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水门门主,不管门内事物,如今却是跑到这里来和臭男人私会!”
“你该当何罪!”
这一下巩傲之就已经把这个屎盆子给赵琴琴扣得死死的了。
周围的水门弟子,每一个人都是一脸失望和嫌弃的看着赵琴琴。
幕鸢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赵琴琴这般委屈,她心里却是开心的紧。
只见她一根手指轻轻的挑起谭小白的下巴,双眸之中满是柔情,轻声笑道:
“臭男人。”
受到幕鸢这般动作,谭小白老脸一红,一把便是把幕鸢的小手给抓了下来,不敢去看她。
倒是二人身后的居小曼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看着幕鸢和自己白爹这个样子,小路西感觉十分的有趣,连忙轻声朝着幕鸢说道:
“神仙姐姐,咱也要,咱也要,咱也是臭男人!”
随即便是看见小路西闭着眼前,将自己的下巴给送了过去。
看到这般样子的小路西,幕鸢掩嘴轻笑,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说道:
“小路西,这个动作,以后会有女孩子为你做的。”
“姐姐的这个动作,只会对你白爹做哦~”
幕鸢说完便是转过头去,看了看装作没有听见的谭小白,眼中柔情似水。
感受到幕鸢那炽热的目光,谭小白吞了吞口水,不敢转过头去。
不然他深怕自己会掉进幕鸢那好看的双眸之中,无法自拔。
该死!
这个女人天天都在教小路西什么啊!
以后不能让她和小路西在一起了,不然小路西都被她带坏了。
为了打断这十分和谐的画面,居小曼只好出声,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不过她感觉自己的心中就好似吃了柠檬一般,酸得很。
只见居小曼在听到赵琴琴的话后,也是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
“难道赵姑娘的秘密任务,就是来找少爷你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谭小白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皱了皱眉头。
绝灭在临死前下的命令,是让赵琴琴来找自己?
可是绝灭一向对自己冷眼旁观,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反而让赵琴琴来自己,这想想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找我?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啊?”
谭小白只是随口一说,却是没有想到旁边的幕鸢就好像会错了意一般,轻声笑道:
“不害臊。”
神经病啊!
我怎么就又不害臊了啊!
你这个婆娘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吧!
听到这话,谭小白转过头去看了看幕鸢,幕鸢也是嘴角含笑的看着谭小白。
若不是居小曼知道二人没有关系,否则恐怕都会以为二人已经是在一起了。
你们两个够了啊!
你们身后还有一个人呢!我也需要存在感的好吗!
你们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居小曼心中宛如吃了苦药一般,说不出什么滋味。
“神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若是拿不出证据来,还是不要这样胡乱猜疑的好?”
有一名水门弟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是站了出来帮着赵琴琴说道。
听到这话,巩傲之脸色一变,她没有想到现在都还有人在帮着赵琴琴。
于是只听她冷着一张脸开口喝道:
“你不相信我?”
“那你问问她,我说的是真是假!”
“她和那个魔教的臭男人有没有私情,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知道!”
听到这话,赵琴琴红着双眼,在也是压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了。
泪水唰的一下便是从眼眶之中逃了出来。
“你含血喷人!”
巩傲之听到这话,却是不屑一笑。
转而朝着周围的那些人说道:
“不知各位还记得圣灵山一事?”
“当时魔教那个臭男人,以一己之力镇压全场,让五大门丢尽了脸面,就连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那个臭男人,唯独对我们现在的这个门主,处处留手!”
说到这里,巩傲之脸色一变,转过身来朝着赵琴琴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日师父让她刺那魔头一剑,那魔头非但不躲,还和我们门主四目传情,柔情似水!”
“这下倒好,我们门主,竟然只是轻轻的刺了他一剑!”
“那可是苍穹剑,若是全力一刺,那有刺不死人的道理?!”
一旁的谭小白听到这话,也是将自己的脑袋给低了下去,不敢在去看那柔弱无助的赵琴琴。
他觉得赵琴琴能落得这般下场,不说是自己的关系,但是也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巩傲之这么一说,那些水门弟子一个二个的也是想了起来,觉得说的非常有道理。
“神子说的对,这样都说没有私情,我想没人会相信吧?”
“对,没错,神子分析得有理。”
“没想到,赵琴琴居然是这样的人!”
“......”
听到这些话,赵琴琴神色一变,连忙开口解释道:
“你们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
可是谁曾想到就算赵琴琴白般委屈,这个巩傲之也没有先要放过她的道理。
只见巩傲之话锋一转,语气依然狠辣无比。
“赵琴琴,我不敢你想要和谁在一起,这些我都管不着,我也懒得去管!”
“但是从古至今,我们水门都和魔教势不两立!”
“水门之中有多少弟子死于魔教之手,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