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了外滩,大家准备拦的士回去。
沈笑夫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自己准备去见故人呢?
不说吧,跟曲巧梅有约在先,参观完了外滩之后要去看望曲巧梅和小弟子舒焕。而且外滩距离他们的住地很近。
说吧,前面孙教授和王立志、李长河那一番对话,王立志和李长河这两个师兄在沪上的同学朋友远比自己多,但他们都说先不去走访。这一点,让沈笑夫提不起勇气说出口。
在沈笑夫犹豫不决的时候,孙教授和王立志、李长河已经站在路边挥手拦的士了。沈笑夫跟在身后,不知道如何是好。
来来往往的的士很多,但是空车的士却几乎没有。
孙教授道:“世博会世博会,世界的人民都过来了吧?拦个的士这么不容易!以后有了无人驾驶汽车,手机上下个单,车子就来了,那多方便!”
李长河说:“是呀!孙教授,您的论文里面提到了这个观点,我相信过两天在会上一宣讲,大家肯定会眼前一亮。”
孙教授说:“素材找好了吗?”
李长河说:“还在找!”
这时,一辆空的士停靠在马路边。孙教授说:“终于来了!”
的士停好,孙教授坐在前面座位,侧过头看着后面,说:“你们后面挤不挤啊。”
李长河率先坐了进去,沈笑夫还在犹豫不决。
王立志笑着说:“沈笑夫,你不是说看完外滩要去看望熟人的吗?你需要上车吗?”
听到王立志的话,沈笑夫心里温暖不已。还是王师兄好啊!关键时候帮了自己一把。
既然人家搭了一个梯子,沈笑夫立马顺势而下,道:“哦!对了!我那个熟人就住在外滩附近,我就不上车了。孙教授,我就不陪您回去了。”
孙教授道:“好的!注意安全!早点回来休息啊!”
沈笑夫道:“好的!”
的士载着孙教授和两个师兄回去了。沈笑夫站在原地,掏出手机,仔细看了看曲巧梅发过来的地址。
对着地址,沈笑夫也搞不清东南西北。
此时的手机,还不像前世的2019年,随手可以调出地图手机定位。沈笑夫又没随身携带纸质地图。
怎么办?
问路呗!
路在口上,路在脚下!
沈笑夫赶忙向旁边一对情侣走过去,请教他们“汉口路”在哪里。
这对恋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同时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也是外地人!”
沈笑夫道谢之后,有走向旁边一个老人。老人想了想,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原来,这个老人也是外地人。
直到第三次问到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才告诉他,“汉口路”就在前面。
顺着中年男子指的方向一看,我的个天哪,居然这么近!过了马路再走几步就到了呀!
沈笑夫道过谢,往前走去。
过完马路,进入了汉口路。
汉口路不宽,沈笑夫一路向前,一路观察马路两边。走了七八分钟,终于找到了那家旅店。
沈笑夫来到二楼,敲了敲213房间的门。
房门打开,曲巧梅笑靥如花,道:“沈笑夫同学,你来了!”
小弟子舒焕立马迎了上来,道:“沈哥!沈哥!你来了呀!哎呀!我们真的在沪上见面了!哟——!”
曲巧梅说:“来来来,快坐快坐!喝杯水!”
沈笑夫坐了下来,接过水杯喝了起来。
舒焕道:“沈哥!你从京都过来的呀?!”
沈笑夫道:“是呀!今天刚到。”
舒焕说:“今天看了世博会吗?”
沈笑夫说:“下午看了我们华国馆!真的令人震撼!”
舒焕说:“沈哥,我们华国馆的‘一号铜车马,是不是驾驶学科的鼻祖啊?”
沈笑夫一震,认真地看了看小弟子一眼,觉得小家伙思路开阔,真是不简单。
这个问题,沈笑夫当时没在意,现在仔细想想,似乎有些道理。
沈笑夫道:“也可以这么算吧。但是好像没得到公认。不过,你能够有这样的见解,很不简单。”
曲巧梅说:“舒焕跟着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天了,看了不少馆。他说,这比看书的效果更好些!”
沈笑夫道:“那确实!书本是死的,而这些馆是活的,特别是还有一些电影、视频,很形象、很生动!”
舒焕开心地说:
“世博会是人类的聚会,人们从世界各处汇聚一处,他们展现自己国家的文明与文化,来赞美自己的祖国。世博会将在我们的祖国举行,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迎接它的到来。
来沪上的第一天早上,刚刚蒙蒙亮的天空格外宁静。
妈妈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急忙洗漱完,然后我们来到地铁站(因为路途遥远我们只好坐地铁),我们到世博专线那儿已经人山人海,我们急忙跑去排队。
这时乌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小雨,还好我们头上有大棚为我们遮风挡雨。
虽然天空下起了小雨,但也丝毫不觉得凉快。
大家还是汗流浃背。
我们在那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进站了,进站时还得全身检查像电影里一样。
我们的第一站是澳大利亚馆,澳大利亚展馆流畅的雕塑式外形如澳大利亚旷野上绵延起伏的弧形岩石展馆内设置‘旅行、发现、畅享’三个活动区,讲述这片神奇大陆上奇异的物种、丰富的文化和宜居的城市。
接着我们参观了主题馆,主题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