽然之间,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
如果是从前,大概会顺从地等待沈檀夕将这个吻索取完毕,然后他再尴尬地红着脸去上学,可是此时此刻,他忽然觉沒什么好脸红、好尴尬,反而想要主动地回应他,甚至不惜上课迟到也要将这个吻延长更久。
或者应该给这种感觉下一个定义,就叫‘宠溺’。
他爱这个男人,爱他温柔和无微不至,同时也爱他的霸道和偶尔兴起的幼稚。萧夏是一个十分看重长幼尊卑的人,此刻他认定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比沈檀夕要更为年长,就会本能地甩掉一些作为幼辈的依赖,反而更多一分宽宥和宠爱。
于是萧夏主动跟上沈檀夕的节奏,并更为激烈地回应道自己也并不想停止,而有所感觉的沈檀夕明显一滞,但转瞬就加深了这个吻!
略显**的声响在玄关处格外明显,甚至越发地染上了一抹异样的情绪。
但从未持续过这么长时间,廉嫂两次想出來都发现还沒结束,然后就只好又别开视线先回了厨房,倒是姚伯和强子仍旧坦然地站在不远处,一个拿着外套等结束后给沈檀夕披上,另一个穿戴整齐等着送萧夏去学校。
后來两个人好不容易结束了热吻,大白都无聊地趴在门口打盹儿了,然后紧赶慢赶地才终于是赶上了大课的后半段,好在是沒耽误演讲。
其实说起來,萧夏并不紧张,一方面下边坐着的都是学生,另一方面是他对自己的论文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眼前的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或许给沈檀夕那种常年在资本市场里卷钱的老油条看到会显得很幼稚,但给他们,足够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们选修课能拿到优秀,那即便是作为小语种专业的他也都可以报名下个月的创业大赛了!
“大家好,”萧夏自信地看着台下,然后打开了幻灯片的第一页,“我这次论文的題目是,,如何将一元钱花出一百元的快感。”
话音一落,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大教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