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军处,奇袭的张辽军路径被知,在最险之地,被司马昭拦截。
张辽所领骑兵一个个勇烈非常,换了一般士兵,根本拦不下冲袭。
司马昭:“吾闻张文远合淝八百骑退孙军十万,传言虽有夸张,但这骑兵,如假包换。果是身经百战,血战沙场。也只有“死人”不惧,能拦之。”
张辽骑兵冲阵多次后,气势已弱,望着拦截的敌兵死士,身中多伤,面色无恙,眼中冷肃之意,越发令人胆寒,叹曰:“这真的是鬼吧?”
一旁的同伴言:“真正的鬼的是俩个吧?”
目光对向交战的司马进和张辽。二人自战开始,已一百回合。
司马进策马速近张辽,枪刃明目张胆的取敌咽喉,势猛力勇,依旧有力。“再来!”
张辽咬牙怒瞪,心惊,这人越战越勇,丝毫没有怯力之样。自己再年轻十年,可对接百招。但现在,只能转守势,寻胜机。这样的人,不可一直硬拼勇斗。
一个侧转,竖兵而防,“呲!”枪刃从从刀棍中划过,金属嘶响。
“啊!”司马进一转枪势,横顶压去,欲要把张辽推下马。
张辽见势不对,再发劲力,反顶回去,“啊!”随即下意识攻势出,挥刀再斩!
司马进:“好勇!”立即接招,震声不绝。
张辽出招之后,便后悔,已经习惯了以攻为胜。在顶开对方攻击后,身体记忆引导而动。
司马进说了一句:“将军,汝力弱了?”
张辽不言,对方接下每一招都能感受到自己力量,想瞒也瞒不过。只能先保不失败势,寻对方一个空隙,一击毙命。
司马进:“我不会露出破绽的。要想伤我,汝必需先露破绽来换。然后看谁兵器更快,刺得更深。杀我就这么简单。”
张辽突觉这人怪异非常,行军多年,未见过这般领将。
司马进:“但是,死得一定是将军。”
张辽拉开一点距离,猛喘息一声,举起架势,似乎要按司马进所言出手。
司马进:“来。”骤马再冲,攻势达到极致。
张辽只觉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正面压来,只要碰上就四分五裂。
“死!”司马进枪出,远胜之前任何一刺,直取张辽露出的破绽。张辽瞠目瞪视,挥刀劈去。
枪刃直破张辽衣甲,痛楚贯彻全身,随尽力躲去,依旧躲无可躲。但是对方也如所言,露出了空隙,刀刃劈划而下。
剧痛撕裂入心,司马进却面无变化,似乎攻击未打在身上一般。手中长枪力发,直接顶张辽飞下马。
身体猛的倒落在地,如城池轰倒,压灭了所有士兵的希望。
张辽依旧难以相信,但的确败了。
“将军!”士兵见主将落败,无法接受。“保护将军!”骑兵不顾魏兵,起阵护来。
“六叔!神勇!”司马昭大喜,驾马近前。注意到身中刀伤,血流不止,“六叔,莫再乱动,恐伤口加裂。”
司马进:“小伤,碍不得事。”
张辽喘息而起,捂着伤口,瞪望着对方,不甘愤怒,却无奈。就是这样的,有些战斗输了,再也没有机会胜了。你会越来越老,越来越弱。年老还能强勇非常的,数千年历史来屈指可数。
“将军,先退吧,他们后援军未至。”部将与张辽言。
张辽:“撤。”
魏军骑兵掩护其退杀去。司马昭下令追击杀去,大杀魏骑兵,却难追上主将。
豫州,陈郡
王凌、臧霸军败,一路逃回。还不知汝南郡到底发生何事。
王凌:“我们计划被看破,意味着文远将军那边也失败矣。若猜不错,正退回来。”
臧霸焦问:“怎办?我们兵力大损,再难能去袭。可能抵抗都成问题。”
王凌也心灰意冷,“汝南郡是待不了多了。很快司马懿就会让人起军攻下,夺豫州。依吾之见,退军徐州去。可据城为守先。大魏内乱定会被蜀军知道,蜀军定会四起攻城,豫州、雍州、扬州各地将战起。司马懿自顾不暇,徐州为守可暂得生息。”
“再趁此召集反司马之志士,从徐州起战,攻夺青州、兖州再往洛阳。”
臧霸:“只能这般,只是怎又绕回来了?”臧霸回想起当年在吕布军下从事,当年的计划,也差不多这般。结果,可想而知。
兵马行军,入低谷,一两侧树林地。
一声令响,林中伏军尽出,从后包夹。
王凌:“有伏击,不可战!走!”
臧霸率众杀出,一路少战而逃。
王凌言:“吾军所剩兵力不可再损,不然以后难有兵马再攻徐州。”
二人尽量逃撤,不与敌厮杀作战。行逃不远,有伏军出,就换路逃去,逃了多次,只损少许,便甩开敌去。
逃出敌追击的臧霸言:“吾还以为逃不去了?”
王凌:“不会,伏击兵马不会太多,他们兵力也有限,一路行逃,总能甩开。”
伏击之军部将回报主将邓艾来,“敌军已按照计策,引入低谷。只是想封谷封路,恐来不及。”
邓艾淡笑:“来得及,起军,往前路赶。他们没我们快。”
行军在低谷内王凌军,日夜急赶,欲速离去。
“将军,变天了,恐难行啊!”部将喊道。
王凌观天空之势,乌云密布,滚滚而来。
王凌警醒,“算时间,如今已到雨水时节。”目光看了看周遭地势,“低谷之势,若是雨水不止,恐会被困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