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张吗？我吹的曲子，就是我唱的那首，把你们肠子笑的要打结的那个啊。”调调都一样，她们听不出来吗？
“真的假的啊，就那首前面正常，后面开始公鸭嗓子的歌，是这个？”方大暑一句话，周围人笑的前仰后合。
应绾绾上排贝齿咬着下唇，紧眉，表情阴恻恻，“不行啊？”
“你这是什么歌啊，在哪里听来的，我看街上卖的磁带，都没有你这样的歌。”
“我......自己写的！”应绾绾吹牛皮不嫌大。
四周一阵抽气声，“你还有这个才艺啊，你是不是人啊，你的脑袋瓜怎么长的啊。”方大暑伸手去托应绾绾的头。
应绾绾一躲，“别动手动脚啊。”
褚晓莲恼班主任连个机会也不给自己，恨不得上前去把应绾绾手里的笛子夺下来折断。
周末傍晚请假。
秦昭再来看她，左右没寻到人。
他把徐兵拉到一边，“你们班应绾绾呢？今天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