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苏墨几人会聚在这里,除了聊阿史那的事情外,最重要的就是北帝与司南此次打起的这场仗,原因竟然仅仅是司南的边缘居民打死了北帝游牧人民的一头牛!这分明就是打着这个可笑的幌子,蓄意已久了。
北帝位居北方,那里只有夏天和冬天,算不上什么美丽的地方,不过面积宽广,而且盛产矿石,北帝的城墙都是被钢铁加固了的,所以又有人称北帝为钢铁帝国。
再加之那里的人都是牛高马大的,是个非常好战的民族,所以一直居于四国之首似乎也是正常的,但是由于好战的性子,所以一直不安分于四国鼎立的局势,特别是在东制在苏墨的变革下,变得越发的强盛下,北帝的高层就越发不满足,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局面,毫不怀疑,等北帝攻陷了司南,下一个就是目前最弱,甚是还在内乱中的西耀。
只是苏墨早就看出來了,要是抱着最先遭殃的是西耀的念头的话,保不定北帝会一口气掉头转向东制,唇亡齿寒的道理,苏墨还是知道。
想要避免这种情况,只有与西耀结盟,一起对抗北帝才是上策。
苏墨表情严肃,说道:“想必各位都知道,北帝与司南这次开战,是北帝先挑起來的,很容易想象到,他们已经不满意现状了,等到司南被攻陷,难说北帝会不会攻打西耀和东制,而且,西耀被攻打的机会比东制大得多。”
谈及至此,慕容麒傲也不得不认真的对待这件事情,眼神锐利,目光幽暗,说道:“为何我们不先下手为强?逞着北帝与司南在前线打得难舍难分,我们先行绕道他们后线打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北帝固然强大,可是面对三个国家,也只能束手就擒。”
“你倒是够卑鄙的!你这样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骆冰冷笑,对慕容麒傲的方案甚是反感,甚至可是算得上厌恶了。
慕容麒傲对骆冰的话不甚在意,挑眉说道:“不知骆公子在说这句话时,是站在谁的立场上的?胜利从來只是看待结果,胜者就是绝对的!”
骆冰冷哼,淡淡说道:“真是荒谬!你莫不是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吧!你们要是这样做,总有人会将其一五一十记下來,并让后人知晓这一切,你难道不怕被后人唾弃?”
听了骆冰着正义凛然的话,慕容麒傲竟然笑出声,一脸挑衅的看着骆冰,说道:“原來骆公子是在担心这个啊h然这样,是不是只要师出有名即可?就怕某人是因为私心忘了事情孰轻孰重了!”
“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骆冰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表情。
慕容麒傲悠闲的为自己倒了杯酒,不在看骆冰,人看上去优雅万分,只是眼神冰冷,说出來的话更是令人心惊胆战,“对了,有句话本王还是要警告骆公子的,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今天你三番四次对本王无礼,看着苏丞相的面子上,本王也不屑与你计较,只是,切不要以为这是本王软弱,要是再对本王露出这样的眼神,本王怕骆公子会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宝贝徒弟!”
骆冰若是刚才只是顶了一张冰山脸,那么现在就是万年积雪了,冰寒的表情似乎可以冻死一个人,看待慕容麒傲更是充满了杀意,语线危险的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
若是常人听到这番话,想必都会有些慌乱,可是慕容麒傲镇定得就像在自己的庭院小酌一般,完全不将骆冰的话放在眼中,即使是赫连蓉蓉都戒备的看着骆冰,全身紧绷到不行,可是慕容麒傲此刻竟然还笑得出來,甚至还狂妄不羁,笃定的说道:“你真的能杀我?”
“为何不敢?语气留下你这个卑鄙小人在世上,还不如又我先解决了……”骆冰还沒说完,慕容麒傲突然转过头看着他,眼中的暴戾剧增,邪肆不羁,“我说过,再对我无礼的话,即使你是阿史那的人,本王照杀不误!”
骆冰从未想到,他竟然会有因为别人的一个眼神而僵住的时候,只是当他只是那双黑如墨的幽深瞳孔时,身体忍不住的战栗,以至于一时间忘了接下來的动作。
就坐在慕容麒傲旁边的赫连蓉蓉也是震惊不已,她从來沒有见过慕容麒傲露出这样慑人的表情,恐惧是她直接感受到的情感,双手忍不佐抓住膝盖上的服饰以免泄露自己此刻的感情,只是这样的慕容麒傲,也令她恐惧。
苏墨见此情形实在微妙的很,而慕容麒傲的表情更是可怕,绝不是在开玩笑,突然站起來,打破着压抑的让人都难以呼吸的气氛,笑着打圆场道:“呵呵呵……这是怎么了?骆冰,开玩笑也得有个度,还不快点给翎王赔不是?”然后又对慕容麒傲抱歉的笑笑,抱了抱拳,说道:“骆冰这个人就是说话上不知道礼数,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才是!”
给了骆冰一个眼神,骆冰无奈,虽然他不喜慕容麒傲这个人,可是他还是要听苏墨的话的,而且,不得不说,慕容麒傲这个男人很危险,而且思想也异于常人,还是早些除掉微妙,当然,不是现在除掉他,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知道的。
不情不愿的说道:“抱歉,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了!”
慕容麒傲的眼神还是沒有缓和下來,比骆冰还要冰冷的眼神令在做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不是有种说法吗?真正的王者仅凭气势就可令他人臣服,要是正有那样的气势,说的大概就是慕容麒傲这样的吧!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