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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丫头寻了根棍子给她,她接过棍子,倒也有模有样的挥舞起来,一招一式虽然僵硬,倒还舞得像那么回事。
柳飞飞笑道:“师姐,这个丫头有意思。我喜欢!”
素妍捧着茶盏,小呷一口,问道:“喜欢武功吗?”
丫头答道:“喜欢!我一直想学,但没有师父。”
素妍又问:“会识字么?”
丫头摇头。
素妍轻叹一声:“师妹,你将长枪十六式传授给她。”
柳飞飞惊道:“师姐,这……样成吗?那可是咱们本门的绝技武功。”
“你只管传授她就是,要是师父追究起来,我自然会说。”素妍不明白,只是一套枪法而已,而鬼谷宫是以剑法闻名江湖,又不是传授剑法,“得空的时候,再教她识字。”
其他七个丫头静立在厅中,这是什么状况,大秀居然要教丫头武功、识字。她们可都听府里人说了,大秀可不是寻常的女子,打小拜了天下第一大儒朱武先生为师,又得世外高人授艺,指定是一身的本事啊。
素妍道:“青嬷嬷,你与大奶奶说一声,问府里可有会武功的丫头?若有,挑一个给我送来。若没有,就算缺着,也不想随意挑个人来服侍。你们都退下吧!”
回到家里,说话行事自比山上时还要谨慎。
“也不想”,是指她的想法。
若用“也不要”,就成了暗指沈氏行事鲁莽、随意。
沈氏一片好心,但她又不想委屈自己。
青嬷嬷道:“大秀,咱们院里还差两个二等丫头、两个粗使丫头。”
“粗使丫头就免了,你看着挑两个二等丫头进来。”素妍对一边的柳飞飞道:“师妹,你看着给四个二等丫头分派工作,往后她们就各干各的。”
素妍看着自己的院子,“明日,我将画好的布阵图交给你,师妹带着丫头们按照我说的在院子里布阵。阵布好后,我们院里每日晚上,除了内室留人,院里就不需留人值夜了。”
她伸手牵着柳飞飞的手,“我们回房说话,早些把布阵图弄出来,这样你就不用闲着了。”
素妍手一摆,与柳飞飞就折入内室。
青嬷嬷微愣,在剩下的七个丫头里挑了两个看着机警的留做二等丫头。
黑丫头跟在二人身后,怯怯地进了内室。
白菲提醒道:“秀,还没给新来的大丫头赐名呢。”
素妍甩手不管,能不管的,则不管,干嘛让自己受累,“飞飞,她是你的丫头,你给她取名吧。”
柳飞飞问道:“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喜,我有个哥哥叫大喜。五年前,豫地闹灾,我和哥哥被二叔二婶卖进了相府,哥哥两年多前跟六爷去了边关。”
柳飞飞道:“小喜的名字挺好听,你还叫小喜。”
“谢柳秀!”
柳飞飞想了一会儿,这是她的丫头,总不能让丫头闲着无事,“小喜,去我房里,把那些家具都擦擦,还有,我瞧那两只花瓶是空的,寻几枝好看的花插上。”
素妍装着未听见。
柳飞飞感觉奇好。当秀了,使唤人的感觉很不错。以前在山上,都是别人使唤她,现在她也能使唤别人了。
素妍开始绘制得月阁的院内布阵图。
柳飞飞叫了白菲:“师姐布阵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我们去偏厅说话。”
偏厅内,倚窗设有凉榻,一边又有桌案,贵妃椅等物。
柳飞飞提着裙子在凉榻上坐下,“怎么这个院里的丫头都有一个白字?”
白菲答道:“柳秀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府里的规矩,但凡一提丫头的名字,就能分辩出是哪个院的。太太房里以紫字开头,大奶奶屋里以红字开头,二奶奶那边以青字开头,三爷屋里以蓝字开头,五爷则是绿字开头,六爷的丫头是以墨字开头,大秀屋里以白字开头。”
柳飞飞顿悟道:“就是说,师姐院里都是白字辈的丫头。”
白菲被她这“白字辈”三字给逗笑了,可又无法与柳飞飞解释得清楚,只笑着点头。
柳飞飞问:“小喜的名字,也是白字打头的,应该叫她白喜才对?”
白菲道:“柳秀在府里是和表秀一样尊贵。表秀屋里的丫头就是随意娶的名字,像春兰、夏莲、秋菊、冬梅……”
柳飞飞来了兴致,“听你这么一说,小喜的名字还真是难听,那改成秋喜怎么样?”
“小喜是柳秀的丫头,您想改什么名字,就让她叫什么名字?”
柳飞飞回忆最初,素妍给她改名字,也是取了三个,由她自己挑了一个。转身回到自己屋里,取了笔墨,歪着脑袋想了良久,才想到自己认为很好听的名字,又将表姐妹的名字都想了一遍,也在纸上写了三个名字。
叫过小喜,指着三个名字:“白喜、秋喜、宁喜,你喜欢哪个就用笔圈上,往后就叫那个名字。”
小喜不识字,就看到每个都有一个喜长得一样:“秀,再没别的么?”
柳飞飞问:“你不喜欢?”
小喜摇头:“我爹是乡下人,不识字。那时候我们村里有个姑娘就叫秋喜,还有一个叫宁喜。”
柳飞飞一脸尴尬,她可是很认真地想了好久,居然不喜欢,“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我哥说过,我是刚入秋时的生日。”
“你叫初秋怎么样?我再也想不到别的名字了。”
柳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