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做了什么?”
“这年纪都一大把了,竟然还这种话?”苏柳偏过头去。
“刚刚不是你先的吗?”宁刑反驳道,“怎么?你可以,我就不能。”
“宁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是不是不想过了。”在孩子面前,被这样反驳,一时间,苏柳觉得脸红耳赤,难堪极了。
“不是我想不想过,是你,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你为我做了什么?”
“我,我为你做的可多了。”
“比如?”
“生儿育女,操持家里。我将整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如果你嫁给别人,你就不做这些事情了吗?”宁刑淡淡问道。
如果嫁给别人,这些事情自然也是要做的。苏柳一时有些接不上话。
“那你呢?如果你娶了别人,不也会这般疼爱她吗?”苏柳冷声道。
她上辈子可是亲眼看到了,他对苏珍嘘寒问暖,将她捧在了手心里。
可从来不曾如同现在这般敢对她冷眼冷语的。
“我只会娶我喜欢的女人。”
宁刑淡淡地道。
“哼,那你当初怎么愿意娶苏珍,你对苏珍也有几分意思吧。”苏柳口不择言,只是话才刚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苏柳,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想要娶苏珍吗?”
“刑,刚刚是我错了,我不该胡袄的。”
“看样子你还记得。”宁刑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柳竟然会出这种话来。
别人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娶苏珍,她难道不清楚吗?
真要起来,这个方法还是她交给他的。
现在倒好,她竟然用这个来和他算账。
“哼。”
宁刑站起身,一甩袖子,直接离开了。
“刑,你听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嫉妒。”看到宁刑离开,苏柳二话不地就跟了上去。
现在的她可不能够和宁刑闹翻。
她还需要魔教的支持。
宁刑哪里看不出来苏柳眼底的不甘。
他也不清楚,他的苏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他记得,她不是这样子的。
宁刑就这样看着苏柳,感觉到苏柳在他心目中,最美好的那个画面渐渐有了裂痕。
他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
当年的苏柳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真是气死我了。”
宁刑甩袖离开。
苏柳气急败坏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双目气得通红,泪水一直不停地滑落。
她觉得很委屈。
“娘,你和爹爹闹什么呢?”宁慕柳叹着气走了进来。
在他看来,他娘似乎有些无理取闹了。
“我闹?明明是你爹变心了。”苏柳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踱步,“肯定是他变心了。”
她碎碎念叨着。她记得上辈子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宁刑对苏珍的呵护,当年可是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呢,让她后悔难当。
可是,这辈子——
宁刑,宁刑不是喜欢自己吗?
“娘,我爹已经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了。”
宁慕柳面上也带出了几分不悦。
他刚刚去寻他爹了,本来是想要质问他爹,为什么要这般对待他娘,可是他爹给他看的东西,令他触目惊心。
他娘为了娘家,竟然如此克扣魔教的东西,甚至还到处损害了魔教的名声。
如今,在苏家庄附近,魔教的名声非常之差。
估计不用多久,就会有人揭竿而起来对付他们了。
“你就不担心,他们会来攻打魔教?”
“我们魔教人才济济,怕什么?”
“人才济济?”宁慕柳冷哼一声,“这些年来,因为你的苛刻,不少人才都已经跑了。”
“你是于彤长老的事情?我都了,可以让我娘家的——”
“娘,刚刚爹将他给抓起来了。”
“什么?你爹太过分了,他好歹也是我亲戚,他怎么能够这么对待我?不成,我要让你爹将他放了。”
“哪怕他挪用了我们上万两银子,还将我们的地方出卖给那些正道武林人士?”
“那?”苏柳的脚步停了。
“上万两?”她脸色苍白地问。
“对,于彤长老临走的时候,留下的证据。”
“于彤,又是他,肯定是他有问题,我的人怎么会背叛我?”怎么会是上万两,他是和她过了,要一千两银子的,怎么就变成万两了。
苏柳有些难以置信。
“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柳低下头,也因此,错过了宁慕柳眼中深刻的失望。
他爹得对。
他娘的心根本不在魔教这里。
从头到尾,都不曾将他们放在心上呢。
于绵绵曾经是魔教的圣女。
宁红则为了她,自然也要多关注魔教几分。
“我该回去看看了。”
当时一怒之下,跑了出来,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现在颇有些后悔了。
她爷爷年纪都这么大了,她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将他一个人扔下。
就算爷爷武功高强,看着也精神奕奕得。
所以,现在,还是应该回去看看。
“我陪你去。”宁红则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要千里追妻的。
刀剑山庄有他爹娘在,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魔教,他早晚都是要去的。
毕竟原身的任务,便是要报复苏柳和宁慕柳。
“宁慕柳是一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