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只好老老实实站着,“主编,您又怎么了?”
“又!”主编往自己的太师椅上一坐,“你还有脸问又怎么了?我看你是不是在这个报社呆腻了,不给我找点事,你就心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挺舒服的。”钟越一脸的无辜。
“我没问你舒不舒服!”主编又被气得站了起来,走到钟越身边:“我说金啊,咱们这个报社可是个小地方,容不得你这么胡闹,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报社非要被人告死不可!”
“可是现在不是没事了嘛?”钟越似乎还有点开心。
“那要不是我一早就在这里好说歹说,那事情还不知道该怎么发展呢?”主编愈加言辞激动。
钟越不想说话,秀眉微微一挑,举轻若重道:“刚才好像是我自己解决的吧。”
主编立刻脸色一僵,手指差点戳到钟越头吧,这事你要怎么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钟越有点懵,自己都能用上这么严重的词啦?!
不过主编也不由分说,说着就递给钟越一张纸条:“你现在就去这个地址,见一个人,见过之后,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钟越接过纸条:“这是?”
“这是什么这是,你只管去就行了,我又不会害你!”主编说着还看了看表,催促道:“快点,来不及了,赶快!非常重要的事情!”
听着主编这个语气,钟越只好将信将疑,从主编室出来后快速收拾东西。
这时,一直低着头赶工的同事们才敢偷偷的抬起头望了钟越几眼。
一边的徐飞看着钟越忙乱的样子,顿时也有点好奇:“金x,这是去哪啊?”
钟越一看是徐飞,立刻嘴角上扬,学着对方刚才的样子,呲溜一口水眉头一挑,不咸不淡的说:“你管得着嘛你!”
徐飞立刻黑脸:“你?!”
啪——
待钟越走出报社后,徐飞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钟越一出报社便叫了一辆车,循着地址停在一家俄式餐厅门前。
钟越抬头望了望餐厅名字,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条,内心有些惊疑。
难道主编心情这么好,要请我吃饭?
可钟越随即摇了摇头,一想到今天早上主编甩锅的样子,钟越就在心里第一时间否定了这种想法。
内心存疑的钟越站在门外向里瞧了瞧,根本一个人也不认识,也不知道主编究竟让自己见什么人。
正在钟越向里张望,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坐在窗边的一位男子向钟越招了招手。
因男子姿势过于招摇明显,钟越一眼便确定,这位肯定就是主编说的人了。
钟越迅速走进,还没等钟越询问,男子已经热情的站起:“金悦姑娘快请坐。”
说着还替钟越把椅子拉开,看着着实绅士。
但是样貌不是太行。
就在男子替钟越拉开椅子的间隙,钟越已经飞快打量了男子一眼。
只见此男子面色红润,但脑袋巨大,不由得就让钟越想起了又红又圆的西红柿。
而鼻子也是又踏又宽的,嘴唇更像是做了丰唇手术一般,狠狠向外溢着,看着就让人想起了武大郎。
不过男子给人的整体感觉倒是十分彬彬有礼,在样貌有些搞笑的同时,也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也就瞬间的功夫,钟越已经对眼前的男子有了一个初步印象。
但即使这样,钟越也仍然不知道这场见面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对方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而且钟越自认为脑海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正当钟越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男子已经首先笑着解释起来:“金悦姑娘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
男子用的是问句,钟越微微蹙了眉,心里纳闷,我该记得你吗?
钟越只好摇了摇,“对不起,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这是钟越进门说的第一句话,不知是钟越的敏感,还是事实的确如此。
钟越发现自她刚说完第一句话,对面的男子脸颊竟然突然红了一大片,此时此刻真的更像是一个熟透的西红柿。
难道自己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么?
并没有啊
听完钟越说话,对面男子好像还冷静了一会,刚开始微微低着头,没一会才又面带笑意的抬起头,“不怪金悦姑娘记不起我,是我自己站在人群里太不显眼了。”
气氛似乎突然有些尴尬,钟越只好安慰了几句,旋即直接进入正题:“那主编这次叫我开见您,是因为?”
好像钟越的安慰起了作用,但男子的脸色更加潮红,连话音似乎都开始颤抖,“金悦姑娘,那不如今天就当做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叫肖明,父亲是东北三省的副司令,母亲是盛家的二x,我曾经在日本留学,去年刚回国。”
钟越不太明白 guo的家族风云,而且对方回答的明显是在偏题啊。
可是也不能不回答,钟越只好迅速在有限的剧情中搜索了一番,最后总结出:反正应该是个不小的人物后代吧。
但是,这与自己又有什么想干?
看见钟越仍是有些迷茫的神情,肖明突然又笑了,虽然语气仍是有点颤抖,“金悦x果然不一样,别人家的x知道我的身家,都恨不得立刻涌上来,可只有你还是如此的平静。”
钟越莞尔,有点不耐的问道:“所以,主编要我见你究竟是要采访什么?”
“采访?”这回轮到肖明一惊,随即又摇了摇头,“肯定是你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