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万世之苦。
这就是根源，就是炽凤自暴自弃的根源。
因为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
在他看来，什么上古瑞兽，什么百鸟朝凤，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尽的嘲讽和屈辱。
所以在昆仑对炽凤说他们和万归元发生的事情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
其实内心却是嗤之以鼻。
什么奉为牺牲，纯粹胡扯！
绝对的是利益所驱！
在他的认知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牺牲！
而此时此刻，他的世界观却瞬间崩塌。
之前赤焰蛮牛王对他的牺牲，让他的世界观产生了龟裂。
而此刻，万归元的牺牲，却让他的世界观彻底崩碎。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牺牲存在！
只是和他无关！
不过此刻，他却想要与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