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的心微微一颤:“她不要命了,想在九天内赶到。”
“是,这是驿丞告诉属下的。县主的确是这么做的,否则我们出门不过四日,就已经与他们落下两日的路程,越到后面,落下越久。”
吴王道:“有酒么?”
初秋听到有人说话,挑起帘子,见是吴王,笑问:“殿下也要与我们去西北么?”
“有何不可?”
白芫问:“殿下是要去西北打仗。还是追我家县主?”
“后者!”简单干练的回答。
三个丫头都满是敬慕地看着吴王,以前是厌恶的,可是素妍困他数日。他为生气,反而千里之遥追赶过来。
初秋问:“殿下要为难县主?”
吴王笑了一声:“疼得疼不过来,为难她作甚?”不紧不慢地接过白芫递过的牛皮酒袋。
“殿下可要干粮?馒头、烤饼、糕点都有。”
吴王只想喝酒,接过酒袋,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将酒袋抛还白芫“走了”,夹紧马肚绝尘而去。
白芷追着他的背影:“他什么时候启程的,竟把我们给追上了。”
初秋道:“殿下骑的乃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唉。难不成我们走得真是太慢了。”
白芫道:“我们乘的是马车,想快也快不了。我们在车上还能小睡一会儿,县主他们却只能每夜歇两个时辰。”
吴王飞快地往前方奔去。将初秋等人远远地甩在身后,直至天亮,钟一鸣追上了初秋等人,问明吴王走了多久,初秋回答“有两个时辰”钟一鸣并不多言。扬鞭而去。
得!得!得!
官道上,绝尘飞过两名戴着纱帷的女子。身后是一袭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所有人又累又困,素妍坐在马背上浑身酸疼得仿佛不属于自己,即便如此,还是想睡,想要美美地睡一觉。
奔驰中,她隐约望见了前方的城池,迷糊间已不晓到底又行了多远,“我们可走了一半了?前方是什么城?”
有侍卫回道:“县主,那是西北的金城。”
柳飞飞惊呼:“快到了么?”
这样的速度,已经是一个例外,能这么快就走了多半,着实不易。“已经走了一多半路,以这个速度下去,四天后就能抵达边城。”
素妍勾唇笑道:“既是如此,大伙再辛苦一些。连日赶路,虚火上浮,到了下处歇脚地方,大家服些我配的药粉。驾!”
她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即便困乏难解,但总是以一种意气风发的神采打动着众人。
骑在马背上,可以这样的英姿飒爽,这样的神采飞扬,如同一轮太阳,又似一股暖泉,让人被她吸引,为她敬服。
柳飞飞紧随其后,这几日下来,原是酸痛的双腿早已经麻木了,待到歇息时,柳飞飞挽起裤腿,发现大腿内侧的皮都破裂了,心里暗想,自己如此,师姐也是如此。
到了城中,补充酒水,买了干粮,换了新马匹,又往下一座城池飞奔而去。
终于,夜一点点地黯淡下来。
近了子时,素妍令人在路边麻柳、胡杨林里歇了下来,她和柳飞飞并排靠着大树下,闭阖着双目,数日来,她们就是这样睡觉的。
值夜的侍卫侧耳聆听,依昔听到了马蹄的声音,从远而近,快速的,以为是过路的马,没想那马蹄声越来越轻缓。
月光下,一个男子牵着马进入林中,看着跳动的火苗,神色里蓄满了倦容与欢喜。
侍卫辩出吴王,正要见礼被吴王打了个手势。
ps:
吴王殿下陷入情网了,爱上素妍的男子,会甜蜜,会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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