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郡,皖口
吴军得知魏军在江岸一带起船筹备,欲有渡江之意。朱然、徐盛从虎林调兵至此,排下战船,沿岸而开。
而吴将全琮、孙韶早就在此布防。
吴军寨
“魏军真要在此渡江?可真?”徐盛再问。
全琮:“那是,不然召汝二人来作何?探子传报来,魏军的战船集结,随时出发。”
徐盛喜道:“若真是如此,可谓是我们的胜机了。”
孙韶言:“魏军进兵濡须一带,威逼要地,此处才大举攻下,作为牵制。他们定也知水战不及我们,但是为了防止吾军调兵援助,所以才敢进犯。”
朱然依旧有疑,“也许吧……”
全琮对二人笑说:“总之,他们敢来,我们就敢胜。之前你们大败,现在可有机会报仇,别错过,我可想着你们的。”
朱然又问:“豫章郡那边怎样了?听说蜀军攻下夺城,进兵海昏。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全琮:“这我怎知?步骘在那,应该还能坚持断时间吧,我们现在兵不多,四处受敌的,不是每处欲战都可去援。要想轻松些,就要胜才行。”
孙韶:“就是此,出击为战,才是退敌之策。”
魏军处
江岸口,排列的战船,威严强势。魏兵正运送辎重往上,来络不绝。
“此就是这些年筹备的,是有威势。”司马昭轻言道。
田豫:“我此前在边外,也有此闻。今一看,不同凡响。”
一旁负责魏将官与二人介绍此船的筹备,一直在合淝一带进行,就为了他日下东吴。
司马昭突然问道田豫,“将军可擅水战?”
田豫直言:“不擅。”
啊?司马昭惊异,不擅你还要求渡江下吴。现在汝可是领将啊,可知?“将军,东吴水师号称天下第一,我军北方人,在江上本就不利,如今渡江,若敌船来战,且得了?”
田豫:“汝所忧虑,吾知。放心,此战并不是我主帅。”
什么?司马昭一愣,不是汝主帅,那是谁?
……
待到渡江之日
“风向顺风!无误!可起船!”
魏军战船正是渡江,攻往吴国丹阳郡下。
对岸,外探船报,回报徐盛等人,“魏军攻来了,估计傍晚,就可至岸。”
全琮:“不可让他们登陆,在江上击沉他们。走!”
全琮召集众将士,鼓舞士气。吴兵得知魏军已经渡江,将要为战,众皆自信,毕竟在水上,可是吴军的主场。
吴军起船,向魏军所来迎去。
“风向是对方那边,不过无妨。沿途各岸已经布好了探防,防止他们从它处偷登上岸。若是得知,可及时去阻。所以我们兵力应该是远不及他们的,不过这是水上,对我们无碍。对了,今夜估计也不会有风暴大雨,可安心。”孙韶向众将报道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吴将听后,实在寻不出自家军能败的理由。
“看来这魏军主将是失心疯了?还无优势,也敢来犯我境地。”
“魏军和我们多年没有在水战交手了,恐是忘了当年赤壁之耻。”
……
众皆欢喜相言,唯独朱然笑不出,还有思索,到底为何?敌军渡江来犯,真的只是因为要牵制丹阳郡这边的兵力,让濡须那边无援可去吗?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选择只攻一处,他们应该是知道,吴军水战之强,完全可以以少胜多。正确的做法是,从庐江郡沿岸各处下船渡江,拉长战线,这样才可牵制分散吴军兵力,而现在他们所为,完全就是要渡江登陆。
朱然眉头一挑,想到了什么,对方若胜,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看到了!将军,魏军的船只出现了!”士兵入报。
徐盛:“出去看看。”
众将出主船,远眺而去,敌船一艘艘出现在眼前,如群山连绵,坚不可摧。
全琮:“哼,假势罢了。那年赤壁比这还势大呢。”“各位将军,往各自战船去,准备指挥作战!”
“是!”
众人听令,登小船往所指挥区域战船上,距离开战,还有一段距离,足以回去。
朱然所猜测敌胜之策,并没有告知大家,因为说了跟没说一样。
那就是敌军水战已经胜过吴军了。
魏军船队
司马昭忧心道:“不会逃不掉吧?”看到吴国战船,又想到他们的胜迹,还是有所担忧。一旦开战,在水上身不由己了。
“我在呢?你怕什么?”司马进说喝。
司马昭瞟了他一眼,没有和他解释水战和陆战差距有多大的问题。对于六叔这种人,没有解释的必要。
司马昭看向魏军主船方向去,看向那个主帅去,那人真能胜吗?
不久,两军的船队越发靠近,吴军船队先变阵作守。
魏军此来战船兵力远胜吴军,吴军自认能以少胜多,就把其余兵力设防在沿江各岸,以防偷袭。
全琮:“先设防,等敌来攻,以守为攻。那时前船吃了亏,后方定会相继来助,就可左右翼阵,制造水势,把他们困住,令船相撞。”
此时魏军果然如其若想,前军船队加速冲来,如剑之势,欲直破吴军船队入,分割兵力。
“来了!魏军来了!准备好!”吴将士传令喊道。
左翼船的徐盛笑言:“早准备好了”
右翼船孙韶:“等候多时。”
“边阵!开展!”
吴军船队左右分开,再朝直冲的魏军船中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