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君看着有点气急败坏的魏晓金,心里对他的评价更低了几分。
王子君仍然无动于衷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着,嘴里却不卑不亢的说道:“多个朋友多条路,这话不错,但是并不是每条路都是那么好走的,只怕我遂了你的心,我要走的那条路就是死胡同了!今天,多谢魏总的盛情款待,我还有事,先走了。”
当王子君说到有路也是死胡同时,魏晓金的脸『色』就有些难看,眼里一丝冷绝闪过。
王子君的眼眸,同样冰冷,对于这种光顾自己挣钱而不顾学校孩子死活的家伙,王子君当然不会配合。
“哈哈哈,好,王书记说得好,周哥,你说王书记是不是一个会把人『逼』到死胡同里的人呢?”气愤之下的魏晓金,一坐了下来,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恨恨的说道。
周爱国见两个人较上劲儿了,心里正想着该怎么调停,却没想到,魏晓金又把话头绕到自己身上来了。
那一瞬间,敏感的周爱国就明白了,他将会面对一次抉择:一头是王子君,另一头就是魏晓金了。
说心里话,周爱国不想得罪魏晓金,但是王子君怎么说都对他有恩,嘴chun咬动之间当他,最终还是沉声的说道:“晓金,我看王书记不是那种人,他不是那种非把人『逼』到绝路上的那种人。”周爱国的声音不高,却很坚定。
王子君自然明白魏晓金『逼』着周爱国说话的意思,但是他丝毫没有理会,直到周爱国把话说完,他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周爱国不知道,正是他这句话,让王子君开始把他当做一个真正的朋友。
在王子君看来,朋友有很多种,以往他和周爱国虽然也有交o情,但是大多停留在酒肉朋友的阶段,而现在周爱国站在他立场上的这句话,让他从内心里多了一种认可。
“周哥,你这话我可没听懂,你能不能再说一遍?”魏晓金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冷,声音也变得越发的冰寒冷彻。
周爱国知道自己说下去的后果,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面对魏松金『逼』过来的眼神,周爱国思忖片刻,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道:“晓金,我是说,王书记不是不想帮你,他也有他的做人原则。”
“好,既然连周哥都这么说,那你就跟着王大书记hun吧,周哥,我会用事实给你证明一切的。”说话之间,魏晓金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王书记,我会给你证明,抬抬手,大家一起走;有时候,把路走绝了,对谁都不好看!”
丢下这句话,魏晓金恼火的扬长而去,还不待他走远,王子君的话就从身后传了过来:“我拭目以待!”
在魏晓金生气的离开之后,周爱国重新坐下来,端起跟前的酒杯,一口就灌下去了。
王子君也端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跟周爱国碰了一杯道:“你放心,一切有我呢。”
周爱国担心什么,王子君心里清楚。魏晓金乃是周爱国顶头上司的儿子,得罪了他,对周爱国来说,当然不是一件好事。
“没事儿,按说我得给你道歉,这魏晓金非让我约你吃个饭,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家伙会整出来这一出!你知道吗,那江沿桥就是魏晓金修建的,这才多长时间哪就出现了裂纹。,就是你想答应,我也会阻止你的。”
周爱国赶紧给王子君作解释,王子君点点头,没有说话。
洪北县通往江市的路,经过若干年的风雨冲刷,路况越来越糟,几百里路的一路颠簸,让王子君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似的。从汽车站下车之后,王子君打了辆出租就心急火燎的往家里赶。
这次回来,王子君主要是为了庆祝老爸的生日,当然,也想顺便密切一下他和林书记的联系。尽管他这个乡里的干部不入流,但是,多在大领导眼皮子底下『露』一下头,那肯定也有好处。
林泽远以后的前途无疑是远大的,现在,自己已经渐渐入了林泽远的眼,如果能够抓住这个机会,那以后的路将会越发的宽广了。王子君心里暗暗的想道,尽管自己的身后还有王氏家族支撑着,但是凭着爷爷的影响,最多也就是让他在江省hun下去。
随着西河子乡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慢慢的改变,王子君那本来只想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自己家族命运轨迹的想,渐渐变淡了,一个更大的想,开始在他的心头酝酿开来。
“怎么回事?车怎么不走了?”王子君正想着怎么到林泽远家里的时候,他坐的出租车突然停了下来。
“嗨,堵车了。”三十多岁的司机扭头朝着王子君一笑道。
堵车了,王子君简直不敢相信,要说二十年之后,江市的路总是处于瘫痪状态,王子君相信,但是现在会堵车,王子君真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整个江市才有多少车呢。
看着王子君一脸的疑『惑』,司机一脸苦笑的解释道:“都是来这里扎堆买股票的,听说现在股票涨的很厉害。”
股票?王子君的心里一动。前世的一个记忆,立刻出现在他的脑海。随着这个记忆越加清晰,王子君有些心动了。这个时候,江市的股市才刚刚开始,虽然原始至极,但是接下来,就有一个疯狂的涨chao就像昙hua一现一般,但是至少这个过程却是不能少的。前世里,王子君的一个朋友,就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