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王子君还在这里等着呢。居然在这种时候带着赵国良出席这次酒会。不知道事情因果的人,自然不会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秘书不舒服让老秘书跟自己一些时间,这也没有什么说的,但是清楚赵国良今天刚刚挨了批评的人,却不会这么想。这么一个举动太让人费思量了。
阮震岳看着王子君带着淡淡微笑的神se,稍微沉『吟』了瞬间,就笑着气了,你是咱们东埔市的老领导,国良为你服务,那是再应该不过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阮震岳又笑着给赵国良道:“国良同志,你一定要给王书记服好务。”
虽然阮震岳此时表现的很是从容,但是熟悉他的人,却能够从他有些僵持的面部肌肉之中,感到阮书记此时的心情很是不好,很是不爽利。
祝于平的神se,也变得有些难看。他同样也听说了赵国良挨批评的事情,只不过这些时候有些忙,所以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这般的情景,王子君是在对阮震岳表示不满,何尝又不是在向他表示不满呢。
赵国良是王子君的秘书,在被程晓萍打击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说话,这让王书记会怎么想?心中念头翻滚的祝于平,脸se变幻之间,就沉声的道:“王书记,国良同志我们只能暂时借给您今天一晚上,他现在可是主持融东区展台的人,如果不在的话,整个融东区的展台可就有点转不开弯啊!”
说到这里,祝于平又笑道:“这呀,都怪王书记您哪,如--无广告//果不是您将自己的秘书调教的如此优秀,成了他们区离不开的人,让国良每天给您服务都成。您说是不是,阮书记。”
阮震岳此时能说不吗?不能,毕竟当着这么多人,他和王子君都是市委书记,而王子君又算是东埔市的老领导,他要是说王子君的秘书教的不好,那别人会怎么看他。一个堂堂的东埔市市委书记,连这点气度和肚量都没有,真是枉为一个一把手了!
因此,此时的阮震岳就算是捏着鼻子,也得说赵国良不错。心中顾忌自己形象的阮震岳,在稍微沉『吟』了瞬间,就笑着道:“祝市长说得对,我差点将这茬儿给忘了,王书记,国良同志很是不错,我们正准备重点培养呢!”
“呵呵,叫你们两位这么一说,倒成了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可是给你们说,国良这个人虽然能干,有想法,但是也存在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你们两位本着爱才惜才的原则,该批评就批评,有道是玉不琢不成器嘛!”王子君的笑容很是灿烂,一边说一边笑着朝两人打哈哈。
程晓萍的脸,此时就好似火烧了一般。她今天才对赵国良进行了批评,而这位王书记就让书记和市长对赵国良进行了夸奖,这不是打她的脸,又是在干什么。
可是王子君的话,她却找不出半点的『毛』病!更何况在这个地方,她更是没有一丝发言的余地。
就在她羞恼交加的时候,却见王子君的目光朝着她看了过来,虽然心中很是有些怒意,但是面对王子君的积威,她还是在吸了一口气之后,lu出了一丝笑容。而这个时候,王子君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程晓萍看着走来的王子君,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忐忑,王子君在东埔市向来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主儿,现在这么理直气壮的朝自己走过来,莫非是想在这个酒会上找自己的茬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