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茜茜同样悲催,哀怨的说“我比你惨好不。你的古琴是以前学过的,有基础。长笛这东西我都没摸过,我又没有音乐细胞,每天吹的我嘴巴疼,我妈还嫌我不过用功,浪费她的钱。天啦,我才是想死呢!”
“祸害,你不去学长笛不就没事吗?”
“什么是我去学的,我就不想学这玩意儿。完全就是我那个上小学表弟的锅。要不是他妈在家庭聚会上显摆,我妈至于为了攀比,把我弄去学笛子吗?”
“那我不是更倒霉。要不是你去学笛,我妈至于把我送回古琴学习班吗?我每天还要为了开学后的考试练习钢琴,天天都是中西方乐器鉴赏,迟早要疯!”周琳琅气呼呼地说,“我学琴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就是找我我也没空啊。除了长笛学习班,我爸还给我报了三科补习班,加上我的暑假作业,我的日子才难过呢!”
“活该!”
两人又东拉西扯,互相吐槽了一番大人的独断专行和可恶。然而并没有作用,明天她们依旧还要去上课,作业也依旧还要写。
周琳琅虽然抱怨,可她的日子比张茜茜好过多了。暑假作业除了数学让她头疼,其他科都游刃有余。因为外婆是音乐老师的原因,她从小就学了不少乐器,虽然不少乐器都是只知道皮毛,但古琴、钢琴和吉他这三个,她在其中花了不少时间,学的最好,也十分喜欢。所以,别看周琳琅抱怨,其实玩古琴和钢琴时她是享受而不是受罪。
不过,周琳琅浑身都是懒筋,最想干的就是躺着玩,不抱怨就不是她的性格。
日子和往常一样过,周家私房菜一直生意兴隆,每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一天早上,周家私房菜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九点,餐馆还没有正式营业,服务员要不打扫卫生,要不帮着后厨择菜,就是周琳琅也拿了块抹布给前台的桌椅做清洁,谁也没有闲着。就这时,一位西装革履的四十多岁男人走了进来,他有些秃顶,挺得啤酒肚,一进门就左右环顾,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周琳琅在前台,最先注意到此人,立马高声说道“这位客人,我们餐馆要十点才营业,你来早了。你要吃饭我就给你登记一下,拿个号。现在餐馆乱糟糟地,也没办法坐,你要不出去逛一会儿,十点再过来吃饭,保证给你留个位置。”
周琳琅这话说的入情入理,真要来吃饭的客人顺势就会应下来。可此人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吃饭。他看了一下大厅,没有看到像老板的人,只能走到前台处,说道“小妹妹,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找你家老板合作的。”
中年男人递给周琳琅一张名片,上面乱七八糟写了一堆头衔,周琳琅就记住了中年男人的名字罗福祥。这名字四平八稳,一看就是老一辈的喜好。
“罗先生,名片我也看不懂,你就直说,你找老板有什么事。”周琳琅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我们这种小店你也知道,老板和员工一样忙。如果不是什么大事,老板是没空来见你的。”
罗福祥被周琳琅的话噎住了,好半天都没说话。想他罗福祥也是圈里有名的制片人,出去谁不恭敬拜见称呼他一声“罗哥”。今天他亲自过来找一个小餐馆老板,还没见到人,就被一个小丫头气个半死。被气了还不能计较,谁让小姑娘不懂事。转身就走更不可能,那个牛脾气的导演认定了这家餐馆,不得到老板答复就回去,导演又要闹腾。
罗福祥看着周琳琅默念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周琳琅一脸无辜的看着对面突然哑巴的罗福祥,暗忖对方是不是有暗疾。这猜测幸好罗福祥不知道,要不然是这真的要气死了!
这时,周妈妈回来了。
见周琳琅和一个陌生人正大眼瞪小眼,周妈妈立即走了过去,先是拍了周琳琅一下,道“干嘛呢,我不是让你擦桌子吗。我刚走你就偷懒?”
“我哪有!妈,你每天都想冤枉我。”周琳琅叫屈,“我本来就在擦,这个罗福祥罗先生突然进来,说要找老板商量事。呐,这是名片。”
周琳琅把刚收的名片递给周妈妈。同样,对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头衔,周妈妈也没有兴趣看,直接问道“我就是这儿的老板娘,我老公姓周,我姓林。不知罗先生找我俩口子有什么事情?”
“这……”罗福祥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我做东,请周老板和老板娘去外面喝个早茶。不知老板娘意下如何?”
“何必麻烦。楼上有包间,罗先生这边请。”周妈妈转头又对周琳琅吩咐,“去后厨把你爸叫上来,说有位罗福祥先生有事找他。”
“喔,好的。”
周琳琅立马去后厨找周爸爸,然后跟着周爸爸大摇大摆地上了二楼。那个罗福祥搞得那么神秘,完全勾起了周琳琅的好奇心,她想跟着周爸爸去听听热闹。可惜,周妈妈不准她听,周琳琅只能郁闷地下楼继续她的擦桌子大业。
半个多小时后,周爸爸和周妈妈送罗福祥离开。三人脸色平静,完全看不出好坏,这让周琳琅更加好奇。一直试着询问周妈妈罗福祥来干嘛。周妈妈到没有瞒女儿的想法,只说晚上回家说。被吊着好奇心,周琳琅一个下午都在想这件事,连弹琴都不能静心。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晚上,吃完饭,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