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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见素妍吃了七八个饺子,笑道:“王妃倒是多吃几个。”
素妍道:“那一个只怕还没吃呢。”
她说的是宇文琰。她一生气,叫他走,他就走了,悄悄儿回来两次,鬼鬼祟祟的探了几眼,生怕惹她生气又溜走了,在练功房一呆就是一整天。
他也爱吃饺子,孙嬷嬷这厨艺极好,寻常的食材做出了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对白芷道:“遣了白茱把剩下的饺子给他送去。”
白芷看着蛊里,还有好多呢,“王爷可吃不完这么多。”
“那就盛出一碗来,给凌敬妃送去,当是点心。”素妍看着孙嬷嬷,“你做得很好吃,下回再做好吃的,多做一些,给凌敬妃和王爷都送一份去。”
孙嬷嬷得了夸奖,很是高兴,欠身应是,“不如就让老奴给他们送去吧。”
“别告诉他,说是我叫你送的,只说是你的意思。”
孙嬷嬷应“是”,明明心里挂着,却不让他知道,她要是照做了,且不与王爷有了二心。在各家王府,真正能拿事做主的,除了王爷便是王妃,这二位她都不能得罪,她是新来的,在府里没有根基,下半辈子还得靠左肩王府过活呢。
孙嬷嬷找了白莺领路去练功房,笑道:“白莺姑娘,我知晓路了,那一份劳姑娘送到静堂给凌敬妃尝尝。”
白莺应了,自打贬为二等丫头,白莺的话越发少了,尽量多做事少说话。
孙嬷嬷进了练功房,就听到一阵刀剑倏倏的风声,剑光四溢,宇文琰似在发泄一般。赤着上身,挥着宝剑,小安子捧着拂尘静立一边。
“老奴孙嬷嬷,是来给王爷送热鲜饺的。”
宇文琰一听。收祝式,“可是王妃让你来的?”
看孙嬷嬷进了练功房,走到一边的桌案前,盛了一碗汤饺。“王妃叮嘱了,只能说是老奴的意思。”
这话可不就是素妍的意思,还惦着他呢,看来就算有气,也消了大半。宇文琰立时只觉心头的大山被移开了。
孙嬷嬷面无笑容,盛好鲜饺,“王爷趁热先吃两碗。瞧王妃的样子,吃了七个就再舍不得吃了,早前以为她不喜欢,后来才知道是念着他,要留给他多吃几个呢。”
小安子虽没说素妍让她送来的。可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宇文琰,素妍念着他呢。
宇文琰立时乐道:“你说的是真的?”
“老奴新入王府,哪里知道王爷爱吃什么?”
小安子哈着腰,闻着香味,“真香,闻着味儿就好吃呢。”停了一下,“也只奴才和王妃知晓王爷爱吃什么。”
宇文琰捧了碗。喝了口汤,“你这婆子的厨艺不错,确实做得好吃。”心情好了,吃什么都香,宇文琰一口把一大蛊鸡汤鲜饺吃了个干净,连带着把鸡汤也喝了个干净。
孙嬷嬷静立在一边。世上最满意的事,莫过于一个厨娘做出的东西,能被人吃得干净,笑道:“今儿江家来送小月礼,乳鸽、鸡、蛋都是齐全的。一只只都是精挑细选的,最合煲汤的母鸡,又有适合做菜的小母鸡。”
江家人宝贝着素妍,就连送小月礼也没落后,早早备齐送来。
宇文琰道:“要是吃完了,与本王说声,本王再令人采办好的。你这些日子多劳些心,定要把王妃的身子给调养好了。”
孙嬷嬷应答了一声“是”,站着未动,宇文琰打着饱嗝,只觉孙嬷嬷和小安子有些怪异,“你们若是有事,只管忙去,本王还要练会剑。”
小安子随了孙嬷嬷离开,在后花园凉亭里讲起王府诸事来。
凤仪宫。
杨云屏传了今儿白日给素妍诊过脉的梁太医。
白芷和孙嬷嬷入宫,回禀说素妍落胎与侍疾二皇子无关,但杨云屏不信,说她早前中了毒,若真是毒,当时来了三位太医,谁也没瞧出来。
杨云屏问:“今儿你给左肩王妃诊脉可有异样?”
梁太医抱拳答道:“王妃疲劳过度,气血亏损,导致滑胎。”
宫里的太医没必要骗她,只是素妍为什么让白芷来说那番话,“你能肯定?”
“是。微臣能肯定,王妃确实属疲劳过度也致滑胎。”
杨云屏抬了抬手,对朱雀道:“领他去给二皇子请平安脉。”
早前瞧过一回,梁太医回的是“二皇子脉像平稳,已大康。”
杨云屏愣坐在贵妃椅上,嘴里低低地道:“她为何要白芷入宫递那些话呢?”
雪雁秀眉微垂,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出宫请素妍,素妍的孩子就不会滑胎,“皇后娘娘,王妃的性子我们主仆在西北多有接触,她虽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是个柔软善良的。王妃定是担心皇后娘娘因这事愧疚,所以才递那样的话来,想要宽慰娘娘!”
素妍,她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听说她初嫁入王府,叶氏处处刁难,她也瞒着江家人,为的就是不让家人替她操心,要不是叶氏行事太过鲁莽,一些事传得满城风雨,江家只怕也不会听到风声。
她对自己在意的人,总想瞒下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不好。
一定是这样!
素妍拿她当亲人一般的疼惜,不愿她背负愧意,故意说那是她早年中毒所致。
可她杨云屏又怎会相信,太医的话才最是可靠的。
翠鹂轻声道:“王妃还真是有趣,明明是疲劳过度滑了胎,却偏说是中了奇毒,有什么毒太医瞧不出来?奴婢也诊过她的脉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