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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屏一笑置之,“本宫险些连命都搭进去了,还能算计这些,是吃药还是十月瓜熟蒂落,太医们知道,你们也知道。”
她本没有做,可宫里还是有这样的流言。
就连太后都将信将疑,传了给杨云屏请平安脉的太医问话,太医说没有吃药,是到了产期。
太后这才信了!
三月二十日夜,一到三更,新皇令大总管安排新来的才人侍寝,依旧要三个,连时辰都排好了,亥时二刻送一人,子时二刻再送一人,丑时二刻又送一人至养心殿。
太后听说后,对此颇有异义,请了新皇到康宁宫说话。
“听说昨晚,你又宣了三位新入宫的才人侍寝?”
新皇笑着道:“母后,这正是你所说雨露均沾,要是三人都能怀上皇嗣,这几日下来,母后便能多出九个孙儿。哈哈……”
太后气得咬舌,居然与她打趣。正色道:“哀家与你说正事,侍寝归侍寝,你也得注意龙体,两位皇子还小,北齐的天下、宫里一大家子的人都得靠你呢。”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素妍了。
倒是经常看到宇文琰,这小子呆了,夜里站在大殿外,也能望着天空傻笑。
素妍……
原该是他的妻。
却因为太后的算计,生生将他和素妍拆散。
他不想娶旁人的,也曾想过,这一生得一知心女子足矣。
然而,太后年轻时要乾明太子做到唯她一人,却不愿自己的儿子身边只一真心女子。
新皇敛色道:“朕知晓分寸。早前可是母后说,不可专宠丽贵人和雅贵人么?如今朕做到了,你还有何担心的?朕做到,在你看来不是;朕做不到,又担心朕误国误民。”
新皇真不好当。做什么都不成。
太后轻叹道:“可你也得有个分寸。一夜传三人侍寝,要伤龙体的。”
新皇抱拳道:“母后,朕还有一堆的奏章要批阅,朕得回养心殿了。”
太后原想劝上几句,新皇反抱怨他左右行事都不对。
对于新皇而言,一夜要某位嫔妃六回,与一夜要了三位嫔妃各两回原是一回事。他人年轻,又自幼习武,心里清楚得很。
芸芳嬷嬷轻声宽慰道:“太后,皇上正在兴头上。过几日就好了。”
“但愿如此。”
太后希望皇上真如芸芳所言。转眼间就到了四月。
四月初二、初四……四月二十。每逢双日,夜夜如此。
一个月的时间,将新入宫的六十名秀女、才人都快临幸遍了,多是一夜之后。连新皇自个都忆不起她们的相貌,只是偶然被人提及时,才蓦地忆起,原来他还有那么一个女人。
北齐后宫妃嫔等级森严,皇后一名;四妃(贵、淑、德、贤)为正一品;嫔六人,为正二品;贵人九人,为正三品;美人九人,为正四品;才人九人,为正五品;宝应二十七人。为正六品;常在二十七人,为正七品;秀女若干,为正八品。
嫔位及以上才能称为“娘娘”,秀女一律称为“小主”,各妃嫔的使唤奴才。也可敬称自家服侍之人为“主子”。
但这次,太后将所有封疆大吏都督之女一律赐封为才人,加上去秋入宫的三人,便有十五位才人了。
但凡临幸过的秀女,除了有三人升为美人,六人升为宝应,其他诸人一律为常在,能得升为美人的几个,皆是给新皇留有印象的,宝应次之,常在的诸人,连他自个都想不起来。
新皇的心里能记住的多是那几个特别的女子,要么特别温柔,要么特别有才情,要么就生得特别美貌……但入得这宫里的,哪个不是温柔貌美又有些才情的,能记住的不过时那三两个人,记不住的更占多数。
张锦绢因住在漪兰宫,与另两名一早就升才人的女子一样,她们因父亲位高权重,为封疆大员,得太后赏识,早早升了才人,可她们三人并未宣诏侍寝。
她听了素妍的话,每日按时到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皇后最初派了一些小事让她打理,后来见她倒也办得得体,又陆续派了她一些差事。
但凡是皇后要她办的差,张锦绢都用心办好,若有不懂的地方,就亲自去请教皇后。
太后这会子就等着,瞧新皇把六十名新入宫的女人都临幸一遍,是否也就好了。
每月十四、十五、十六,按矩宇文轩得去凤仪宫陪皇后。
他人是去了,不是晚上去的,却是接连三日晌午去陪皇后用了一顿午膳,一吃完就走人,也不说多话。
十四、十六两日照样在养心殿里临幸他的美人。
太后等来等去,到了五月初二,新皇竟宣了新晋的三美人侍寝,还照的是老规矩。
许淑妃甩手不管后宫事务,理由很简单,现在皇后出月子了,她不需再接手后宫事务。
看似一门心思都在教养大皇子,可一双眼睛都盯着新入宫的嫔妃。
端妃挺着大肚子,听着时不时传来的事,大骂“全都是些不要脸的贱人,趁着本宫怀了龙嗣,一个个都抢着往龙榻上爬”。
转而又想,曾经大半年宠绝后宫的丽贵人、雅贵人终于失宠了。想到这事,她就乐得直笑!
太后见劝不住新皇,轻叹了一声。
原想让杨云屏劝,可一月中,杨云屏能见皇帝三次,十四、十五、十六三日用午膳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