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日搜巡的陈泰军,依旧是找不到攻入境地的曹仁军,众兵疲惫之势时,大道要口传来蜀军厮杀声响,只好快马赶去应对。
“来人!守不住了!”守口魏兵求喊。
魏部将言:“已传报回,援军很快至!快坚持些!”
关索、高翔主力尽出,今夜就要攻破要口。
关索:“继续冲袭!”
“蜀贼!吾来也!”不远传来陈泰喝声,领援军赶至此,士兵们急赶而来,此前又没来得及休息,一个个喘息不停,士气不振。
而蜀军在第一次攻后,就速回军寨,休息片刻,等至夜幕才再攻袭。
陈泰:“汝还敢来?”
关索笑说:“此次不同,必破。”
此时陈泰不仅愤怒,还困惑不已,到底有没有蜀军入境了?“起阵!全守之势!”
赶来援军提盾布阵,封阻了进路,所布之阵,坚不可摧。意图明显只守不攻,任由蜀军冲袭。
高翔:“厉害,这般情况依旧难寻破绽,难怪被派守境地,以防荆州兵袭。”
关索:“在厉害如何,也到此为止了。”“上!”一声令喝,蜀兵冲前,骑兵在先,冲撞盾阵,“砰!”“砰!”
“顶住!”“刺枪!”
一攻一守正激斗间,魏军后方传来异声。
陈泰回望去,天色太暗,难辨样貌,“可是它处援军?”
“杀!”那后来之军至火光之处,才识其样,皆是蜀兵,曹仁在前,领众杀来。
陈泰:“后方有敌袭,备守!”
曹仁虽老,体力战力皆不及当年,但经验应对,尤其是守战之变,实力依旧。“前军随我,后军左右杀开!”一眼便看出陈泰所为,立即知何如在守阵将成之时,破解局势。
“杀!”得令的蜀兵很快干扰了陈泰守阵。
陈泰惊震,既碰到这样的事。
“冲!”后方一乱,前方也受影响,关索趁机率兵冲入,长刀跃马,硬是杀出破口。
“杀啊!”蜀兵跟随关索后,冲破前方盾阵布守。
要口此处,两军混战而起。
“陈泰,受死!”关索挥刀再斩去。
“铿!”陈泰怒战与他。
魏兵疲乏,越战下去,越不是蜀兵对手,不多时,魏军败势尽显,不少士兵慌逃退走。
“将军!快撤吧!兄弟们挡不住了!”魏部将请命道。
陈泰也知,只是此地一失,意味着弘农郡向蜀军打开,敌会四处进兵,攻袭郡城,不需多久,弘农郡尽失,蜀军就可从南下军逼洛阳都城。
“将军!”魏将求喊,言语之中透露着心力疲态,随时会弃主而走。
陈泰:“撤!”
……
“魏军营寨皆破,陈泰已经弃寨引军离去了。”高翔说道。
关索:“还是让陈泰那家伙逃了。”
一旁曹仁轻声道:“汝杀不了他,放弃吧。”刚才二人相战,曹仁多年军战,便看出俩人是什么样将领。
关索欲反驳之,却无话可说,遂不立理之。
高翔:“大将军此前书令,吾军若是攻取弘农郡地就可兵往坞乡去,吾从南攻上的军马将会相汇于那。”
关索兴奋道:“那就速战速决,速取路上周遭小城小郡。”
高翔也喜:“好,明日就可出发。”
坞乡
最先到此的是张既所领的军队。
“在进就是洛阳,魏国都城,近在眼前。”张既远眺望去。眼睛看不见,心却已经看见了。
紧接着其它各队人马也从南而来,诸将士兵皆喜,毕竟已经军逼敌国都城,天下平定之日,就在眼前。
之后有军报,有探子发现司马懿率主军绕道,渡水回洛阳去。
在场蜀将虽知,但不敢去妨碍。
又过多日
“大将军军至不远!”探子报来。
众将闻之,欣喜非常。张既面色一凝,心跳得快,终于等至今日。
……
军帐内
“诸位辛劳,能至此来。”史越赞赏,自己分军多路,又有荆州之军攻境,一路上就听闻了不少队人马受败,能到此地,非常不易。
张既:“大将军才是劳苦,若不是大将军牵制了司马懿主军兵力,吾等进军之路定是困难倍加。”
众将跟着一起应声。
有部将问:“大将军,如今该进兵洛阳了吧?”
史越听言一颤,心中嘀咕:你以为到别人家院子就好攻啊,洛阳有河道拦阻,群山包围。仲达现在都没正式出战过,兵力依旧。且光是布军为防,只守不战,老子就打不进去。围困消耗粮草?我们围敌兵力远超对方,只怕我们先耗尽而退。最糟糕的是马上入冬,境况不利,更难攻袭。
“还不是时候。”
目光瞟向在场将军,张郃、张苞、田豫、满宠,还剩这几人可以放心调动。王凌去行阳城关副策以至于没能跟随。想到此有些后悔,他来对付司马懿定是极好,当时不该让他去为副策。
“大将军!吾愿先锋!攻往洛阳!”张苞突然站出请命。
额?你没有没听我说话啊?“还不是时候。”史越又说一声。
张苞:“大将军,吾只要两千人,就可杀入洛阳城!”
给你两千人去送死啊?史越对视张苞,并不言语。
张苞识趣,退了回去。
“田豫、满宠将军,汝二人带队人马去周遭探查地势,以绘图回。其余众将坚守阵地,不可轻战。”史越安排完目前军策,让众人散去。
众将基本退去,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