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寿的话语,顿时让小会议室之中的几位领导『摸』不着头脑,这两天上蹿下跳要到芦北县重新调查的就是程万寿,他现在怎么又反对开自己的意见。
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之上的人,当然不会有人以为程万寿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如果不是被驴给踢懵了的话,那就更说明有人在后面做指示了,要不然,这程万寿怎么可能在常委会上公然的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呢?
齐正鸿,几乎瞬间,在场的领导心中就出现了这个名字,能够如此大的程度影响程万寿的,那就一定是齐正鸿。
郑东方在脑子里出现齐正鸿那严肃的脸之时,心中又出现了一张年轻而坚定地脸,这个精明强干、颇有城府又为人仗义的年轻人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让齐正鸿亲自罢手的呢?
一个个念头,在郑东方的心中不断的翻腾,随着王子君那张脸越加的清晰,他突然觉得自己对王子君的不支持态度有点错了。而现在和这个年轻人修补一下关系,也是很有必要的。心中念头闪动之间,郑东方就点头道:“嗯,程***考虑的也不错,芦北县同志的感情,我们还是要照顾一下的,只是齐省长那里?”
程万寿明白郑东方的意思,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嘴上却笑着道:“以我和齐省长共事的经验来看,齐省长是一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领导,他常说,同志们犯了错误并不可怕,只要不是原则『性』的,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芦北县的这位肖县长,也就是律下不严,让他们内部批评一下,齐省长肯定会赞同的。”
得罪人的事情,副***们谁也不愿意做,但是这些随声附和的副***们心中都出现了一个让他们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能够反手之间将这种通了省的事情化解为无形,那位芦北县的县长,可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
“程***,你这唱的算是哪一出啊?!”李逸风在走出小会议室的时候,低声跟程万寿耳语了一句,这让程万寿的心中越发的觉得憋屈。他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还不知道怎么传呢,不过无论怎么传,他都不会太好。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老子也不在乎。自己安慰了自己一番,程万寿就迈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就在程万寿等人开***办公会的时候,在葛长礼的办公室,有两个客人正和葛长礼聊得很是热火。这两位客人,就是从芦北县专程赶来的杨军才和刘传法。
要说专门等消息,那有点太偏颇了,毕竟已经和程万寿几次在电话之中沟通的杨军才对于派调查组的事情,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他这次亲自赶来,是想通过程万寿和调查组的人见上一面,好好地说说这件事情。
“军才啊,你虽然来芦北县的时间不长,但是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基本上也算打开了工作局面。以你这样的年纪单枪匹马的到芦北县,就开创了这么一个大好局面,不容易啊!”葛长礼一边喝着茶,一边笑『吟』『吟』的朝着杨军才夸赞道。
葛长礼说的话,大多都是面子话,杨军才在芦北县的情况,他心里是知道的,要说打开局面,这也能勉强算是属实,但是在葛长礼这位组织部长的记忆中,哪有县委***仅仅打开局面就算进入工作角『色』的?
杨军才对于葛长礼的赞赏,也只能谦虚一下,不过他心里却也暗下决心,一定要通过这件事情的第二次调查在芦北县确立自己说一不二的地位,消除王子君对自己的影响。
“葛部长,您看,这次市里会派谁挂帅去调查这件事情呢?”在扯了几句闲话之后,杨军才笑着向葛长礼请教。
如果是其他人问,葛长礼一定会借故推脱,对于组工干部来说,哪怕是区区小事,也会严守秘密,打个哈哈就算过去了,这是工作『性』质决定的。但是对于杨军才出口相问,葛长礼却不会一口回绝了。尽管他不参加常委会,但是作为组织部长,全市的干部几乎都在他的布袋里装着呢,派谁去他基本上就能猜个***不离十。
“应该是督查室的小任吧。”葛长礼沉『吟』了瞬间道,不过他嘴中的那位小任同志,年龄已经不小了,四十多岁的督查室主任,也是正县级的干部。
杨军才并不知道这个人,但是刘传法却打过交道,他知道这小任和葛部长关系不一般,当下就笑着『插』言道:“葛部长,谁不知道任主任是你一把提拔起来的老下级啊,今天我们来您这里,那可是来对庙了!”
虽然每天都是讨好的马屁声声声如耳,但是看着杨军才有些迫切的眼神,一副受教的模样,葛长礼心中仍然有些舒爽。不过此时,他又想到芦北县,心说芦北县究竟藏着一位什么大神,居然让杨军才这么骄傲的孩子都变成这般低三下四的模样?
“中午我把小任叫来,让他陪着军才好好喝几杯,这家伙别的就不说了,酒量还行。”
葛长礼的话,让几个人谈话的气氛变得更加和谐了。就在葛部长热情的给客人绪水商量今天约上程万寿到哪里吃饭的时候,葛长礼的秘书轻声的走了进来。
“葛部长,杨***,***办公会开完了。”秘书小心的朝着正在喝茶的三人说道。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结果,杨军才心里仍然有些兴奋。毕竟,这次***办公会的集体通过,预示着他杨军才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