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雪青蝶站起来,说道:“吾并不想伤害你们,但是你们想要伤害吾姐,就不可原谅!如果你们还想动手,就别怪吾对你们动手了。”
刚刚说话的那个士兵又说道:“你是雪青蝶骨所造就的器灵?那你也是邪物,既然如此,那连你也一起杀!”
所有士兵蜂拥而至,伽雪青蝶身上的灵蝶也越来越多,可是她却还有顾虑,身后的白悠悠现在还躺在地上痛哭的呻吟。
她不能离开,一旦离开,那受伤的就会是白悠悠,而白悠悠现在却毫无还击之力。
伽雪青蝶面对所以攻击都是正面硬抗,就算她现在灵力不凡又怎样?与她交手的可是青丘的人,虽为妖,却有仙骨,这从根本上就压制了她。
而且还是以一敌多,根本就坚持不了几下。
就在坚持不住又往后滑退半步时,肩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白悠悠在伽雪青蝶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眼中闪过一阵红光,瞳孔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右手无名一出,伽雪青蝶离开就回到了无名之中。
随着伽雪青蝶的离开,那些灵蝶也慢慢消失,白悠悠冷笑一下,无名一挥,那些灵蝶和士兵都被甩开。
不屑道:“蝼蚁之辈。”
挥一挥衣袖,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温言沉着脸出来时,就看见躺了一地的士兵,而白悠悠和伽雪青蝶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戚宴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温言伸手在自己心口感应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感应不到白悠悠如何了,可是护心结明明还存在,却又像是被第三方势力阻隔了一样。
可是如果有人插手,他应该知道的才是呀。
而且这几日虽然感觉都是断断续续,却也没有一下完全感觉不到,这究竟怎么了?
韩卿突然一惊,道:“不好,魔丹!”
魔丹和魔种其实是一个东西,却因为魔丹上的魔气太强,女娲娘娘便从中剥离魔心,从而形成了魔丹,而剩下的那些魔气便形成了魔种。
魔种被禁锢在秘地的阵法之上,而魔丹则是被禁锢在阵法之下,这也是青丘秘地的一个秘密。
在青丘,现在也就只有大长老和韩卿知道,现在便是困惑为何白悠悠为直接去想秘地......
在秘地外,白悠悠眼中闪过笑意,说道:“难怪魔种离开,女娲的阵法不曾消失,原来是里面还有东西呀。”
若说此刻这人是白悠悠魔化,还不如说真正的白悠悠陷入沉睡,而控制白悠悠身体的人是君泽。
魔道中,君泽盘膝在大殿之上,闭目凝神,原本在手心的阵法现在也变大跑到了君泽的脚下,慢慢的旋转着。
巫师之见云镜中的画面,挑了挑眉,凑到君泽的身边,伸手在君泽的眼前晃了晃,就在这时,又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大殿之中。
巫师之一侧目,脸上瞬间露出笑容。
“紫儿来了呀,来来来,快坐,来的路上有没有累着?来先喝水。”
将圣姑扶到椅子上,又是百般殷勤献好,完完全全就是把这魔殿当成自己家了一样。
圣姑的脸色也有些白,接过巫师之递过来的水,缓慢喝下,说道:“你真的把陨丹给悠悠用了?”
巫师之摸摸鼻子,有几分怯意,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只能点点头。
道:“夫人放心,这个君泽现在一心想要魔丹,只要的手,君泽的魂魄就会回来,不会伤到悠悠一分的。”
谁知圣姑听后直接气的弹起来,原本有些白晰的脸庞都快被气红了。
“什么!你直接让君泽的魂魄占据悠悠的身体!”看着云镜中的画面,咬了咬牙,伸手就揪着巫师之的耳朵,吼道:“悠悠可是一个女孩子!你居然敢让一个男人碰我女儿的身体!白辰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巫师之,呃,不,应该是白辰亦,捂着耳朵,连连求饶,道:“娘子,错了错了,我错了,那也是我的女儿呀,我也心疼,但是如果不让君泽控制悠悠的身体,那被反噬的将会是悠悠的魂魄。”
“我这也是为了保护悠悠呀,轻一点呀,耳朵快掉了。”
圣姑听见如此,虽然心中还是气,但是也还是松了白辰亦的耳朵。
白辰亦捂着逃过一劫,还在头上安然无恙的耳朵,倒吸两口冷气,用手揉了揉,又扶着圣姑坐下。
讨好道:“娘子别气了,快坐下休息休息,你现在身体里的灵力不稳,小心别把自己伤到了。”
心中不由苦闷,想他白辰亦曾经也是叱咤风云,上天入地无人敢拦的人,可是自从栽到圣姑手里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最可恶的是,他还觉得这样好幸福......
圣姑甩开白辰亦的手,说道:“拿回魔丹之后,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真的要把魔丹放入绾儿的体内,为她铸造一刻魔心?”
白辰亦盘膝坐在圣姑腿边,看着云镜中的“白悠悠”说道:“绾儿肯定是要救,魔丹也肯定是要拿,但是用魔丹和魔种就绾儿,这太冒险了,搞不好又要让你姐姐大发雷霆。”
“所以,取魔丹,灭魔种,只是想让众神早日归位,让女娲姐姐早日苏醒,那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们出手了,悠悠也能早日和温言在一起,他们两个太苦了。”
白辰亦本以为自己说的很感性了,谁知道头顶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