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刚列与车轮战将刘明屁股上的箭拔出来,箭上带着八两多肉,血滴了一地,染绿了一大片。
两位死党很纳闷,这么蹲着腿拔,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少说也是几百斤的力气,肉都拔出八两来,而这位刘老大却连哼都没哼一声,难道说这刘老大真是个英雄,真是个不怕痛的铁人吗?
“不会的,刚才只听到他的叫声,像驴一样地嚎叫,这会怎么可能不叫呢?”
两位死党摇了脑袋,觉得刘明不是英雄,应该是狗熊,就凭刚才连连的惨叫声,就能判断出他当不了英雄。
但是,刚才会叫,现在却不能叫呢,两人好生纳闷,也是立马研究起来。
一看刘明嘴巴里咬着的鞋子,还有刘明晕死过去的样子,史刚列就拍了大腿。
“我说怎么的不叫呢,原来他是被我的鞋熏死过去了,看来还是我的鞋止痛啊。
老车啊,以后你也中了箭,那就用我的鞋给你止痛。”
“去球吧,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中了箭,拿你自己的鞋止痛呢。
再说了,我自己也有鞋,我的鞋比你的还臭,止痛何必求你呢。”
车轮战呸了一声,那是自信地拍着胸脯,他认为一旦自己受了箭伤,那就用自己的鞋堵嘴巴止痛,他认为求人不如求已。
两位死党给刘明上了创伤药,刘明受的伤真重,可见古玉下手真狠,根本没把刘明当成喜欢的人,而是把刘明当成了仇人。
两位死党就认为,刘明这么死心塌地喜欢古玉,那真是枉费心机。
不过,古玉太漂亮了,又有哪个男生不喜欢呢,男人面对美女的时候,那都是无脑的动物,刘明同样如此,就是换成他们两个,也是会像刘明一样无脑起来。
刘明的伤口太深,就跟一个血洞一样,两位死党就像洒胡椒面一样,将创伤药洒进去,那是痛得刘明嗷嗷直叫,史刚列那只鞋差点没被他吞进肚子里去。
“嘿嘿,刘老大,我们还以为你是头不会叫的驴呢,你终于会叫了。”
“史刚列,车轮战,你们两个王八蛋,有你们这样洒药的吗,你们这不是医疗我,你们是想把我烤了吃了吧。”
刘明真是咬碎钢牙,他见过傻比,可没见过这两个蠢货,真是蠢到家了,将自己的伤口当成了烤羊腿呢,那药洒下去几层。
“刘老大,你这样说,我们还真想吃烧烤,你这屁股上的肉,估计比羊肉还要香。”
刘明提到烤羊腿,史刚列与车轮战都流了口水,现在的大家也是饥饿难耐,看着刘明这受伤的屁股,肉还非常的嫩,也就更加让他们饥肠辘辘了。
“史刚列,车轮战,其他武师们都去了哪?”
缓和了半天,刘明觉得好了许多,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体能也恢复了一些。
再加上这两人抓了一些蚂蚱,三人生吃了进去,算是补充了一些体能,刘明就想起还有另外的武师们。
“老大,那些武师都去东面找竹林了,他们说要制作成竹箭,要报仇呢。”
“什么,他们要制作竹箭,他们要报仇,这群傻货。”
“哎哟,痛死我也!”
两位死党将情况告诉刘明,刘明差点没坐起来,他一起身那烂屁股就巨痛起来,差点没把他给痛晕过去。
“老大,你这年纪不大就开始健忘了啊,你不知道你屁股被几个人折腾了啊,你还敢坐起来。”
两位死党看到刘明痛的满头大汗,也是怪罪刘明健忘,怎么能这么快就把自己屁股受伤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呢。
“少费话吧,你们驮着我,我们要赶紧去制止那群笨驴们。”
刘明咬着牙,让史刚列背着自己,车轮战在后面扶着他的后背。
“老大,他们刚才差点把你淹死,你还敢去找他们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是啊,老车说的对,我们现在是谁都不待见呢,弄成了第三派,你去找他们,他们再弄我们怎么办啊?”
刘明又去找那群武师们,车轮战就觉得不妥,刚才刘明差点被淹死,都是拜他们所赐,现在要是再翻脸,那更是自寻死路。
史刚列也是这么认为,他们的处境很窘迫,弄成第三派来,就连本来分给他们的那个武师,就根本不跟他们一起,还有那个不知名的武师,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看来这人缘极差。
“史刚列,车轮战,不管怎么样,我们跟那群武师还可以联合,我们跟华正却不可能联合,我们的死对头就是华正,我们的唯一目标就是要灭掉华正,这也是我们参加武师训练营的唯一目的。
更何况,一直有人要灭掉华正,这正好能给我们帮忙。”
“老大,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们队伍那个未露面的武师啊,他又为什么要杀华正,难道他们之间有仇,他为什么不露面,他什么时候能露面呢。”
史刚列与车轮战也不是傻瓜,他们一路走来,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觉得那个未露面的武师太神秘,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为什么这么恨华正,非要除之而后快呢。
可是,既然要杀掉华正,又为什么迟迟不露面,一直装神秘呢,难道这就是装比,两人心想别装比太过反累自己吧。
“史刚列,车轮战,人家什么时候露面,这不是你们考虑的,他认为什么时候该露面,他自然就会露面的。
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去阻止那群傻比武师,他们做的傻事会害苦我们,也会害惨他们自己呢,你快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