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裳咬咬牙,依照花月白的性格,不是没有可能让别人抱她回来,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呢?不过也没关系,呵,反正两人现在是不可能的,这样也好,将两人之间的念想都斩断。
“本宫过来不是跟你斗嘴的,而是来问你关于魔种的事情,白悠悠身种魔种,你这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最好给我一个像样的解释。”
花月白眼睛微眯,这件事情目前除了戚宴,温言还有他之外就只有魔道那边知道。
便问道:“魔道中的人找过你了?找你做什么?是想仙门弹劾废除我羽仙山吗?”
看漓裳眼中的挣扎,花月白走进房间,站在了漓裳面前,问道:“是魔道用什么要挟你了?还是你有什么弱点落在他们手中,被控制了?”
漓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要挟?控制?不错,这两样都占了,她知道只要她不交出通灵镜心,她的孩子就会永远被控制在魔道中。
可是就算她交出去了又怎么样?魔道能保证把她的孩子安然无恙的送回来吗?
“花月白,本宫没有被要挟,也没有被控制,本宫只是前几日抓到了峳峳,问出了一些东西,本宫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用吗?本宫就真的不会以大局为重吗?花月白,我漓裳告诉你!”
“我虽为女流,却不输你们男儿,人人都有弱点,也就你花月白没有,毕竟你不懂人,不沾情,不理事,没有人控制的了你,而我漓裳虽然只是个人,但是我分的清公私。”
对,就这样吧,花月白就应该高高在上,作为正道的顶梁柱。
他不应该有弱点,也不能有弱点,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个意外,是她的一时冲动才酿造成了现在这幅田地。
她的错就她来扛,与花月白无关!
花月白有些错愕,他不过是猜测一下而已,怎么漓裳的反应这么大?
好笑道:“你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吧,怎么?云寒宫冰天雪地把你脑子冻傻了?还是说你掉进冰窟窿里,脑袋进水了?我又没说什么,你用得着说的这么慷慨激昂吗?”
漓裳也觉得自己刚刚表现可能过激了,现在她应该表现的很平常才对,控制,现在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在花月白面前露出马脚。
“哼,你刚刚的话即使在质疑本宫,还不允许本宫反驳吗?”伸手指着花月白的胸膛,一字一句说道:“我看是你这羽仙殿太冷清,把你逼的都疑神疑鬼了吧,还有,别扯开话题,魔种的事情你必须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
花月白有些不死心,他不否认他刚刚有想要扯开话题的嫌疑,明明很自然,没想到还是被识破了。
摸摸鼻子,绕过漓裳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说道:“什么魔种?我都没有听说过,那个峳峳狡猾得很,更擅长蛊惑人心,你可能是被她给骗了。”
漓裳被气笑了,说道:“花月白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我若是没有调查清楚,会来羽仙山找你吗?在安城那些存活的护城人口中都打探到了,白悠悠在结界中对战余清茶时,曾有过一瞬间的魔化状态,然后灵力不支昏倒了。”
“在湮山之巅,温言一行人被控制,是白悠悠突然出现,已经成魔,只是后来又被温言压制了,如果我们猜错,温言应该对白悠悠用了护心结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温言和戚宴应该带着白悠悠去了青丘,对吧。”
“因为你们一直都以为魔种出自魔道,却忽略了来源,所有一直都束手无策,可是魔种是来自青丘,而戚宴正是青丘族长,所以他们是去寻找解除魔种的办法。”
花月白以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漓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居然全部都说对了,难道这也是峳峳告诉她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如果你想在魔种爆发之前解决这一切,那你现在大可去杀了白悠悠。”
漓裳咬咬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以为魔种是我把白悠悠杀了就能消失的吗?谁杀了魔种宿主,那魔种就会转移到那个人身上,而且只要宿主魂魄不灭,就会一直跟随,想要消除魔种是根本不可能的!”
花月白古怪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有关魔种的事情?”
魔种的事情一直都被隐藏,他和温言也是通过青莲祖师知道的,而青莲祖师是从圣姑那里所得知,这个秘密应该只有跟女娲一族有关的人才会知道。
而且,魔种宿主魂魄不灭就会一直跟随这件事,也是他和温言亲手试验过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就连白悠悠都不知道,难不成是温言告诉她的?
不,这不可能,他们连白悠悠都瞒着,又怎么会告诉漓裳?
通灵镜已经关闭,需要两百年后才能再次打开,那就是峳峳说的?可是峳峳真的会为了活命把什么都告诉漓裳吗?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计谋?
漓裳一愣,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是峳峳说的,只是她被信救走了,目前,目前就只知道这些。”
花月白审视着漓裳,心中不停的盘算,越想越觉得漓裳的借口太假。
峳峳是信手底下的人,虽然信和他们接触不多,但还是能感觉到一些这个信是个重情义的人,而峳峳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信。
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告诉漓裳。
说道:“那你除了来找我确定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