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淑英在志远的胳膊上,用鼻子使劲吸嗅来嗅去:“就是你身上的这个味道。”趁着志远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下抽出志远胳膊上的衣服。
志远的手腕展现在马淑英眼前的时候,手里的衣服一下就飞出去了:“儿子,你的胳膊怎么了?”
何书妹也看到志远的胳膊了,看着那个又红,又青,又肿的手腕,和马淑英斗的心思一点也没有了,虽然不像马淑英着急,但是也想知道原因,凑到跟前听信。
路彤想拦住马淑英已经晚了,刚才是害怕两个人真吵起来,放松了对马淑英的警惕,等拦的时候已经晚了半步。
“老公,刚才进门的时候,你不是说公司有急事吗?”路彤还是急中生智地提醒志远赶紧的走人,不然就审问不清了。
“你闭嘴,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马淑英足足瞪了路彤一秒钟。
何书妹眼睛虽然在看路彤,可是心思却在志远的身上,既然闺女也在帮忙拦着,那就说明其中肯定有事,她现在不说话,不确定闯祸的人到底是谁。
马淑英托起志远的胳膊,就像在一个艺术品,不对,眼神不一样:“儿子,这是什么情况?”
“妈,就是手腕给挫伤了。”志远回答的,就像是手上蹭破了一点皮一样的轻松。
“是不是又是因为她?”马淑英用眼角翻了路彤一眼:“真是个丧门星,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没有好过。”
“妈,你瞎说什么呢?”志远在想怎么用最少的话把事情解释清楚。
何书妹小声地问路彤:“姑爷的手腕,是怎么回事?”
“因为公司的一个同事。”路彤的声音小,但也足以是马淑英听到。
听了路彤的回答,何书妹立即人就来了精神了,学着刚才马淑英的动作,围着马淑英转了一圈,眼睛笑的有点诡异:“那阵子,登上报纸的那个疯婆子,不对,是乞丐,不要说是扫把星了,就像是一个丧家犬”
路彤看着嘴唇发紫,就连手指头都在抖动的马淑英,知道何书妹的话已经重了,再这样下去动刀子的可能都有。
“妈,”把何书妹拉到一边,在她的耳边:“你不要撞到人家的底线。”
“滚,你给我滚”马淑英疯了一样,用手指着门口,声音咆哮的都变了声调,就是那种想喊底气不足,但却要拼命喊出来的那种。
底线是什么玩意,在何书妹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看到马淑英声嘶力竭,不但不脑还一脸笑嘻嘻地:“别人说话难听你就受不了了,你刚才说我闺女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难听呀?”
马淑英被何书妹问的真是的无言以对,何书妹说的话,正说到了她的心坎上,看到那娘俩,那是办最狠的事,说最狠的话。
“别说不是因为我闺女,就是因为我闺女,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老婆,那是他应该做的事。”何书妹那是越说越来劲,正在高兴自己在和马淑英的战斗中,又迎来了一次大获全胜。
看着自己已经失利,马淑英也是恼羞成怒,把怒气发泄在了和志远的扯锯上:“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清楚,我现在就去公司,你也就别想去s市了。”
马淑英现在不和何书妹吵,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当着何书妹的面,自己冤枉了人家的闺女,还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为了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也只能找出真凶。
马淑英被气的,都不能用吼形容了,只能用咆哮了。
何书妹听到马淑英要去公司闹事,眼睛里电光一闪,心里立刻有了主意:“这刚吃顿饭就这样了,如果两个人真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把小命搭上的可能都有。”
“你个乌鸦嘴,你喷什么粪呢?”马淑英最害怕拿着儿子的平安说事,比咒她还要急一百倍。
何书妹对马淑英翻着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两个人不在一块不就结了。”话又不敢说的太明,真恨亲家榆木疙瘩不开窍。
马淑英得到亲家的暗示,心里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件事到和自己想一块去了,为了能最后挽留住人,也只能和仇家结成同盟军了。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第二次神同步,一唱一和的,一个要上房的时候,另一个人一定搬来一个梯子。
马淑英和何书妹强强联手,说到底就是一个目的,让志远继续留在公司,他们两个人还继续过现在他们认为幸福的日子。
当马淑英逼着志远立即给公司打电话,不然自己就要去公司跑一趟的时候,志远的整个人都崩溃了。
“好,妈我让你打电话。”志远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这家里简直没法待了,必须赶紧的走,不离开这两个妈,家里就没有一刻的消停。”这样的想法更加的坚定。
马淑英看到气急败坏的志远,脑子里有一刻的清醒,脑子里在想着,怎样把不好的事情全盘的推到亲家身上。
志远从联系人里把他顶头上司的电话找出了:“给,只要你按动这个绿色的小电话,马上就可以接通。不过你想好了,只要你打出这个电话,不用等着人家解聘,我自动走人。”
马淑英所做的一切都是逼迫志远就范,她可没有真想让志远没有工作,那样他们一家三口,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我给你们领导打电话,也是告诉他,你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去那么远的地方。我给讲咱家的困难。我可没有让你丢工作