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蝎主又回到小茅屋里,说什么也不出去找他。越想觉得越正确,叫一声就不叫了,这不是准备恶作剧又是做甚?
“想这么骗我出来和你说话,没‘门’儿,你一辈子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一辈子都不给好脸‘色’看,我倒要看看谁先服软?”蝎主又开始赌气,殊不知柳辰风现在正在生死之间徘徊。
柳辰风强将两股真气分开,所消耗‘精’神力量惊人,刚分开,两股磅礴的真气有聚到一起,柳辰风在‘精’疲力竭间又开始争斗。
到现在,柳辰风的皮肤已经开始皲裂,一丝丝鲜血溢出体外。他的身体内部很多出地方在发生小爆炸。
大概坚持了一个小时,短短的一个小时实在太漫长了,柳辰风已经‘精’力衰竭。他开始不抵抗,疼痛久了以后,会对疼痛产生抗拒的,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咬牙坚持就行。
就在柳辰风准备放松一点之时,身体的剧痛更加的强烈,比刀在心脏上面搅动还要疼。
柳辰风险些晕倒过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绝对不能,一旦晕过去,柳辰风估计这辈子都醒不来了,身体不变成渣才怪。
一次次坚持,一次次想放弃的时候,柳辰风脑海里突然出现苍生局的画面。
生与死,痛苦与欢乐,各种各样的情绪出现在柳辰风的脑海。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会出现在苍生局中的画面呢?
疑‘惑’间,柳辰风发现身体同样在疼痛,可是苍生局让柳辰风觉得十分清醒,注意力也全部转移到这边。在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的同时,柳辰风竟然还能随着棋局时而欢喜时而忧。
柳辰风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努力思索,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蛤蜕‘精’元和白‘花’‘精’元怎么会相互抵抗呢?
等一下,无阳白‘花’,是纯‘阴’之物,‘阴’之极也,谓之无阳。而蛤蜕是纯阳之物,禀凌阳之极。
‘阴’阳相合,才会如此排斥?柳辰风直接肯定了这一观点,大意失荆州呀,此前,柳辰风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他纯‘阴’之体怎能服食纯阳之物呢?
柳辰风顿时没了办法,现在两股真气就这么在体内相互排挤,而他就是受害者,好悲惨,好不幸。
幸亏有苍生局将柳辰风的注意力拉开,现在柳辰风脑海里全是美好的画面,欣欣向荣的一番景象,他的思维也很开阔,很开朗。天下之大,何事没有,柳辰风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赤子之心,相信一定能度过难关,一定能度过。
柳辰风强承受着痛苦,他的嘴角也‘露’出一抹微笑,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些吧!
如此持续,没想到直接就是一天。
柳辰风脸上的微笑突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脸的‘阴’沉和沮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刚才全是好事儿,现在全成了坏事儿。
柳辰风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幕幕悲伤、痛心的场面,又四面楚歌、岌岌可危的错觉,仿佛天下间唯他一人最为悲伤,为爱情所感动,为事相所感染,为大自然所悲情……
不行了,我活不了了,这样的疼痛还要持续多久?柳辰风觉得他是天下间最悲惨,最卑微的人,他想起了很多人,有林‘艳’可,有古诗嫣姐妹,还有很多不相识不相关的人,柳辰风觉得此刻他好富有爱心,一只蚂蚁也是一条小生命,而他也只是大千世界中最卑微的一个小小的尘埃……
不能这样想,决不能这样想。柳辰风尽量把自己控制,但是现在控制他思想的是苍生局,柳辰风根本不能左右。
拒柳辰风知道这样想必当把他带入无尽的深渊,直到死亡。
柳辰风尽其所能控制住悲观的情绪,希望能找到刚才那种蓬勃朝气的感觉,找到‘胸’怀天下,心比天高的勇气。
柳辰风尽可能不让自己被情绪所控制,只要坚持住忍受疼痛就行了,让酸楚的心酸楚去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柳辰风又坚持了整整一天。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在柳辰风狰狞的面孔上,往日那张英俊潇洒的脸庞早已经找不到一丁点模样。此时的柳辰风盘‘腿’端正的坐在悬崖峭壁上的一块大石头上,汗水和血迹一起从他脸庞滑下,衣裳早已经泡在血、水里。
柳辰风的样子真的好可怕,他就像陶瓷的假人,面庞、身体到处都是裂纹,仿佛一不小心,他都会四分五裂,碎成一块一块。
“啊……”两天两夜的拼命顽抗,让柳辰风的意志在这一刻变得薄弱到完全失去。原本已经被压抑的温顺的两股真气再次躁动,再次躁动,柳辰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
“咻!”
柳辰风突然弹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子消失在刚在坐的地方。在他睁眼的瞬间,可以看到,他的左半边眼睛是金红‘色’,右眼睛是纯白‘色’,闪烁着如同恶魔一般的光芒。
“吼吼!”
山谷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山体间的石头再次从山上滚落下来,柳辰风的吼声,实在太剧烈了,声‘波’将不少树木都震得当场破裂成丝。
“啊!啊!”柳辰风悬浮在空中不停向山谷间冲拳,‘乱’砸。每一拳能在坚不可摧的峭壁上砸出一个五米以上深度的拳坑。
短短的一分钟里,柳辰风出拳上万次,山谷里就像原子弹在爆炸,“轰轰烈烈”、“噼噼啪啪”各种各样的嘈杂的声音将蝎主惊了出来,一出来就努力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