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大家具体怎么理解,反正胡隽表达了处理意见,随后便带着死刑犯艺柔走了。

早在听到自己要被处死时,艺柔就哭成了泪人,拼命摇着头,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啊,她才21岁,好不容易活下来,怎么可以死呢。

胡隽看着她,就像看一只蚂蚁,只要她抬抬脚,就可以碾死。

“知道你为什么会死吗?”

此刻牢房内一个人都没有,胡隽略带笑意,那笑是讽刺的笑,全无刚刚面向大众时的痛心疾首,她也是会装模作样的。

塞在艺柔嘴里的布已经被拿走,她跪着爬过去,哭着喊着,“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来,我不想死,不想死。”她拼命摇着头,泪水甩动的四处都是。

胡隽略感可惜的摇摇头,“看起来,你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死。”

泪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阴成一片,艺柔能活到今天满满都是运气,也是家人拼命的结果,不然这一大一小如何可以打枪匹马,逃到这里来,全是人命换来的啊。

她能看着别人为她去死,却不阻止,至少就是惜命的。好不容易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怎会放手啊。

现在她唯一期盼的就是锦将哥哥会来救她,一定会的。一开始,就是他将自己拉出了黑暗,从此过上了富裕的生活,这次,他也一定会的,救自己于苦难之中,他是内务部部长,一定可以救下自己。

只要,自己再坚持一下,活到他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不可以,求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她哭着哀求,恨不得磕头谢罪,但心里却不见得这么想。

胡隽却不理会她的话,她的心思,只说,“年轻并不是违反基地条例的理由,你之前违反了基地的规则,虽然纪部长好心照顾了你,可是规矩不能破,按照基地规定,你是要被罚的。口出狂言,对基地未成年人施行暴行,是要处死的。”

“为什么,我没有要害死她,我只不过气不过而已。”哪怕是受罚也好,但不能死。

胡隽笑了一笑,眼神冰冷刺骨,“不明白?市场有规定,你不遵循,与摊主争吵后,却又骂巡逻员狠毒。找人殴打幼儿,如果不是我拦着,恐怕她就要被你打死了。你以为有纪锦将撑着,以为齐哲军现在失势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未免,也太自以为是是了,这里不是你家,任你为所欲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拿着弟弟生病与报恩的幌子当借口。梦想成为灰姑娘,一夜变公主嘛。可惜,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最后,胡隽直接戳穿她的梦想,艺柔哭泣声猛然一顿。

“我不是男人,不吃你这套,而这个基地又是我的,要你死,再简单不过了。不过死前,总要让你知道,为什么纪锦将对你好。”艺柔眼睛一亮,心里却有一些忐忑,胡隽是不管她这些的,自顾自的说,“因为你的爷爷与纪锦将的父母算是旧识,所以他才出手帮你,并非好感,更不是爱慕,他一辈子都不会与你在一起。”

她俯下身,细柔的青丝顺势滑落,她又悄悄对艺柔说了一句秘密,让艺柔瞳孔紧缩,震惊不已,想说什么的时候,胸口早已被冰穿透。

死不瞑目。

“嗤。”

胡隽走出了监狱,外面阳光正好。

刀疤男正站在纪锦将面前,满脸恼怒,“boss,胡隽那女人她这样!”

不等他说完,纪锦将就冷冷的问,“你说什么?”

“胡,胡小姐她,有些不给您面子,再如何,艺柔也是您的人,她就这样将她处置了,还在广场明里暗里说着您教导无方。”刀疤男已经很久没有被纪锦将训斥了,此时看着他冷着脸,有些话还是婉转了许多。

“无事,她不过是为了基地而已。都怪我,最近忙着监管新官上任,忘了约束艺柔。不过短短数日,基地竟生出了不少邪气。要不是胡隽除了了她,恐怕不久,她就要打着我的名义去卖官了。这样,也好。”纪锦将的话并无恼意,反而带着些许欣慰。

刀疤男有些非议,好什么好,不过是boss顺从胡隽而已。

这卖官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他们不会让这样的事情来坏了boss名声,不过之前他们有些听之任之。

觉得boss为了胡隽那样的女人守身如玉,又拼命工作,实在是不值得。

一同来此的五十人,绝大多数都结婚了,就连自己都娶了妻子,有了个儿子,而明明应该有娇妻乖儿的boss仍旧形单影只。

他们是不忍,相处数年,虽然恭敬刻在骨子里,却多了一份亲情,boss过得好,至少有个家,而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呆在这大房子里,连个知冷暖的人都没有。

boss之前的人生苦,之后的人生为何还是如此苦。

他们心里有自己的打量,纪锦将又何尝不是在试探胡隽呢,可终归是他错了,胡隽并不是一般的女人,会因为吃醋而展现主权,二人又有些远了,女人心远比男人心来的难猜得多。

艺磊突然被搬到一户陌生的人家养病,姐姐一直都没有出现。那家人男女主人都很好,对他更是非常照顾,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衣食无忧不说,还变着法儿的给他好东西,伤口本就愈合的七七八八,在他们照料之下,身子比之前还要壮实。可是他好想姐姐,每每说到姐姐,夫妇二人都闭口不谈。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养病,不能出门,身边根本没有人,也听不到什么消息。

直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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