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岸!”
蜀军的战船直冲撞至岸口,见到陆地蜀兵气势大振。
张苞一跃而下,在水上吃的亏,气恼不已,“老子受够了。”
蜀兵蜂拥冲下,然后散开,在岸口布阵等候,等候吴军的登陆。
步骘见敌如此,其还敢直接上岸,那时败的就是自家军了。
“大人,怎办?”将士问。
步骘:“此地已失守,往远处等岸,赶向海昏为守。”
“是!”将士听令,随即传令各船,众将闻之,虽有不甘,但是看着岸边气势正盛的蜀兵,也不敢擅战。
蜀兵见敌退撤,欢呼呐喊。
喊个头啊,我们很亏的好吗?史越见众人这般,心里吐槽。为了登个岸,不知损失了多少兵力。
“张翼,清点一下,吾军还有多少人马?”史越令喊。
张翼:“是。”
随即蜀军占据了吴军此地的要口,军寨,暂时驻扎。
众将整顿,吩咐设防,张翼清点人马,回报来,“兵损过万。”
史越听之,思量着,益州十万,荆州五万。江夏之战易胜损数千,分了七万给姜维带去,只是六万多人。此地降敌数千,但是都不能带往阵前作战,只能作守。
六万多人马,后军,前军……
“万幸啊,此战未大损之,居然还能继续攻下。”史越喜道。
石亭
王凌率军攻至石亭,正战吴军。
吴将喊道:“后援将至!”
“你们等不到了。”王凌冲来,挥刀斩下。
吴将被斩,军势立破,众皆慌逃,朝皖城方向去。
王凌:“石亭要处已攻下,接下了就是皖城。”
吴军回逃,路上正遇来援的朱然军。
朱然见自家兵逃,便知前方战事。“好快,两日前才到夹口,现在却已经攻下了石亭。”朱然便知领军之将,打了个时间诈。之前派出的密探探出的进兵路线时间,皆是计。为了让吴军误判对方进兵,救援不及。
“回皖城。”
皖城
“王凌?此人看来是能耐。上次魏吴之战,伯约在左右两山伏兵,皆地之势,败魏军。而此次对方快马兵行,攻占要地,防了一手。”甘宁对此事说之。
朱然:“如今魏军将会往皖城来攻,司马懿的后军会乘势而来,包围皖城,不需一月,我军就粮尽而败。”
徐盛:“那就先发制人,趁司马懿后军未至。败此先锋军。”
甘宁:“正合我意,随我同去。义封,汝留此守城。”
朱然:“汝二人小心,此地吾守,不会有失。”“不过,松兹那边,蜀军一直未有动静,实在奇怪。魏军原本离吾军最远,现在反之。”朱然想起此事,心中有疑。
甘宁:“松兹往这里,这一条大道,其余道路难行。探子有报,蜀军就是屯兵不动。看此样敌是想城魏军先攻,再起兵袭。不过他们动兵,定会有探报,皖城来得及防备。”
“说的也是。”朱然也想不出对方第二种意图,只能此想。
松兹
“魏军已经攻破石亭了,如今正往皖城赶去。”将士报来。
其余部将得知,皆喜,“将军,时机已到,可以起兵。趁魏军和吴军交战之时,吾等趁虚而入,攻破皖城!”
姜维自然是不能做此事,此不是计划。v更新最快/
“还不可。”姜维驳众道。
众将不解,明明就说,等两军交战,坐收渔翁之利。“将军此前不是这样说的。”
姜维胡诌道:“我军在此,对方早得知。此往皖城只有一道可走,只要动兵,敌就会发现。再说,我若是敌,即使出战,也会派重兵守城,防备吾等。再言,魏军和吴军还未开战,只是可能有战。”
“轻易动军,定会丧失最重要时机,现在时机未到。”
姜维已经说些似乎有理之言要搪塞众将。
众人听此话,似乎是那么一回事,但总感觉不对劲。
有性情急躁的部将叫喝:“将军,行军做战,太过小心谨慎,才是失了机。一直屯守于此,不战不攻,莫不是怕了不成。生怕战败,受大将军指责。”
不少部将皆是这样认为,认为对方第一次领蜀军,是生怕坏事,所以才不敢出攻。
“将军,给一军我等,我等必取城池。若是败了,愿受一切罪责!”蜀军部将请命道。
“对!”“将军,我们也愿去!愿受一切!”在场那些老部将皆起哄。
姜维坚决驳之,“吾已言,不可擅战!再有议者,先军罚处置!”
众听之,点燃了怒火,早就不悦这年轻人,二十出头,战役没打几个吧,也配领军我们。
“主将说了,众还有何议?”一旁赵云发话,威吓众人。
众见赵将军发话,不敢再言,皆出营帐去。
姜维见平息了此,稍稍安心。心中不解,大将军到底怎么想的,让自己来领军?自己论资历战事皆不能服众。他难道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吗?
对,他没有。
姜维作揖礼谢赵云,“多谢将军……”v首发
赵云:“大将军命汝为领,自有他意,吾信之。”
姜维不由心一暖,这样的将军还有吗?
此地上方远处,司马师驻扎军寨
“皖城将破,很快就可把他们赶回长江对岸。蜀军一直驻扎在松兹不动,有点怪。”邓艾得报,报之军势。
司马师冷言:“接下来蜀军会两种情况,一,魏吴两军交战,他们趁势而入,进攻夺下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