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亲身杀至函谷关城上,蜀兵受其鼓舞,紧随杀上。
徐质见之,令喝下,“快杀了他!蜀兵要上城了!”
“杀!”魏兵立即向魏延杀去,刚往前冲近,对方踏步跃近,大起杀势,魏兵见之,惧而退散。
徐质:“不许退!”说着,提刀向魏延走去。
“蜀贼!”挥刀劈斩,魏延反手劈去,“铿!”其力势震开徐质。
魏延笑之:“如此是杀不了我的。”
此时蜀兵不停的攻上,魏兵已经难以抵挡,城上已经布满两军士兵,互相砍杀。
魏延:“再来!”说着冲向徐质,劈斩攻去,势猛快疾。徐质恶狠狠瞪着魏延,自己未能守住函谷关城,已无退路,只有杀了敌主将,为大都督减解忧虑。
“铿!”魏延斩势猛烈,即使不用长兵也力势尽显,徐质完全是被压制状态。
魏延:“投降的话,放你一条生路。”
徐质大骂,“吾且会向贼首投降!”
“就等你这句。”魏延笑之,手中斩势突变,速劈下,血光四射。
徐质一脸惊恐的仰倒落下。
……
城门大开,关兴引兵杀入,不需多久,杀败招降此处魏兵,廖化也从后杀入,来汇魏延。
廖化:“洛阳最后的关城隘口已破,现可直走大道攻往魏都城。”
魏延此时兴奋不已,“明日起军!”
坞乡,魏军寨
“陈留国防线已失,阿师和邓士载被逼退回司州,兵据虎牢关。现在吾军可谓是三面受围,北不可上。”司马昭与报。
石苞也言:“流言传得厉害,言魏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只是苦死挣扎,这个冬天必将亡矣。司州各郡城已经不少表明降蜀寇的了。”
司马懿肃问:“函谷关那边呢?蜀军魏延杀破潼关,逼近那处,现徐质那边如何?”
来此魏将陈泰道:“还没有消息,不过应该无事,函谷关乃最难破隘口之一。”
司马懿微微点头,又言:“虎牢关之地,士载、师儿可以据守多时,不必忧心。只是现在潘凤三面大军逼得紧,局势不利。现在如今只能守等,这个冬天一过,一切会恢复如初。”
石苞忧言:“吾等守得过这冬天,只怕其它郡城撑不过。”
司马懿:“那些小城,任由它去,洛阳无事即可。”
司马昭:“洛阳有三叔他们在,那些有意叛乱之人,也是有心无力。”
“对了,蜀军现在最近几日如何?”司马懿问到此,蜀军已经许久没有叫战进攻,除了此前派出的巡探曹仁被己军杀,就再无大事。
王昶回报:“前探来,蜀军除了巡探骑军,没有任何兵力朝坞乡此地来。可能是采取封锁策略,三军围困,断绝我军与外联系。”
司马懿摇首驳之:“都城洛阳粮草足以支撑一年,不可能采取封困,天下兵马久战,他们待不了多久,这个冬天不能破洛阳就会停军修养生息。”
王昶:“可现大雪漫山,封绝断路,光是进攻之道,就少了几十条。即使潘凤向攻,也要看老天的意思。”
司马懿深思远想,这个寒冬,确是护住了魏军,阻碍了蜀军的接下来任何可行的进攻。冬天一过,敌基本也会暂撤,留给蜀军的时间不多。自己若是对方,这个寒冬要如何逆天走势,攻破坞乡。
司马懿:“多派人出探,看看蜀军动向,任何出主寨的兵马都要汇报来。”
“是!”王昶应之。
如今已经深冬,蜀军自上次一战,因天况之变,风雪寒天,行军不易,攻进重重难困,就不再出兵叫战。
一眼望去,漫山絮白。
王昶亲领探军出外,奈何大雪封道,许多路况,已经不是可行之路。
“这路也被雪掩拦了。”王昶看着面前之道感言,原来今年雪势如此之大,这种情况下,蜀军的确是无法偷袭进攻。
“换另一路去!”只好带军换道再行。
正行一山头窄道,上方传来熟悉的喊声,“文泽!”
王昶一颤,抬首望去,正是王凌。
“兄长。”
王凌劝喊:“文舒,就此作罢,跟我走吧。司马懿已是困牢之兽,无力回天了。”
二人虽非亲兄弟,但同军征战多年,也都同姓。心中早已把对方当做亲人待之。
王昶:“这个寒冬一过,一切将恢复如初。蜀军现在外强内虚,大家别无二致。”
王凌叹道:“文舒,池鱼幕燕啊。”
“走!”王昶立即令撤,心知兄长厉害,不敢久待。对方现在所为就是断魏探路,看来再想进兵十分不易。
蜀军寨
“冷死爹了……”史越待坐在火炉旁,从早到晚。
“大将军!”熟悉的喊声,张苞掀开营帐掩帘走入,“呼”的冷风袭入。
“不要开这么大!”史越对喊。我没你们年轻人身体好!
史越问都不想问,反正就一件事,“要兵奇袭的事,免谈。”
张苞疑问:“吾听军中言,这寒冬一过,若是不能攻破魏军坞乡防线,就要撤军回,可是真事?”
史越:“当然是真了,大军苦征在外,早已怨声载道,且国力耗损过重,不便支撑大军在外。此战回国都城,恐要修养两三年才渐恢复元气。”
“当然了,此地攻下的,断不可能还回去。吾会派重将镇守此地,魏都城每日受我国封困围势,说不定不需为战,城中先乱,不战而胜。”
张苞请言:“也就是此时节一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