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更想不明白了,开口要问:“师公,您这……”
“不要问。”岑秋风攥住这张纸,让它在自己的手里化成了飞灰,“多问多错,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可能是杀身之祸,甚至对于青要山来说,都是塌天大祸。”
周贤被岑秋风这个态度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缓缓点头,转而道:“师公,在京城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不少了。姬容海且不说,绘这个簪子的画匠也免不了,那些与桐光关系亲近的同僚……”
“警告之后,若是不听,便是算了,可一定要把自己择干净!”岑秋风拍了拍周贤的肩膀,留下一点纸灰,“惹上这种脏东西,是甩不脱的。那画匠给一笔钱,让他远走他乡,姬容海乃是状元出身,什么事一点就透。那些同僚既然肯混官场,就有一定有相应的觉悟。”
“呼……”周贤长长呼出一口气,“塌天大祸……师公,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